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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习惯了
西伯利亚酒店的二楼大观园，林锦凡几人吃的正酣。面对美景佳肴，先前的不愉快，像是都被抛之脑后一般。
黄沁发了几条信息，大致也是一些道歉和询问细节的话，林锦凡没有多做什么解释，只让她不要担心，安心接受培训。
闻思思对酒碎的损失只字未提，林锦凡主动关心她的想法，倒是让她捉摸不定。
林锦凡自是不能装作不知，见闻思思和谭玉敏都是脸颊微红，开口说道：“思思你给我一个卡号，我把钱转给你。”
“什么钱？”闻思思诧异到
“酒的钱呀，那么贵的东西，虽然咱们没喝成，但也是我私自做主不计较的，让你承担损失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
“算了吧，就当我们喝了吧。”闻思思坦然自若的说
“这怎么能行，钱我还是有点的，让你一个女孩子承担损失说不过去。”
“还不都一样，酒喝多了就是为了要喝醉。”闻思思看着杯子里的酒说
林锦凡想要再说点什么，闻思思一转投，笑着说：“好了，别这么磨叽啦，看你都不像平时的你了。”
林锦凡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热：“那平时的我是什么样？”
“厚颜无耻吧可能。”谭玉峰嘴里嘬着蟹壳，插话说。
闻思思想到林锦凡那些无耻行径，忍不住笑了出来，又觉得这样嘲笑他不合适，转口说：“哈哈哈，那倒不至于，应该说是不拘小节。”
“看看人家这说话水平，要不说是大明星呢，就是见多识广有涵养。谁像你一样整天就知道吃。”林锦凡看着谭玉峰一刻也没拉下对美食的逐鹿
“管的着嘛，你们点这么多都不吃，我再不吃，那不又是要浪费？”谭玉峰试图为自己对帝王蟹的钟爱辩解着说
谭玉峰说完，林锦凡又没了脾气。简单的话，他听着总觉得有些扎耳。
“瞎说什么呢？吃你的吧，这么多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谭玉敏虽有些醉意，但意识还是清醒的。看到谭玉峰的话让林锦凡有些不自在的感觉，她就猜想到是不是弟弟的话又让林锦凡有了些自责。
“我这不是真在吃，你们也吃点，这东西真的可好吃了。”谭玉敏两只手都没有空闲，只好用目光邀请着几人共进美食。
“你吃吧，多吃点，不够再点，今天有小凡哥请客，一定要吃穷他。这奥龙刺身你也吃点，味道比你那螃蟹好。”闻思思也察觉到林锦凡的不自然，开着玩笑说。
“我才不吃呢，这东西看着就渗人，牛肉生吃就算了，这玩意儿怎么下得去嘴。”谭玉峰拒绝到
“你吃一口，真的。”谭玉敏主动夹起一块递到谭玉峰嘴边
“你吃啊，我不骗你，可好吃了，我第一次我也不敢吃，后来发现这生的比熟的好吃。”谭玉敏一脸深有体会的模样
谭玉峰熬不过姐姐的执拗，闭着眼睛把谭玉敏筷子上的虾头活吞了下去。
“咕嘟”一声，包厢内几人听得清清楚楚。
“是吃不是吞，你这样你哪能感受到味道的特别。”谭玉敏一巴掌拍在谭玉峰的头上，抱怨到。
“不是说好了不打我头，我都这么大人了，你这样我哪有面子。”谭玉峰一脸委屈的看着谭玉敏说
谭玉峰来京南之前就一二再的声明不能他打头，否则他就回去了。这段时间两人见的少，加上今天谭玉敏喝了些酒，把这事儿给忘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都给忘了。”谭玉敏抱歉的摸了摸弟弟的头
姐弟两人的嬉闹，倒是成了今天饭局的调味品，林锦凡和闻思思看了都羡慕不已，这可能是他们这种独生子女体会不到的快乐吧。
次日清晨，林锦凡被闹钟吵醒了。关掉了手机上的闹钟，揉了揉有些沉痛的头。模糊不清的站起身，习惯性的推开主卧的门，眯着眼睛刚要进主卧的洗漱间。
“啊，啊...”
闻思思大叫了起来。
林锦凡原本有些模糊的意识，在闻思思的尖叫声中彻底清醒过来。睁大眼睛看了看，发现闻思思用被子捂着身体，可光滑白皙的肩膀还没有被盖住。
“出去，看什么呢？不要脸。”闻思思又是一顿怒吼
“怎么了？”床的另一边，谭玉敏抬起头看了一眼，又睡了下去。
“这个人大清早跑到我们房间来了，你这么大个人怎么不要脸。”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习惯了，习惯了。”林锦凡站在门口拱着手道着歉，听着闻思思的羞怒，自己进退不是。
“你还不出去，眼睛瞎看什么呢？怎么这么下流，就知道你是那种死性不改的人。”闻思思又把被子拉了拉，盖住了自己露出的肩膀。
“不好意思，我这就出去。”
林锦凡听到闻思思让自己出去，一个转身出了房门。
“我说怎么感觉这个房间今天这么暖和。”林锦凡摸着头，似是有些明白过来，自言自语道。
“我真的是服了这家伙，每次都要有意无意的占人便宜。”闻思思在林锦凡出去后，拍了一下被子，恨恨的说。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呀，再说思思姐你该习惯才是。”谭玉敏闭着眼睛说
“我为什么要习惯，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大清早的往女孩子房间里钻。”闻思思看着身边迷迷糊糊还在为林锦凡开脱的谭玉敏说
“嘿嘿，思思姐不是也挺喜欢小凡哥的嘛，我看小凡哥对你也挺有意思的，不如便宜他算了。”谭玉敏睁开一只眼睛，迷迷瞪瞪的看着闻思思。在她心中林锦凡是绝对的好男人，闻思思同样是个好人，如果他们能走到一起，那是谭玉敏最开心不过的事情，所以有事没事她就故意在闻思思面前说林锦凡。
闻思思听着谭玉敏的话，倒像是想要把自己卖给林锦凡一般，今天林锦凡的擅入，倒像是自己交的定金。
“我让你胡说八道，让你胡说八道。”闻思思把冰冷的手塞到了谭玉敏的衣服里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我真的错了......”
林锦凡开着面包车赶到天景大厦时，公司里已经是座无虚席。像往常一样，和前台要了一杯咖啡，径直走进了自己办公室，对于在指尖科技的存在感，林锦凡似乎一直都不高。
“林总你要不要去楼上去看看？”郑佳霖敲开林锦凡办公室的门
“我去干嘛？你们觉得差不多就行了。”林锦凡整理着桌子上的文件，抬头说。
“徐总意思你最好去看看，部门独立，可能你办公室要搬到楼上去。”郑佳霖接着说
林锦凡摇了摇头：“这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怎么一天一个样？”
“徐总好像说是要把这个办公室留给财务总监，说财务是公司的大事情，她要每天都看在眼里才放心。”
“那还有那么多空地方，不能单缺我这一块吧？”林锦凡疑问到
“哦，对了。徐总她说是楼房地方宽敞，给你一个大办公室，再招聘一个秘书，你也有地方安排。”郑佳霖想起了什么，又接着说。
“我要什么秘书？我没那么多事情需要处理，我这人喜欢亲力亲为。”
“那就给谭玉峰做，徐总说你们整天形影不离，给你们安排在一起，省的挤一个办公室也影响你办公。”郑佳霖的一套说辞，像是排练过一般，见招拆招，应对有方。
林锦凡听的一愣一愣，谭玉峰今天留在家里陪谭玉敏没有过来，否则听到这番话免不了又是一番争论。林锦凡疑惑的看着郑佳霖。
“这都是徐总说的，我只是传达一下。”郑佳霖缩了缩脖子
“知道了，你去忙吧，一会儿我上去看看。”林锦凡算是明白了，郑佳霖这个老同学算是彻底被徐嘉征服了，处处张口闭口的都是徐总。
“我这不谙世事也就算了，我是不想搞什么存在感，这徐嘉还真让我有些看不懂。”郑佳霖出去后，林锦凡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道。
自从端端网培的总部搬到了出行网隔壁，朱卫基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了这里。就连现在赵苏伟找朱卫基也都是直奔这里，别人不知道，他心里清楚的像明镜似的。出行网再好那也是别人的出行网，朱卫基虽说是CEO，却是个小股东，只有这里发展好了那才是朱卫基自己的东西。
“那到不全是，你只说对了一部分原因。”朱卫基听完赵苏伟的分析，开口道。
赵苏伟揉了揉还没有完全睡醒的眼睛，疑惑的看着朱卫基：“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
“出行网现在步入正轨，事情越来越少。可是端端却在发展的关键，我要是不盯紧点，有可能功败垂成。”朱卫基解释道
“倒也是，那你还争着抢着要做CEO，还废掉了轮值制度。”
“所以说我现在也有些后悔，却是有些操之过急了。真是世事难料，谁能想到还有这么重大的事情等着我！”
朱卫基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朱卫基说完，整了整领带，端坐在会客沙发上。
“朱总，找我来什么事？”说话的是中年肥胖的运营总监
“钱总你别客气，请坐。”朱卫基主动起身把中年肥胖的男子拉在了自己身边的沙发上
“谢谢朱总。”
“是这样老钱，我们现在后台增长是没有什么问题，内容方面也没有了争议，都在逐步完善和上升。可是我们才能深入市场，提升客户粘度呢？”朱卫基开口问
“朱总有什么想法？”中年男子微笑着说
“这方面你是专家，我应该听你的，可是我总觉得，虽然我们用户量上去了，可是同时在线人数上比例不正常。再加上，这种模式极容易被复制，你看啊，我们现在做的就是雪人的业务拆分，细化市场。其他几家公司如果肯砸钱推广，未必到不了我们这样的速度，再说将来要有哪家同样方式推广，我们还是有被市场淘汰的风险。”朱卫基说完，一脸求贤若渴的看着身边的钱总。
“朱总的意思我明白，目前我们做的这些事情都不是绝对的有难度。可是要想在这方面有所突破，那个不是简单的事情啊。”
“是难，可是您应该是专家。”朱卫基笑着书
中年男子指着自己问：“我，呵呵。市场运营我是懂一点，可要说到发展创新，我这一把年纪了。”
朱卫基拍了拍中年男子的手：“老钱啊，你误会我的意思了。现在别人已经把行业整体细分出来了，我们未必要完完全全的独立创新啊？”
“那朱总的意思是？”中年肥胖男子似乎听懂了朱卫基话
“不错，复制。我们陈总最擅长什么？不就是复制嘛！我们端端网培，说白了也是复制。可是艺术教学视频始终是辅助，盈利点薄弱，想要以后更好的发展，现在我们就要做线下市场。”这是朱卫基整理了几天的思路，总结出来的结果。
赵苏伟听了连连点头，按照陈利之的行事风格，这种发展模式，大家应该习惯了才是。毕竟复制别人的模式，比之创新虽然宣传推广成本有所提升，可是风险比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