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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人喜欢,也没有一个人是真心的跟他好,这群人更是对他的爹爹置若罔闻。
最后落得个在小院子里匆匆忙忙结束自己一生的下场,未免也有些太过悲哀了。
“苏家的事,我陪你一起解决,关于你的爹爹,我一定陪着你去要说法好不好?”虞挽歌轻轻抚摸着苏连翘的长发。
她能感受到她的胸前已经被泪弄湿了一片。
苏连翘虽然平时嘴上不说,但是苏家那个地方仍旧是承载了他很多回忆的。
与虞挽歌这个外来者不同,他是真真切切的在那个地方生活了二十年的。
“我知道你心里难过,走我们回屋哭去。”虞挽歌嫌苏连翘傻傻的站在原地哭有些碍事儿,直接将其公主抱起,便回了房间。
两个小混混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半晌才收回了眸子,“你是不是也想娶夫郎了?”老二戳了戳老大的胳膊开口问道。
平日里还是老三张罗的紧,可是老三今天偏偏去酒楼帮忙了。
老大长叹了一口气,“快点做活吧,我们只要做完这个月,便也有了娶夫郎的钱了。”
虞挽歌给的工钱也不算少,平日里做活也轻松,她们也不知道上哪找第二份这么好的活计去。
虞挽歌在屋内,自然听不到她们在讨论一些什么,她满心满眼的都是在怀里撒娇的小夫郎。
幸好这次只是在抱起来的时候,他在她的怀里小小的扭动了两下,就好像不情愿的小猫儿一般。
“你怎么又抱我啊。”苏连翘抽抽噎噎的开口说道。
虞挽歌将这蜷缩着的小夫郎放到床上,“你是我的夫郎,我是你的妻主,我抱你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苏连翘愤恨的用力一拉,虞挽歌便倒在他的身上。
虞挽歌看着那带着些许狡黠的乌黑眼珠,竟着了魔一般的亲吻下去。
她哑声开口,“小家伙,你在引诱我吗?”
苏连翘腾的红了脸颊,将视线转到一边去,“谁,谁引诱你了,我才没有,快点从我身上下去!你那么重。”
虞挽歌侧身一倒,躺在了苏连翘的身旁。
多亏了这个女尊的身体,让她也感受了一次热火焚身的魅力。
“你想要苏家吗?”虞挽歌开口问道。
虽然这个小夫郎平日里害羞腼腆,可是看着他经营酒铺的模样,应当是可以做好一家之主的。
苏连翘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弄得有些发懵。
“妻主,您不会是想让连翘去?”
虞挽歌点了点头,“你愿意吗?将原来能够欺辱你的人都踩在脚下,也能堂堂正正的为你爹爹入殓,还可以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
苏连翘承认,虞挽歌说的这些话都很是诱人,就好像有一个小猫爪爪在挠他的心口一样,让他有些冲动。
他红唇微启,眸子低垂,思索了好一会儿,“至今为止,从未有过男人当上家主的先例,连翘怕难以服众。”
确实,这个世界就是这般,男子的地位低下,若是同族亲戚,甚至有交换夫郎的先例。
男子在这个世界中生存,可以说只能算是个生育机器而已。
运气好一些的,能够在妻主的身旁一直待一辈子,若是官宦家族的子弟,可能也能落得一个好妻主。
可是还是痴情苦命的男儿占了多数。
“没事,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他人有异议,那我们就力排众难,总归,是可以将流言蜚语都压过去的。”
虞挽歌的眸子中满是信心,她看上的人,从来都不会错的。
虽然她也希望苏连翘可以在她的身旁窝一辈子,一辈子吃喝不愁的当个快乐的小兔子。
可是这样的人生于他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
苏连翘抬眼便望进虞挽歌幽深的眸子中,那眸中满满的都是他的身影,还有不可一世的自信。
在这般蛊惑之下,他竟然点了点头,“我会好好学习的。”
在苏家受欺辱了那么多年,如今他也想尝尝对那些人发号施令的感觉。
特别是,看着那些人想要发作,却不得不隐忍的模样,想着,他竟然小声笑出声来。
“就这么开心?”虞挽歌开口问道。
苏连翘毫不掩饰的点了点头,“当然了,您要帮我做的事情,可是古今中外第一人呢,而且从来,我也觉得就算别欺负也无所谓的,毕竟我是个男儿家嘛。”
垂着头半晌,他才抬起头来,可是那眼中已经泛上晶莹的泪花,“从前我也觉得无所谓的,可是遇到了您以后才知道,就算是男子,也不能轻易受别人欺负。”
听了这话,虞挽歌忽的就有一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欣慰。
从前苏连翘是个娇小可怜只知道哭唧唧的小包子的话,那么现在好歹是朵霸王花了,虽然还是会哭唧唧的,但是还是稍微带一点攻击性的。
若是与从前相比,虞挽歌更喜欢现在的苏连翘。
至少,不会向自己身为男子的命运低头。
苏连翘看着虞挽歌,禁不住的就想撒撒娇,“妻主,您会不会不喜欢这样的男子啊?就是,报复心这么重,还想着要当家主?”
他将头埋在虞挽歌的怀里,一双好看的眸子根本不敢看向她。
他生怕在她妻主的眼里,看见憎恶。
可是他又真的不想再继续这样生活下去,今天苏母来找他一次,明天就会有第二次。
而且今日是苏母过来,明天就可能是他的幺弟,也可能是苏腊梅。
总不能一辈子都指望着虞挽歌来保护自己。
“等过一阵子,我到影楼去给你寻个影卫回来吧。”虞挽歌忽然想到。
影楼不只是接杀人的单子,同时也有影卫对外销售。
他们功夫高强,没有情欲,是作为侍卫最好的选择。
苏连翘有些不解,“我会一直跟在妻主的身边的,并不需要花钱去找人保护。”
虞挽歌轻轻摇了摇头,这性命是头等大事,可耽搁不得。
她正欲再多说些什么,却听见门口有人叩响了房门。
饶是她思来想去,也想不到什么人会在这种时候到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