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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一宴便餐,两人却都很尽兴。
回家之后,赵飞扬先陪母亲说了会话,便去找赵雪儿了,进来一段时间自己对她实再关心的太少。
自从赵飞扬上一次买回那个丫头之后,雪儿倒是开朗了很多,两个丫头的年龄相仿,而且赵家又没有那许多规矩,她们说是主仆,实际上就是闺蜜。
“你们两个在玩啊?”
“哥!”
看到了赵飞扬,雪儿哪还有心思去玩?小姑娘跑过去一把抱住赵飞扬,亲昵非常,而那个小丫鬟也忙道:“苗儿见过公子。”
“好。”赵飞扬揉了揉雪儿的头,又对苗儿道:“苗儿,帮我们准备一点茶水来。”
“是,公子。”苗儿退出去了。
“这个送给你。”才进屋,赵飞扬就掏出一个滴水玉的簪子来:“要哥哥给你插上吗?”
“好。”
对着铜镜看着头上的簪子雪儿别提多开心了,只要是哥哥送给她的礼物她都喜欢。
“哥,你看我好看吗?”
“好看,好看极了。”
雪儿开心的笑着:“哥,难道你是专门出去给我买簪子的吗?”
“傻丫头。”赵飞扬一笑,此刻,苗儿送茶进来了。
“公子、小姐慢用,苗儿就在门外。”
赵飞扬点点头:“你去休息吧。”
“是。”苗儿退下。
雪儿道:“哥哥,其实那天从苏家回来我一直有句话想要问你。”
赵飞扬点头。
雪儿道:“哥哥,你和苏小姐难道就一直这样下去吗?”
提起苏雨萱,赵飞扬多少有点头疼:“这个你就不要管了,大哥会处理好的。”
“不是的。”雪儿说:“只是雪儿觉的那天之后苏小姐何苏家对你都变了很多,大哥你也不好一直这样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丫头有点阴阳怪气的,但赵飞扬只道:“这件事等到金殿朝君之后再说吧。”
“那哥哥能给雪儿讲讲你是怎么认识皇帝陛下的呢?”这丫头是个鬼机灵,上就换了话题。
“好啊,那哥哥讲给你听,但你可不能对外人说。我和陛下啊......”
......
时间飞流,转眼已到了金殿朝君的日子。
三魁首走在学子们的最前方,所有榜上有名的考生们,各个神气活现、雄赳气昂,他们等着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众人行进的时候,陈渊还刻意对赵飞扬说:“状元公,今日殿上陛下必予你重任,日后状元公飞黄腾达,可切莫忘记我陈渊,往昔得罪之处,还望状元公海涵包容。”
赵飞扬说道:淡淡的道:“我赵某人一向公私分明。”
“如此,多谢状元公了。”
陈渊明白他的意思,此刻语调变了几分,可他的族弟陈麒在一旁却忙着道:“状元公说的极是,我等数年寒暑苦读只为今日尔。”
“没错。”
赵飞扬说着,快走了两步和他们拉开了距离,而林意深此刻赶了上来:“赵兄刚刚之言,似乎另有深意。”
赵飞扬道:“林兄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林意深道:“到今日我方才清楚,兄与陈家,
怕已势同水火。”
“林兄何意?”
林意深却摇头不语:“赵兄,咱们还是快行,免得耽误了破龙门的时辰。”
二人身后的陈渊却满心不悦的对陈麒道:“看来他们两个已经成了一丘之貉,这个林意深,当真不知深浅死活!刚刚赵恪阴阳怪气难道你听不出来?”
“兄长,何必与他逞口舌之利,老祖的关照,兄长切莫忘记。”
陈麒这么一说,陈渊方才恍然。
金殿上。
大梁帝王赵一凡端坐龙床,身前的公案上摆满了檄文书件,白玉笔,朱砂盒,国之神器就在手旁。
帝王威仪尽显。
众人进殿,九叩之后方才受恩起身。
皇帝道:“众位都是大梁才俊,日后必要一心为国,朕当与诸位同舟而行,勇搏激流。”
“臣等,定不负陛下所望!”
他们都是国考入选之人,已经可以得到国家的俸禄,故此时自称为“臣”也正应当。
皇帝颔首而后对李公公道:“宣旨。”
“诺。”
李公公手捧圣旨,大声而宣:“奉天承运皇帝,大梁国君诏曰:国考已毕,三甲现身,魁星降世,良材初生。今日,既于殿上,封赐官爵;头甲第一名状元赵恪,授参议校典,衔拟,从五品正职,赐其临朝听政之权;头甲第二名林意深,授礼部中允秘书郎,衔拟正六品副职;头甲第三名陈渊,授太常寺傅士,衔拟从七品;头甲第四名陈麒......余下中学子,依吏部议,各行通知,钦此。”
“臣等,谢陛下隆恩!”
皇帝此刻笑道:“好了,今天大喜,理当庆贺。朕在天魁园设宴,由本届主考程大、内府总司陈大人待朕作陪。”
“谢陛下。”
“好了,二位大人代朕招待众学子,赵恪,你随朕来!退朝吧。”
“退朝!”
天魁园大宴,此次作陪的两位官员中,那总司陈志安陈大人很有来历,他本是陈太后的同族哥哥,当今的皇叔。
这边,程大人在和一群学子喝酒讨论,另一边,陈大人也被陈渊扯到了一旁。
“伯伯,魁园之宴,陛下怎不亲临?”
陈志安看着他,很是淡漠,“以后在人前,只能称呼我为大人,现在你我同朝为官,难道这还要我教你?”
“是。”陈渊忙应承。
陈大人又道:“你有何事?”
“大人,这一次为何赵恪官职竟比我还高?难道太后那边......”
“嗯?”陈志安面色一冷,“赵恪本就是状元,官职在你之上也是理所应当,你有异议?”
“当然没有,只是大人让......”
“哎!”陈大人一叹,陈渊马上就闭嘴了,大人道:“本以为你也是干才,如今而言,不过尔尔,这件事,难道你看不清楚?”
“这......”陈渊思索道,“难道是欲擒故纵之计?”
“他也配?”陈大人很轻蔑的道,“只是看他是个干才,若是能为我陈家所用自然最好,若是不能,他一个小小的参议校典还能兴风作浪?不成”
陈渊顿时了然,“是晚辈愚钝了,多些大人点拨。”
“好了,今日园内,皆属英才,去做你该做的。”
“晚辈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