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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石嶙峋之处散着几个零碎的白石,这一片灯火尤为晦暗,可以明清楚是看见白石上头翻着的诡异红光
西陵垂眸看着,没有说话。
公子乔松对着这石头叹了一口气:“我也没想到这么快会有反应。”想了想,又道:“难道王宫里的妖魔真的没除干净?”
西陵若有所思:“或许,是有新来的。”
公子乔松也不知想到什么,顿时一惊,又抿了抿唇:“既然确定的确有,你打算如何?”
西陵理收了那些碎石,简洁道:“找出来。”
眼看着西陵话音刚落,就直接收了那些碎石往前,公子乔松愣了愣,追了上去:“这么急,宴会还没结束,你这样会不会太打草惊蛇?”
西陵脚步没停,声音莫名道:“谁说我要去找妖怪?”
公子乔松缓了一会,明白过来了,默然片刻,转身离开:“……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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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霜灯托着下巴坐在池塘边上,无聊的往里头丢石头,她已经在这呆了一会,估摸着差不多了,下一轮菜也要上了,正起身打算回去。还未走上几步,忽然看见前头走来一个人,隔着远都能闻到满身的酒气,指上珠光宝气晃的眼睛都有些疼。叶霜灯皱了皱眉,绕开就走。
那人脸上笑意轻佻,拦住她的去路,还想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叶霜灯一个偏头,直接避开,他看了看自己空了的手,倒也没发怒,而是呵呵的笑了笑:“你是哪个宫里的?”
叶霜灯脸上没什么表情:“太微宫。”
闻言,笑容也是僵了僵,而后又反映过来什么,继续拦住了她,抚掌笑:“太微宫,姑娘莫非是说笑,西陵神君何曾会带侍女出席宴会。”
身边随侍跟了上来,看见叶霜灯眼眸一滞。似乎想提醒醉酒的贵族什么,却又被他不在意的抬手打断,继续笑嘻嘻的看向叶霜灯:“小美人可知我是谁?”
叶霜灯后知后觉的反映过来,自己这是被调戏了?她有些想笑,手上捏了一个决,不着急先出手,只道:“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也没骗你,让开。”
那人打了一个酒嗝,摇摇晃晃的就想去拉叶霜灯的手,却又被她灵巧避过,那人指着她又笑了笑:“即便太微宫又如何,小美人没听过最近的传言吗,怕是再过一些时日,太微宫也今非昔比了。”
听到这话,侍从看着眼睛一抽,还想出口,却又被他抬打断。
叶霜灯眼看着那双手又要伸过来,她皱了皱眉,当下就想试试前些日子学的定身诀,然而还未落下,西陵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跟前,拉住她的手,将手上的术法卸去。
醉酒的人看着西陵的视线摇摇晃晃的,显然没反应过来。然而他边上随侍的人看见西陵却是浑身颤抖,一副惧怕之极的模样。好半天才跪了下来,声音也哆哆嗦嗦的:“神,神君大人”
大家看见西陵的确是敬畏,但是还没见过怕成这样的模样,叶霜灯忍不住咦了一声,看向跪着的侍从:“你抖什么,他又不会吃了你。”
叶霜灯说的无意,然而,这个词却不只触及了他什么神经,抖的更加厉害。
那人也被侍从一句“神君大人”惊醒了些许,摇晃了下脑袋,看清了眼前的人,顿时脸色吓的苍白,声音都有些飘忽颤抖:“……西陵……神君……”
西陵垂眸看着他,半张脸看不出什么情绪,声音再夜色里更是平板淡漠,清清冷冷:“看见本君,有这么害怕?”
那人白着脸看了看西陵,又看了看叶霜灯,一脚提到跪着的侍从背上,气道:“这个姑娘是神君的人,你不是号称宫里的人都认识吗,这时候怎么哑巴了?”
怎么不是不说,是根本没有给说的机会,侍从苦着一张脸,不敢反驳,唯有俯首认错。
西陵若有所的看着他,说出了一个名字:“孟析王?”
被西陵称为孟析王的男子擦了擦汗:“神君还认得小王。”
西陵淡声道:“你在怕什么?“
孟析王咳嗽一声,干笑道:“小王不是怕,是被神君威仪折服,加上喝得多了……西陵没有听下去,直接打断他:“你在封地,是听说了什么?”
孟析王愣了愣,立刻摇头,坚声表决:“神君不要听外头那些胡言乱语,云泽年年风调雨顺全赖神君,那些不过是市井茶楼说书人为博眼球,想的下三滥的法子,有毁神君名誉,小王回去一定彻查到底。”
都说西陵现在与民间有些传闻,没想到这个流传的范围还挺广,孟析是接近边境,竟然也晓的一些。即使西陵不在意那些传言,但是架不住一些人会相信,如今连王室都有相信的人,民间更应该不少。
看着西陵没说话,孟析王又讪笑了一阵,微微弯了弯腰,一小步一小步的后退:“神君大人没什么事的话,小王就先回去了?”见西陵没什么反应,立刻踢了踢跪着的侍从,压着声音骂:“废物,还不去谢过神君大人?”
然而再一抬头,眼前哪里还有西陵的影子,他揉了揉眼睛,顿时吓的一个激灵,缩着身子抱着胳膊,酒意已经醒了大半,喃喃道:“哪有人可以忽然不见的……太奇怪了……那些传说,说不定真不是假的,明日就得去庙里求几个平安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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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没带她回宴席上,反倒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带着她坐下,细细的探了谈她的脉,顺了顺她体内的气,察觉没什么问题,才收回了手:“以后不要乱用那些术法了。”
叶霜灯嘀咕:“可是我靠力气又打不过。”又抵着下巴思考了一会:“你说上头有邪气,可是我没发现有哪里不对啊。”
西陵道:“小心些总是没错。”又道:“我教你别的。”他抬了抬手,将前头开着一朵花移了过来,花朵一直在她发髻上停下,簪在鬓角。叶霜灯惊讶,凑过去看了看他的手,翻来拂去的看了好一会,抬头疑惑:“你怎么可以不结印啊。”
她低着头,一头青丝垂落下来,西陵抬手将放在那朵花扶了扶正,将她发别在耳后,声音在夜色里低沉如耳语:“小法术,不用结印。”
叶霜灯抬头看了他一会,绽开一抹笑,她的唇色有些苍白,只是今日涂了口脂,气色看起来比往常好了许多,如今只浅浅一笑,竟是显示出了几分娇柔,她自己浑然不觉,又抿了抿唇,撑着下巴像是感叹:“我也有一天想能不结印就能出来啊。”
西陵看着她的眼眸有些幽深,指腹拂过她的唇畔:“会有那么一天的。“
叶霜灯只是再笑了笑。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连绵的花灯,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裙子:“出来挺久了,回去吧。”
还没有走出一步,忽然腕上一紧,下一刻自己已经被他压到边上的墙上。叶霜灯懵了一会,看着他不知何时摘下的面具,有些不解:“虽然你说不在我面前戴面具,但是也不用太遵守的,这样摘来带去的多麻烦。”
西陵拂过她饱满的唇畔,声音有些低:“带着不方便。”
什么不方便,她尚且没有并没过来,西陵已经抬起她的下巴,附身吻了吻她的嘴角,他的唇触感有些凉,柔软的在她嘴角划过。
他的唇离开的空隙时,叶霜灯瞧了瞧周围,终于明白了方才西陵说的不方便是什么意思,脸色有些红:“……等一下……”话音未落,他又吻了下来,将她接下来的话尽数封如口中,因为还在说话,她原本就算微张着口的,他的舌直接滑入她的口中,腰上的力道微微加重,让她更贴近了一些。叶霜灯被吻的有些昏,不知何时手已经圈住了他的后颈,任由他的动作。她能听见压制在唇齿之间的细微喘息,夜风拂过脸颊似乎也没有那么冷,身体的某一处仿佛窜出了一点火苗,喘息更甚,脑海一片迷蒙。
在他的吻中,自己像是化成了一滩水,直到西陵放开她,她都觉得脚有些软,她抵着他的前胸微微喘息。西陵的手依旧揽在她的腰上,一手扶着她的肩。他看起来呼吸还算是平稳,顺手替她扶了扶方才压歪的花。月光投影下的水面波光粼粼,柳叶与花再夜风里飘摇,一切显的静谧又温柔。
叶霜灯喘了好一会,终于缓了过来,等到抬头,看见他唇上沾的自己口脂,脑子又空了一会,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用袖子胡乱擦了擦,没擦掉,再擦了擦。西陵眼里似乎闪过一点笑意,扣住她的手,凝眸看着她:“丁香的?下次可以试试白兰或者茉莉。”再想了想:“还听说最近出了一种果香的,可以试试。”
叶霜灯愣了愣,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脑子有轰的一下炸开,半晌才组织好语言,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怎么能这样若无其事说出来?”
西陵看了一会:“哦,那下次不说了。”见他答应的太快,叶霜灯有些怀疑,果然接下来便看着他又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嘴角,抬起头,一派坦然平静,只有眼底的笑意如波光泛过波澜:“比如直接这样。”
叶霜灯:“……”
西陵眼里笑意更盛,拂了拂她的鬓角,丝毫不觉得自己方才那话有哪里不对。叶霜灯瞪了半天眼,尚且不知该怎么维持表情,越过他见着前头灯火辉煌处忽然一阵混乱,连忙推了推他:“前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