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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飞质疑几十位专家制定的药方,这无疑是打整个汴梁中医界的脸,一帮老中医暴跳如雷恨不得撕了陆飞,就连中医协会会长,德高望重的梁冠兴都看不下去了站了出来。
梁冠兴沉着脸怒视陆飞说道。
“小伙子,你既不是中医专业又不是中医世家怎能信口雌狂啊!”
“年轻然爱出风头这我能理解,不过要是没有任何依据的无的放矢,老夫就不能不过问了。”
“这样吧,我念在你年少无知又是李老板的朋友,当着众人面你给大家道个歉这是就这样算了。”
梁冠兴这番话讲出来,在场的人频频点头。
还是梁老胸怀四海有容人之量啊,要是换做边庆历来处理此事,恐怕非打起来不可。
李云鹤更是长出一口气,心说陆飞这个惹祸精,招惹谁不好非得招惹这帮老家伙。
你小子可不知道这帮老东西有多难缠,一个个倚老卖老起来,你是打不能打骂不能骂,急了眼被他们打两下也只好忍气吞声自认倒霉。
现在梁冠兴只要陆飞当众道歉,这对陆飞来说无疑是最有利的结果了。
李云鹤不住的给陆飞使眼色示意他见好就收,可陆飞根本就不看他。
陆飞冷哼道。
“要我给你们道歉?”
“呵呵,恕我直言,你们还不配。”
“你说什么?”
“小兔崽子你再说一遍,看老子不大嘴巴抽你的。”
“嗳嗳,你们别拉着我,今天我非跟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王八羔子拼命不可.......”
这下陆飞可惹了众怒了,在场二十几位老中医集体发飙,有几位脾气暴躁的抄起椅子皮鞋等武器就要跟陆飞拼命。
那些药材商人怕溅一身血,默契的逃出十米开外为陆飞的安危默默祈祷了起来。
这帮人对这帮老家伙忌讳的很,可陆飞却不惯着。
抬起脚把一张椅子踹出五米远暴喝道。
“都他妈给我闭嘴。”
“少他妈跟我倚老卖老,我不吃这一套。”
“谁要是看我不顺眼尽管过来,单挑群殴我奉陪到底。”
“噗!”
“操!”
李云鹤和那些商人气的差点笑出声来,心说陆飞这小子真是个另类哈。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这龟孙这是跟这立威来了呀!
尼玛!
跟一帮平均年龄超过六十的老梆子单挑,你丫是怎么想出来的,还能要掉碧莲不?
万嘉凯气的脸色铁青,这些老中医来这里都是给自己帮忙,陆飞这样挑衅他们这是赤果果的打自己的脸。
万嘉凯更恨的是自己儿子万小锋,怎么交了这么一个混蛋朋友,看老子回去不收拾你的。
陆飞的爆喝意外的收到了奇效,刚才还叫嚣着要拼命的几个老家伙气的直哼哼,却是没有一个敢出来跟陆飞单挑的。
陆飞剑眉倒竖指着梁冠兴厉声喝道。
“梁冠兴你说我信口雌狂无的放矢,你,凭什么?”
“玩古董的就不能董医术?不是中医世家就不能通晓医理?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金元四大家之一的朱丹溪乃是一介书生,因其母饱受脾疾折磨,而立之年自学医术终成一代名家。”
“朱丹溪不是学中医的,也不是中医世家,但他的医术比你如何?”
“这.......”
陆飞把朱丹溪搬出来,怼的梁冠兴哑口无言臊的老脸通红。
陆飞接着说道。
“明朝大国医张景岳身为中军参谋戎马一生,天命之年卸甲学医名扬天下。”
“张景岳没有中医毕业证,更不是中医世家,我问你,张景岳比你要高明多少?”
梁冠兴浑身颤抖冷汗直流羞愧难当不由的倒退一步。
“医圣张仲景,举孝廉,后官至长沙太守,瘟疫流行,当地医生束手无策。”
“张仲景不忍生灵涂炭苦读医书,著有《伤寒杂病论》,《八十一难》,《阴阳大论》等旷世奇书。”
“张仲景同样没有中医学院的毕业证,更不是中医世家,但我要问问你们这帮倚老卖老臭不要脸的老东西,你们谁敢说自己比张仲景的医术更牛逼?”
陆飞的话就像是封神演义中的摄魂帆,将老货们嚣张的气焰摄取的干干净净。
再看老货们一个个萎靡不振,均是低下高贵的头颅就像是被家长教训的小孩子一样根本不敢与陆飞对视。
见老货们的表情,李云鹤咬着嘴唇强压制自己不笑出声来,心中对陆飞佩服的五体投地,甚至都有了想要跪下来膜拜的冲动。
妈蛋的,太他妈解恨了。
这帮老家伙可没少倚老卖老跟自己装逼,自己却是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忍气吞声。
现在陆飞力挽狂澜给自己报了一箭之仇,实在太爽了。
这是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众业协会主会长梁冠兴一脸严肃的来到陆飞面前整理一下衣衫恭恭敬敬给陆飞鞠了一个躬。
“这位先生您教训的对,是我考虑不周对您妄加评论,我梁冠兴给先生道歉了。”
“啪!”
“啪啪.......”
不知道谁起的头,一时间全场爆发雷鸣般的掌声,所有人无不对这位老人肃然起敬。
七十三岁老人,中医协会会长,泰山北斗办的存在,竟然放下尊严给一个平头少年鞠躬道歉,这是何等的担当和勇气啊!
陆飞一不躲二不闪,欣然接受了梁冠兴的大礼,看到这一幕的那些老中医恨得牙根都痒痒。
掌声平息,陆飞点点头说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梁老的道歉我接受了,我,原谅你了。”
“噗!”
“卧槽!”
现场的所有人眼珠子掉了一地,心说这龟孙太他妈能装了。
那可是梁老啊,抛开梁老的身份不说,七十多岁的老人给你鞠躬道歉你小子承受的起吗?
你丫的就不怕被雷劈吗?
得到陆飞的原谅,梁冠兴一身轻松。
“这位先生,道歉归道歉,可是有件事你必须说明白,为什么你说赤株藤入药会出人命,这可不是儿戏,希望你能给我解惑。”
梁冠兴一带头,那帮子老货又回光返照了。
“对,必须说清楚。”
“别以为学了个皮毛就可以胡乱质疑,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我们还是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