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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寒怔了好一会,再次哭了起来。
苏浅画很头疼,几口将粥喝完,把食盒往香寒手里一塞,“我的姑奶奶,你可快走吧,你哭得我思路都乱了,乖,关于魏记药铺的运营问题还少了那么一点点,再给我点时间,让我想好。”
“但,小……”姐字还没说出来,香寒已经连人带食盒的被推出祠堂。
……
中午。
今日苏尚书休沐,他故意推掉所有应酬,只在家等着狠狠训一下不孝女。
刚用完午膳,苏尚书正准备去祠堂,却听管家来报说……梅国舅来了!
虽说鄙夷归鄙夷,但京城上下没人敢不给梅国舅面子,毕竟打狗还得看主人,梅国舅不可怕,其姐姐梅贵妃才可怕。
尚书府、厅堂。
苏尚书在管家的陪同下匆匆而来,还未进门,就听见梅国舅淫词秽语。
“小美人儿别躲嘛,你知道大人我是谁吗?跟我回府,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不要……放开我……求求国舅爷……”少女喊声凄惨。
一旁狗腿子煽风点火,“小姑娘你就从了吧,在尚书府当丫鬟有什么前途?跟了我们国舅爷,回去是个主子了,回头再给我们国舅爷生个儿子就能母凭子贵。”
“不要……”
苏尚书又急又气,想冲进来教训梅国舅,却又不敢。
最后,硬生生挤出了一抹难看的笑容,进了厅堂,“不知国舅爷大驾,有失远迎,失礼了。”
梅国舅捏着丫鬟的小手不肯放开,“哪里哪里,是我没打招呼直接来叨扰,”还没等苏尚书反应,赶忙继续道,“我说尚书大人,你这小丫鬟很合我眼缘,是不是家生子?如果是,送我罢。”
当管家看见那名丫鬟时,吓了一跳,丫鬟叫月柔,是厨房马厨娘的女儿。
马厨娘是厨房管事,和管家关系还不错,加之月柔容貌秀美,管家便给其分了在堂厅伺候的好活,谁知道能碰见梅国舅?
自家老爷什么脾气,管家是知晓的,那绝对是攀附富贵的主。
果然,苏尚书硬挤着笑容,“确实是家生子,既然国舅爷看上便带走吧,也是一段缘分。”
“不要!老爷求您了,月柔不想去。”
苏尚书冷下了脸,“来人,带出去!”
“是。”几名家丁进来,将哭喊的月柔拖了出去。
厅堂内。
苏尚书问道,“不知国舅爷突然造访,可为何事?”虽然这般问,实际上心中已猜出些许。
梅国舅暗暗捏了捏袖子里的纸条,好像捏到了银票一般开心,“没别的大事,原本今儿定了请浅画那丫头在聚珍楼用午膳,谁知道本国舅坐等右等都不来,略有担心,便来看看。”
苏尚书笑容尴尬,“是……是这样?这个……是在下的不是,在下不知浅画与国舅爷有约,所以……把她关了起来。”
梅国舅状似生气,“关起来?好好的关她做什么?虽然这丫头不要脸、嘴巴贱、还心狠手辣,但也不能说关就关吧?”
苏尚书,“……”这是在夸还是骂?
苏尚书眼神闪了闪,转了一个话题,“国舅爷,在下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国舅爷。”
“何事?”
“您是怎么结识浅画的?”
“哦,这个呀,”梅国舅又捏了捏袖子里的纸条,“那个……这个……额……是这么回事,家父和已去的魏元帅有些交情,这辈分如果这么算下来,我是浅画的小舅舅,她是我的小侄女,家父曾叮嘱我,出门在外多照顾小辈,所以就这么认识了。”
苏尚书心中狠狠一顿——难道苏浅画说的真的,早知是真的,他也不会关了她。
这可怎么办?
苏浅画会不会记恨他?会不会利用梅国舅报复他?
苏尚书这般焦头烂额,自然没注意到管家早就偷偷溜了出去,派人去厨房通知马厨娘。
马厨娘那边听说女儿被老爷送给梅国舅多么悲痛焦急自是不说,既然梅国舅来要人,苏尚书赶忙忐忑地派人将苏浅画从祠堂放出来,心里把煽风点火的曹姨娘骂了无数遍。
一盏茶的时间,伴随着管家在厅堂门口通报,却见亭亭玉立的少女从容不迫地进入厅堂。
苏尚书看去,却见苏浅画虽有着明显疲惫,但眉目如画的面庞依旧笑吟吟,没有丝毫怒意。
“浅画给父亲、给小舅舅请安。”
轻轻福了个礼。
苏尚书尴尬地轻咳两声,“浅画啊,昨夜……有些误会,你受苦了。”
苏浅画内心将姓苏的狗东西骂了狗血淋头,但表面依旧乖巧恭敬,“父亲言重了,长辈的教训素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昨夜浅画在祠堂想了很多,更是收获颇丰,感谢父亲还来不及,怎么会埋怨?”
苏尚书仔细观察苏浅画的表情,而在其脸上只能看见真诚,心中也颇有感触。
“你能这么想,为父就放心了,”苏尚书点了点头,“快换季了,晚上为父让人送去些料子,你多做几件衣裳穿。”
“浅画多谢父亲。”苏浅画垂着头,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狠狠翻了几个大白眼。
——这个趋炎附势的狗东西,早晚会收拾你!
梅国舅见事情办完,便起身,“浅画还没吃饭吧?走,小舅舅带你去聚珍楼。”
“多谢小舅舅。”苏浅画口吻很是亲昵,好像梅国舅是她亲舅舅一样。
梅国舅搓了搓手,胖乎乎的脸上再次挤满了淫荡的笑容,“大贤,把刚刚的小美人带上。”
“小美人?”苏浅画挑眉,“我们府还有小美人?”
梅国舅哈哈大笑,“有,可标致了呢,比你那丫鬟还标致。”
“呵呵,尚书府里有比我家香寒还标致的姑娘,我不信,”苏浅画扭头看向门口,“带上来给我瞧瞧,我不信有丫鬟比我的香寒好看。”
很快,满脸泪痕的月柔被带了上来。
“呀!怎么是她?”苏浅画故作吃惊。
“怎么?她怎么了?”梅国舅问。
月柔也吃惊地看过来。
却见苏浅画笑吟吟地用手指一点,“这丫头是我们府有名的克夫,只要男的碰她,倒霉三年,之前她和我们府一个护院是相好,两人刚好上还没成亲,那护院的腿就折了,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