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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方防盗,作者专栏《魔女白皮书》,不定期更新,今天有更新。快夸我!哈哈--
容易在鼻尖靠着她的时候停住:“唐方,我懂你。”
唐方抬了抬下巴,蹭了蹭他的鼻子。好吧,你是很懂我。
“没有但是。”容易笑了起来:“别说但是。”他一口咬住眼前艳红的唇。
一寸一寸,一分一分。我都要懂。没有但是。
唐方想说什么。
容易在她唇齿间缠绵:“我不出声,你也别叫。”他轻轻离开她一公分:“老房子隔音差。”
唐方被他熨烫得无比体贴,是的,你懂我。你怎么这么懂?
她笑得震动起来。容易咬了咬牙,在数量和质量上毅然选择了前者。
他忍不住,没法忍。忍无可忍。他等了太多年了。从她开着她的杜卡迪大魔鬼,停在十四岁的他身边,拿下头盔,冷冰冰地嘲笑他水平太烂摔得难看的那一天开始。
他要让唐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魔鬼。
唐方想不到容易同学越战越勇,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车前自有路。她渐生怯意,旱的时候旱死,涝的时候涝死,天不遂人愿,哭笑不得。
奈何容易探索精神极强,把她翻过来倒过去煎烙饼似的折腾,时不时还要确认一下她的反应。唐方终于忍不住提醒他:“容小易……”
“再叫一次”。容易的汗滴在唐方胸口,滚烫。
“什么?”唐方有懵。
“叫我名字。”容易俯下身箍牢她。
“容易,容小易,容小易同学!”唐方低声贴着他笑道。
砰的一声,唐方哀呼一声,头撞在了床头板上。
“唐方,唐方,唐老师?”容易眼角泛红,笑得暧昧之际,伸出一只手替唐方挡住床板,却把她顶得无路可逃。
最后两个人汗涔涔缠在一起,气喘吁吁。
唐方才缓缓地继续自己刚才要说的话:“容小易,你有完没完?记着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容易笑得床都震动了:“唐方,也没有人告诉你,你在床上实在不会聊天?”
“我的数据标本基数太小,有必要扩充一下,起码到两位数才能客观判断?”
“你是要集邮十二星座还是三十六行?”
“一百零八罗汉也可以考虑。”唐方哈哈笑。
“我是演员。”
唐方瞬间秒懂,用尽力气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你刚才已经玩过角色扮演了。”
“你本来就是我老师,那叫本色演出。你想看我演处女座吗?或者你喜欢哪个职业有过幻想?罗汉就算了,裸汉没问题。”容易手还是死死搂着,腿还是牢牢压着。
唐方叹气:“你重死了,让我起来。”
“天还黑着呢。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唐小姐,既然我们这么有缘分躺在一张床上,不如——?”容易八爪鱼一样靠上来。
“打住!”唐方努力板起脸:“我要出门。”
“干什么去?”容易皱起眉头,立刻更紧地抱住她:“别吃那个,不好。”
“谁让你不戴套?”唐方盖住脸。妇女和少女的区别太现实,她第一时间就想到怀孕可能。
“我从飞机上下来的,身边要有套你就可以踢我出门了。”容易嘟起嘴,一脸委屈掰开唐方的手指。
唐方瞪起眼:“我一离异妇女有套就正常了?”
容易眨眨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不是带着两盒来找我的?”
枕头打在他脸上。唐方恼羞成怒。
容易抱着她求饶了半天:“有就生呗。你想想生一个长得像我的儿子你该多爽?天天亲天天捏。你想要结婚证,我们马上就去办。你要想自由,我来给你做男保姆,地下情也行。你要不想看见我,我在你对面住,随叫随到随到随用有求必应。你要想养孩子,你养。赏脸能让我一起养,求之不得。反正你想怎么样都行。我养的起你和儿子的。片子烂就烂有钱赚就行,广告傻就傻有钱就好。”
唐方背对着他,默然了片刻,闭上眼。
“唐方?”
“我要睡觉了,别吵。”唐方声音嗡嗡的。
“我早上就要回帝都,咱们抓紧时间。”容易腆着脸凑上来抱紧了她,亲了亲她的耳朵。
唐方有时候觉得自己白天是一个人,夜里是一个女人,还是蠢女人。
她被林子君从被窝里拖出来的时候十分羞惭。房间里一股浓郁的麝香味,嗯,米青液味。
林子君嘿嘿奸笑着打开八角窗,沐浴着阳光问:“狐狸精这就跑了?”
唐方把被单卷了起来往楼下走:“勾引任务结束还不走?留着做标本?”
被单上斑驳似地图,她只希望林子君是睁眼瞎。
“啧啧啧。”林子君跟了下楼:“有个朋友办的杂志,纸媒,美食的,想请你去帝都帮忙一周,顺带帮她们采访一个封面人物。”
唐方打开洗衣机,带了烘干模式:“哪家?”
林子君报了名字。唐方倒的确有兴趣,算是一本业界良心之作,如今纸媒能生存已经不容易,这本杂志算很有特色。
“我是没有问题,就是要麻烦你帮我照顾果果几天。”唐方有些歉疚,下周是幼儿园端午节活动,家长要去参加包粽子活动。
“ok,不过你也不问问酬劳?”林子君对唐方金钱方面的大条已经无语。
“哦,还有钱?”唐方喜出望外。看着林子君一脸的你够了的表情,赶紧问了一句:“机票和住宿她们负责?我可以自己住酒店。”
林子君恨铁不成钢:“人家全包。我把你身份证号发给对方啦?一周酬劳八千不含机酒,采访稿一千字一千元另算。”
唐方眨眨眼:“呀。那不是一万多了?”她立刻蹲下抱住林子君的双腿蹭了蹭:“子君,我的金大腿啊!!!”
林子君嫌弃地挣脱开:“容易知道你私下是这副德行吗?整个二货奇葩啊你!”
唐方笑了:“我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他还笑呢。”
林子君作呕吐状:“中年主妇配小鲜肉都这德行?可怕!我才不要。”
“你家陈先生是霸道总裁型,不一样。在我这里,颜即正义。”唐方随手扯过一件棉t套在吊带裙外:“我请你去吃饭,谢谢你替我拉皮条。”
林子君翻了个白眼。是的,她的确在拉皮条。
唐方兴致勃勃要带林子君吃全上海最好吃的关东煮。林子君不屑地问:“吧台师傅是不是长得不错?”
唐方哈哈笑。
结果人家中午不做关东煮,只有商务套餐。两人面面相觑后决定既来之则安之。
坐下五分钟,发现身边多了个熟人。
方佑生熟门熟路地点了一个套餐后才朝唐方林子君方向挥手问好。林子君目不斜视,唐方也不想和这个老流氓有什么瓜葛。两人继续聊天。旁边一桌两个带着孩子的日本妈妈倒红着脸对着方佑生微微鞠躬点头。
唐方忍俊不禁,竖起手肘半遮住脸:“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林子君摇头:“我可不会出卖你。巧合。世界就是这么小。他客户应该就在这附近。”
两个人点了两个套餐,吃了一会儿互相看看。
“再来一份别的试试?”唐方犹豫地问。
“一人一份?”林子君奇怪唐方体力消耗大是无疑的。她怎么也这么吃不饱?
唐方侧目,见方佑生已经坦然加了一份猪排饭,点点头:“一人一份!”对方佑生倒生出两份亲切感。能吃的人都会太坏,心思没时间歪得厉害。
方佑生举起茶杯敬了敬唐方。唐方也回敬了一下。
林子君冷笑:“方佑生这个淫—贼没有棍子也会上。你干嘛?”
唐方认真脸:“他也加了一份套餐。志同道合嘛。”
等上甜品的时候,林子君出去上洗手间,方佑生挪了过来,笑眯眯问唐方:“晚上有空吗?”
唐方也笑眯眯:“有空。”
“一起去尝尝新鲜的生蚝?十二种不同海域的。朋友店里,想请专业人士帮忙鉴定一二。”方佑生不急不缓。
唐方眨眨眼:“我不写软文。”
“不用不用。纯粹提点意见。”
“我上次提了意见就被炒了。”唐方挖一口冰淇淋,送入口中。
方佑生看着她刚吃过拉面泡菜锅的脸红扑扑,越发眼睛水亮嘴唇艳红,低头就一脸爱慕冰淇淋的模样,抬起头来,半褪的唇膏说不出的性感,唇边还沾了一丝抹茶痕迹,顿时手痒得不行。刚伸出手,就被人大力拍了下来。
方佑生哀叹了一声,丧门星啊!
“晚上七点,我来接你。带上果果。”方佑生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了笑,回去把自己刚才要的咖啡换成唐方吃的抹茶冰淇淋。
爱吃奶酪黄油冰淇淋的女人,胸—脯发育极好。
老外诚不我欺也。
林子君瞪着唐方:“你还敢和他一起吃生蚝!!!还不如直接陪他吃伟—哥!”
唐方笑得趴在桌上:“为什么方佑生在你眼里是行走的丁丁?”
“本来就是!”林子君狠狠瞪了方佑生一眼。
方佑生朝她抛了个媚眼。还有什么比林子君长着翅膀恨不得把所有女友都藏在身后那副老母鸡的样子更逗的?
唐方真的带着唐果一起去吃方佑生说的生蚝。从南澳的开始吃,唐方十只吃下肚,已经喝到第三杯香槟,和店主帅哥相聊甚欢。唐果打开她的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果果你干嘛?”唐方笑问。
唐果认真地回答:“报告给姐夫。我是人民群众,姐夫说要学习朝阳区群众随时汇报的。老姐,你喝醉没有?”
唐方笑着答:“没有!”
“醉了的人都这么说!”唐果紧张地发送了照片。“我们回家了!我明天还要上学呢!”
方佑生摸摸他的头:“真是好群众!”他凑近唐方低声问:“不过果果其实应该叫容易哥哥吧?”
唐方三分醉意全消了。
方佑生笑着:“容易不是在报复你妈妈吧?”
半杯香槟泼在方佑生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