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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沉屿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之前也从未听说谁的元婴还会出现变化。
“小师尊,叶麟伊的元婴是怎么回事?”彦青野问道。
“唔,这在神界很常见,元婴同人一样,可以修炼属于自己的法术,元婴的修炼多半是靠着天劫的造化,他还挺幸运的,一次就炼化了元婴的法术。”尤曦玥解释道。
“这上界还真是少见多怪。”君阳吐槽了一句,将鱼汤锅放下,唤出了自己元婴。
那元婴之强大,宛如第二个君阳,只是略透明一些。
虽不能言语,却能与君阳互通。
君阳的元婴伸出手掌,掌间旋涡窜动,越转越迅速,甩向远处,一道毁天灭地的龙卷风席卷过整个山坡,山坡瞬间如被洗劫一般,寸草不剩。
“还.....还可以这样??”彦青野震惊的盯着君阳的元婴,又转头羡慕的看向叶麟伊,“我们不是浪费了太多次渡劫的机会了?”
明沉屿也微微叹气,不过晚知道,总比不知道的好。
叶麟伊终于喘息够了,坐起身来,施了个净身咒,又快速的变出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上,激动的走到尤曦玥面前,跪了下去。
“徒儿还没给您行拜师礼,现在补上。”
彦青野和明沉屿也赶忙走到旁边,跪了下去。
三人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师尊在上,请受徒儿三拜。”
尤曦玥垂眸看了看跪着的三人,沉默了会,“我不在,记得以师兄为尊。”
三人皆是一愣,倒也明白,尤曦玥收他们的真正理由,只是那又如何,尤曦玥是真的有教给他们东西,也真的不吝啬的给他们仙草、仙果吃的。
“是,谨遵师尊教诲。”
“恩。”尤曦玥痛快的转身走到那炖了半天的鱼汤前,拿出了一个碗,“该喝汤了。”
“对对对。”君阳赶忙凑了过去,吸了吸口水,揭开锅盖,闻了闻,“真香啊......”
凤轻和几人也赶忙凑了过去。
彦青野嚼了几口,突然想起什么,“小师尊,您刚才说的元婴修炼在神界很常见?”
“恩。”尤曦玥边吃边应了一声。
“那......天劫梯之上是神界?”
君阳猛的吸了口鱼汤,满足的呼出一口气,看向彦青野,“天劫梯之上是仙界,再之上才是神界。”
反正小祖宗也都收了徒弟,君阳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只是提醒道,“不过没那个实力,别轻易妄想上去。”
“我懂我懂。”彦青野点着头,又问道,“那小师尊和君阳前辈也是从天劫梯下来的吗?”
君阳白了一眼,“废那事干嘛?”
“那......”
“神域图,直接传送。”尤曦玥道。
彦青野几人互看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里的迷茫。
元亦白只在一旁边喝汤边听着。
君阳无语的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碗,随手召唤出了一个卷轴。
那卷轴通体发着蓝色的光,君阳两指轻点,那卷轴便自动摊开在了众人眼前。
一座座缩小的山峰和湖泊甚至是城镇,皆跃然显现,宛如一个缩小的世界,头顶金字闪烁着地名。
君阳在卷轴上随手一挥,那卷轴的山川和湖泊立刻换了位置也换了名字。
几人看的目瞪口呆,不禁发出感叹,“还有这等奇物?”
“神界要比上界大上数万倍,这东西在神界,手里宽裕的点的都会有一个。”君阳说着,又拿起碗来,盛了份鱼汤,继续喝了起来。
“我们也能到神界去瞧一瞧吗?”叶麟伊有些向往道。
君阳瞥了一眼叶麟伊,“等你那元婴修炼到可以达到半个自己那么高,就可以了。”
“??半个自己??”叶麟伊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只有拇指大小的元婴,感觉一片渺茫。
明沉屿也感觉有些失落,期待的问道,“师尊也不能带我们上去吗?”
君阳严肃的摇了摇头,“血脉这种东西是不可逆的,非本界族人,必定要受到驱逐,仙族就是仙族,神族就是神族,若想逾越,靠后天的努力,也是艰难重重,神界的人五百岁达到金仙甚至仙尊的都大把人在。”
几人听得都有些快喝不进鱼汤了。
“这血脉竟然有这么大的差距?”彦青野喃喃道。
君阳挑了挑眉,表示默认。
“师尊也是神族人吗?”明沉屿好奇道。
尤曦玥吃着鱼肉,没有回答。
君阳因为这个问题差点呛到,轻咳了一声,“咳......你们师尊......”说着,瞄了一眼尤曦玥,“等你们该知道的时候就知道了。”
见君阳不肯说,几人虽然不敢再问,内心却是更好奇了。
十六岁,修为不可测!
哪怕是神族,也定不是一般的神族了。
凤轻和此时心里却还有另外一个疑问,甚至惊出自己一身冷汗的疑问。
尤曦玥和君阳提到凤族时,说过凤族曾经也是神族,只是被降族了,君阳师兄的腾蛇族也被降过族,那么执行降族的人是谁?
凤轻和眼神呆愣的喝着鱼汤,已然不知鱼汤是何味道。
凤族还能回到神界吗?
元亦白听到这些,虽然没有说什么,却是一直眉头紧锁着,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几人喝过鱼汤后,便向着凤府走去。
刚刚回到客院,就看了等候已久的凤延华。
凤延华先是和尤曦玥、明沉屿几人打了招呼,又笑呵呵的凑到君阳面前,“君阳前辈,那个......金鲤盏盆......”
“金鲤盏盆怎么了?”君阳面无表情道。
凤延华渗出一丝汗来,但依旧笑着道,“我都放了七天血了,可......怎么看都只是滴了一滴的感觉......”
“哦?”君阳扫了一眼凤延华,摊出右手,“拿给我看看。”
“哎,是是!”凤延华冲凤佑挥了挥手。
凤佑点头,出了客院,没一会,几个家仆七手八脚的抬着一个小金盆走了过来,那架势怎么看怎么滑稽。
家仆气喘吁吁的将小金盆放到了地上。
君阳低头看去,确实,能看见的只有那么一滴血。
凤轻和显然还不知君阳让凤延华放血的事,好奇的探了探头。
“四叔,你让这么多人,就抬这一滴血来干什么?”
“什么一滴!什么一滴!!”凤延华不悦的瞪了凤轻和一眼。
这可是他连着放了七天血的成果,放的脚步都有些虚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