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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 难道真应了那话,命轻的就要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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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郸道无视就那还没长毛的东西,不过一泡纯阳童子尿,倒是威力不错,这些黑乎乎的的东西散去。

    李郸道笑骂道:“你在这撒尿,我怎么继续洗东西?”

    “换一处就是了,用井水也是一样的。”

    李郸道看他这时候又恢复了神气,却道:“你要小心,以后遇到有水的地方都小心一些。”

    袁大虎点头:“他们不会上岸吧!”

    李郸道摸不准,说是白天不见鬼,如今也见了,真是难搞,难道世界规则不一样?

    “你这乌青指印,还是去找田巫看看吧。”

    袁大虎打了个喷嚏:“怪冷的。”点点头:“那这鱼你拿去吃吧,我先回去烤烤火。”

    袁大虎快速回去了,李郸道看刚刚他抓的青鱼,却发现其已经死了多时,眼睛泛白,还有腐烂气味。

    “他奶奶的,晦气,怎么这么倒霉?”

    李郸道感觉可能直接精气低迷了,运气也差了,那个长脖子女人不知道死了没吗,又遇到个白色笑脸水鬼。

    袁大虎刚刚抓的鱼是条死鱼,是水鬼的障眼法。

    李郸道把衣服穿起来,看到了那一小包鬼灰,还是早上那带血稻草烧的,混了盐巴。

    人活着,怕死了的鬼,鬼却怕聻,所谓鬼死为聻,道家也用此字恐吓鬼魂,有一定的作用。

    李郸道不知道这点鬼灰起不起作用,但直接放进了死鱼嘴里,往河里一扔,却不想这死鱼入水就活,但是往水底游着游着,身上就生出许多稻草来,随后化作了一团泡沫。

    这种泡沫就是往往鱼儿死了,在岸边,不久就变成了黄色的油污状泡沫,传闻美人鱼的故事,她就是变成了这种泡沫。

    李郸道没有看见水下的动静,提着内脏,往较为上游的地方继续洗。

    等觉得差不多了,闻闻味道,确实没啥怪味了,就回到庄子里。

    只见着丫丫已经吃上了,原来老爷子把一些碎肉,熬了汤,全羊是已经完全解好了,成为了摊位上的,看不出是羊还是牛的肉了。

    老爷子正在刮羊皮上的肉和油脂。

    “怎么头发湿的?”老爷子问道:“水里的大鱼来咬肉了?你跟它打了一架?”

    李郸道摇摇头:“是又见鬼了。”

    老爷子严肃起来了:“你这些天可老是见鬼撞煞的,难道真应了那话,你修行,命轻的就要身死?”

    李郸道摇摇头:“没那样夸张,是袁大虎与水犯冲,差点被水鬼带下去了,我拉了他一把,把鬼踹下去了。”

    “别说他,我看你也犯迷糊,你才多大本事,就敢下水救人?真是半点底子藏不住,学了点东西就在这里卖弄,昨天游神亏了精气,难道今天下水还要丢了命?”

    老爷子一拐棍打在李郸道屁股上:“就算你命硬,再硬可以次次这样玩?”

    老爷子这一棍,李郸道根本不敢躲。疼呐!火辣辣的疼。

    “说句不好听的,他淹死了罢,难道你拿自己的命去抵押?”老爷子战场上出来的,见惯了战死的,可是自己保命最重要,冒风险去救人,不是老爷子风格,倒也不是没有仁慈之心,只是生存之道罢了。

    李郸道得了老爷子训,丫丫却来抱住老爷子的腿:“爷爷,别打哥哥好不好,丫丫给你吃糖。”

    李郸道被一阵感动。

    “有点能耐就卖弄,我气的是你这个,你不死,谁死?”老爷子道:“此事再犯,你看还有谁来教你?”

    李郸道虽然委屈,为啥救人了还要被骂,被打,况且还不是什么不认识,不相干的人,人家是咱们家的帮耕。

    此时却也是被丫丫感动到,丫丫虽然是其他人的黑心棉漏风小背心,却知道谁是真正对自己好的,还知道护住李郸道。

    “行了,把东西背回去吧。”

    却是松烟回来了,老爷子给了李郸道这个面子,没有继续训下去。

    李郸道趁机认了个错:“爷爷,莫生气,生气伤肝,今天我弄药膳吃。”

    李郸道早几天就规划了此羊的吃法:“爷爷,我去庙里找茱萸要一些祭祀用的酒,咱们什么时候也祭祀一下祖宗保佑。”

    “恩,你叔叔马上也要进京考试了,确实要求一求祖宗,把那颗羊脑袋作祭祀吧。”

    “爷爷,这羊骨头蒸着吃,内里骨髓有治疗肺萎,咳喘的效果,我再用黄芪给您调一下汁。”

    “你倒是孝顺,自己吃肉,叫我这个快把牙掉的老棺材啃骨头。”丫丫都被逗笑了。

    李郸道无奈:“我没有这个意思。”

    李郸道等背着羊肉回到家,邻舍鼻子比狗灵,就有地痞来讨要:“呦呦,李大夫家杀羊了,我买只后腿,先赊账。

    说着自然就往李郸道背后的篓子里拿。

    老爷子一棍下去,他那手就被打下来。

    这混混是街霸,地痞,混乱时期这种人倒也吃香,结三成五的,但这时候他们的黄金时代已经过去了。

    “老棺材!你活腻歪了。”这家伙不过十七八模样,只是无人管教,老爷子上下打量他:“你爹叫什么名字?”

    “干嘛?”那混混道:“我爹死不知道多少年了。”

    这时候后面来了一个老妇:“我的儿!好好做事,莫要再犯浑了。”

    却是此人母亲,古代操劳,往往三十几面容就是五十多,不光这里如此,后世农村大把如此,比如某明星慰问养老院,叫人家奶奶,结果比自己还小两岁。

    此人脾气一冲:“你管我干嘛!洗你的衣服去吧!有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还想咋地?”

    李宝京眉头一皱:“你怎么跟你娘说话的?”

    “老棒材!你他娘的,管得着嘛!”说完涂料口水:“晦气。”也不拿肉了,对着老妇人道:“你别出来给我丢人了,我那帮兄弟见了指不定背后怎么笑话老子。”

    说罢拉着他老娘走了。

    李郸道说道:“估计又是个三害。”

    李宝京道:“他看着跟我有个军中好认识有几分像,不过他没说过自己有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