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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威队长带着自己手下,携带着枪支,就来到了李村。
刚进村口,大黄看到了一群杀气十足的人类前来,顿时没了村霸的气势,夹起尾巴就溜走了。
临走,看多看了阿威一眼。
“你,去把人都喊来!”阿威队长十分有派头,指挥着一名长相不出众的手下,让他去通知人。
没过一会儿,村民,都从祠堂走了出去。
九叔想留在祠堂里借机检查下尸体,结果被知识分子二叔,拉着就往外走。
边走还边说,“我认识你,你是不是在镇上的义庄......”巴拉巴拉的,唠起了家常。
九叔也客气的边走边说。
不过,他走到门口时,轻轻的摆了下手。
这是个暗号。
要说平时上课的东西,教怎么抓鬼的指示,方宇不能听,听了就会影响不学无术的奖励。
可这种师徒之间用来留消息的暗语,方宇和文才还是能看懂的。
那是个转动手腕,然后两指点地的手势。
转动手腕,就是找机会。
两指点地,就是留在原地的意思。
加起来就是说。
‘等四下无人之后,在原地。’
在原地能干嘛?
这祠堂里,无非就是一具死尸。
那意思暗示的很明显了,等没人了来看一眼死尸情况。
几人陆续出门,方宇和裹头巾的男人走在最后。
一前一后。
方宇在后,头巾男在前。
“来,我锁门。”
看方宇走的有点墨迹,头巾男催促道。
“嗯。”
方宇点头,然后不舍的往外走着。
这可咋办?
人家要锁门啊!
师傅也没教过怎么开锁啊!
“那个......”方宇张口,不晓得说啥。
“快点。”头巾男继续催促。
“那个......那个.....”
“快啊!”头巾男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哎呀!我忽然想起来了!”
头巾男被方宇忽然的犯神经搞得有点懵圈,不知道这小子要干嘛。
“你是不是那个谁来着!就是,李......你是李狗子对吧!”
“什么李狗子?!”头巾男确实姓李,可问题他叫李铸,什么破狗子,哪个人起名能起个狗子的名字。
“我不是李狗子,快出来,我要锁门了!”李铸已经是忍无可忍了,这大部队已经走远了,结果他这个临时的话事人还没迈腿出门呢,成何体统啊。
“你就是李狗子!你在镇上的汇贤雅叙借过我一块儿袁大头的!你不认账是吧!”
说着方宇就要去扯李铸的脖领子。
看方宇的那副表情,李铸都有点傻了。
对方那眼神和表情,怎么看都像是真的一样。
难不成?自己真的在汇贤雅叙和这小子借过钱?喝断片儿了?
抓住李铸脖领子,方宇心中坏笑。
赌对了!
这人能做到李村话事人,还有厚厚的黑眼圈,一看就是常喝酒熬夜,被酒色掏空身体的那一类人。
这附近,最大的那种场所,就是汇贤雅叙。
那就好说话了,你丫还钱!
“还钱!不还钱不行!正好!警察也来了!我要让他们给我评评理!”
“放手!我不记得我欠你钱!等等,让我先锁上门!”李铸被扯着衣服,就往村口走去,想锁门都锁不了。
“锁什么门!那不是有个人吗?你让他锁上,赶紧,我要让青天大老爷给我讨回公道!你快点!”
李铸被方宇扯着衣服,而方宇也是不想放手的架势,李铸没把发,把钥匙丢给了一旁看热闹的西瓜头——文才。
文才接过钥匙,就去锁门。
“咔。”一声,门锁合上。
看到祠堂门锁好,李铸松了口气,他不服气的,也扯上了方宇的衣服,要一起去见官。
三人往前走。
走着走着,就少了个人。
文才溜了。
他平时很不靠谱,可现在这种情况,师傅都已经下令了,不给力点怎么行。
蹑手蹑脚的,退回了祠堂门口。
他刚刚锁门,其实是把门锁咔的一下,出了个动静。
没真的锁上。
瞄了眼越走越远的方宇和李铸,文才推门,走进了祠堂里。
少了众村民的祠堂,好像更阴冷了。
那摆在屋子中央的村长,此时躺在草席上,身上盖白布,只需要走近掀开白布,就能看清楚他的死相。
文才这人很胆大,也就是这个原因,笨手笨脚的他才能被九叔收到义庄打下手。
这家伙一个人在义庄,和一堆棺材躺一起,都能呼哧呼哧睡个安稳觉,一觉到天亮。
这样的人,不干这行简直浪费了。
文才捂着鼻子,皱眉靠近。
弯腰,要掀白布。
忽然,一阵凉风摸过了他弯腰露出的腰。
“嘶!好冷!”
文才提了提裤子,这一下给他吹的够呛,估计没个一天时间缓缓,他的腰都会是酸酸的。
蹲下。
手触碰白布。
轻轻掀开。
入眼,是一顶帽子。
村长的黑色小帽子,也在他死后,重新的戴在了他的头上。
继续向下拉动白布。
入眼,是村长的额头。
那额头发紫发黑,像极了一块儿腐烂的猪肉。
继续向下。
这时的皮肤,就白了不少。
这是溺死的模样,皮肤都被井水泡的肿胀了不少,并且也白了很多。
继续向下掀白布。
这。是眼睛。
那双眼睛!是多么骇人的一双眼睛啊!
眼神里仿佛述说着一场非常恐怖的画面!
他不甘!
他不解!
他满眼都是对生的渴望。
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毒。
这样一双夹杂了复杂情绪的眼睛,文才看不懂。
在他眼里,就是觉得村长有点太吓人了。
这家伙怎么死了还睁着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再放下掀白布。
空气凝固了。
文才的手停在半空。
他现在脸上的表情,比起村长那眼睛还要过分。
他是纯吓的!
脸上的褶子,皱成了一团!
和被人强行喂了一嘴屎似的!
文才不怕尸体。
可他怕鬼怪啊!
那歌咋唱的?
我害怕鬼,但鬼未伤我分毫?
ok,鬼未伤你分毫,那现在躺在地上的是一具僵尸,你继续唱呗......
是的。
一具僵尸。
躺在地上。
眼睛睁的老大。
嘴里的尖牙,已经顶出了嘴角。
眼角,满是血水。
鼻子里,“溢出”了白色的毛发......
僵尸!
不是行尸!
这特么的!尸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