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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2 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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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修改)

    姚伯阳将刘云抱在怀里,大喊着大夫,众人傻眼。姚冰卿近身过来拉下刘云的面巾,他也傻了。

    姚冰卿一把抱起刘云,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不住的落下。

    “云儿,你坚持住!云儿!对不起!”

    姚冰卿的指缝间全部都是刘云的血,他急急跑着将刘云跑进屋内。

    “云儿,你不要吓我。”

    “你说我不如玉洁的万分之一是真的吗?”

    “傻瓜!玉洁同样也不如你的万分之一。”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

    “好了,云儿,大夫马上就来了,有大夫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刘云点点头,微微闭上眼睛。

    院子了王行愣在原来,此时他也顾不了许多。越过魏海龙直接找到北殷怀。将证人之事告知北殷怀。北殷怀嘱咐王行暗中观察,先看看他要做何。

    这边大夫替刘云拔了剑,可是刘云一直昏迷不醒。前来抓扑刘云的人只能改成看管。

    姚冰卿守在床前寸步不离。

    而王行离开后,北殷怀心底的算盘也打了起来。

    既然明王是要对付临江观,那他为什么不能顺水推舟。上次明王子屠杀余家村之事,已经让临江观和明王撕破了脸。

    如今明王若先发制人,彻底铲除了临江观,新月人没了指望,刘燕也没有另立门户的可能。

    这不是两全其美,何况根本不用他出手,即便不成,也是明王自作自受。

    北殷怀想的完美,心里便又些得意。

    粮已收,灾正济,石长庚案又又了眉目。北殷怀简直就要一步登天了。

    而且身边还多了个红颜知己。

    但明王又怎么会就此放慢手脚,他需要趁机抓紧时间将魏成逼到绝境里。

    杜成微发动大臣一起上表请求治魏无憾之罪,而魏无憾在牢里依然全然不知。

    魏成决定亲自到牢里看看自己的孙子。

    “他们给你吃的什么?”

    “爷爷,你放心,我吃的可好了,还可以点菜。”

    “那就好。”

    “还有什么想要的,跟爷爷说,我让无忧给你带来。”

    “我就想要见见杨姑娘。”

    “什么杨姑娘?就是逼你把自己脱光那个?”

    “就是她。”

    “那是哪家姑娘,爷爷给你找来见见。”

    “不用了爷爷,她是国舅家的千金,好一阵不在京城了。”

    “国舅家好,好,好。”魏成转瞬眼泪掉了下来。

    “爷爷你怎么哭了?”

    “没事,爷爷是高兴,我们无憾长大了。”

    “爷爷你回去吧,这里风大,我没事的,等太子回来,我在回去好好孝顺您。”

    “好。”

    第二日太极殿又是一片声讨,北殷衷无奈,只能答应杜成微请旨。

    正在这时,一个宽大的人影从殿外走来,众人都没了声音。

    来人正是魏成。

    魏成跪地,北殷衷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忙令人给魏成赐坐。

    魏成不受。

    “国公,你看魏无憾之事,他确实是触犯了国法。”

    北殷衷还没说完,魏成便起身。

    “敢问各位打算如何处置他?”

    众人不敢说话,杜成微抖了抖胆向前一步:“论律当斩。”

    魏成抬眼瞪着杜成微,杜成微心下发寒。

    “不不不,不是这样。”北殷衷忙补话:“但是看在魏家一门为国报效,改其为流放了已经。”

    “多谢陛下。”

    魏成起身,将自己的盔甲卸下。

    “国公这是做什么?”

    “臣已老,力不从心,嘴里的牙都不全了,再打仗恐心余力不足。”

    “国公说的也是。”

    魏成没有说话,转身走出了太极殿。

    秋红于刘燕睡榻之外像刘燕说了魏成之事,刘燕没有吭声也没有回答。

    秋红见刘燕果真是瘫痪了,嘱咐了宫女自己要出宫替刘燕办事,便独自离开了皇宫直奔合郡而去。

    秋红走后,刘燕坐起,拔掉身上插着的银针,密诏李白凤之子进宫。

    魏成回到家里突然像个普通老头一样,坐下来同魏无忧聊天。

    “爷爷从前也没有问过无忧,如果可以选择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爷爷为何突然这样问?是出了什么事吗?”

    “爷爷想带你们去好好看看大治的山川景色。”

    “是因为哥哥吗?”

    “判了流放。我想陪着他走,你哥哥从小胆子小,你知道的,看着他一天张牙舞爪,其实那只是他战胜胆小的办法。”

    “如果我答应明王呢?”

    魏成愣住。

    “与其做太子妃,不如直接做皇后。太后她”

    “胡说!“

    魏成一声喝止:“太后是什么人你知道吗?她能从新月活到现在难道就因为她的身份吗?”

    魏成站了起来:“你要知道,如今的大治靠的是太后而不是皇上。”

    “可是太后她病了,她老了,恐怕连五年不到,大治就该无人作主了。那个时候要怎么办,皇上无能,诸王造反,太子只有和他的叔叔一样去杀去抢才能登基,可是那个时候鹿死谁手就不知道了。”

    魏无忧继续:“姚伯阳,南宫家,或者从灾民中生出来一个,或者不知哪个世家大族就能再冒出来一个,只要他们顺势而为,谁都有可能成功,北殷家的天下不就是这样来的。”

    “放肆!”

    魏成抬起手,将打未打之际,将手又放下。

    “天下怎可是你能断的?怪我平时太过骄纵你了!”

    “爷爷,你明知道我说的这些都是有可能的,你明知道北殷家水深火热,同是进北殷家的门,为何你能让我做太子妃,却不愿意看我当皇后呢?”

    “忧儿,爷爷知道你的志向,可是大治的皇后你现在做不得。”

    “这又是为何?”

    “太后没病。”

    “爷爷怎么知道?”

    “太后和爷爷一样,是与先帝一起歃血的血祭暗卫,无人知道她的身份,这些年来她一直努力平衡着新月人和大治的关系,这种平衡并不是她定下的,而是先帝。如果没有新月人的存在,大治人则日渐思赖,只有让他们存在着一直存在着,君王才能时时可以站出来利用这样的矛盾,存异和平衡这是君王之道,也是我们血祭暗卫需要守卫的大治之道。”

    魏无忧没有说话,她纵观大治这些年的,确实在接纳中变得强盛,而于此同时也在接纳中变得混乱。虽然她也是这平衡之道下的收益者,但在她的内心,却并不赞同这样的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