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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
他见自己又聋又哑,急切的提笔在纸上写字,询问我他得了何病,没想到他这字写的挺好,语句皆是文绉绉的,看来他是有读过书的,寻常百姓哪儿来的钱读书,我也只是因为锦觅做了圣女,时常要看这些模棱两可故弄玄虚的话,陪她读过方才看得懂。
而且昨日我看过躺在地上的那堆尸体,很明显的是有两波人,除了被我斩杀的一批,剩下的应该就是他的护卫,数量是不多,但他的身份定不是一般人家,和我这种“乡野村姑”可不一样,以白话回他,陪他之乎者也的做甚,告诉他安心养伤,聋哑状况只是暂时并无碍。
解释的差不多了,便去端给他,我来时就在煮的药汤,示意他喝,看他闻了又闻,看了又看,才鼓起勇气捏着鼻子,猛地灌了下去,苦得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没想到他面对刀枪剑雨都面不改色,独独不爱喝苦药,不错,和我一样样的。
我平时不爱吃甜食,所以也没有蜜饯给他,只喜清凉之物,从一直背在身上的布包里取出几片薄荷放在他的手掌上,示意他去去嘴里的味道。
又给他身上的绑带重新换新后,就提着药篮准备出去采药,没想到他急切的拉住我的衣袖,一手拉扯着自己的衣领,示意我给他带件他能穿的衣服,不想穿女装。
虽然我点头答应了他,但是我觉得他生的白白嫩嫩的,穿女装也没什么不好,打扮打扮说不定就是个美人呢,就是身板显得太健壮了,手还是肉肉嘟嘟的呢,和他的脸一点都不像,不过蛮可爱的,也不知他叫什么,所以给他取了个名———嘟嘟。
第二日我拿着从山下成衣店买的衣服给他送去,将他从门外拉进屋子:嘿嘿,虽然你还听不见说不了话,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小嘟嘟,你晓得嘛,这可是我给你精挑细选买回来的,店里面最红的哪一件,我觉得这颜色最配你(递给他)呐~快去换了吧。
没想到他没有接过去,反倒是张开了双臂,让我给他穿,啧,他以为我是他的婢女嘛?真是给惯坏了,不要仗着自己帅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胡作非为”。
将手中的衣服劈头盖脸的朝他扔了过去,看他手忙脚乱的从头上拿下来,头发都变得乱糟糟的,愤怒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痛诉我,怎可如此对他。
我白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摆了摆手:别做梦了小嘟嘟,自己穿!我可不会帮你,这么大个人连个衣服都不自己穿,羞不羞。
见我真的没有要给他穿的意思,嘟嘟的脸都气得鼓鼓的,只好自己动手。
将采集来的药材都骗他清洗,尤其是那种带刺的,不过看他的那双肉手被扎的都是小伤口,终是有些不忍心,拿出膏药,拉过他的手,轻轻的涂抹在他的伤口上。
也不知道嘟嘟,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睡得总是不安稳,老是吱哇乱叫,一副总有刁民要害朕的样子,为了让他早日康复,我便给他喝了些安神药。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药的计量没错,他应该昨日就可以听见声音能说话了,可却还是一副聋哑人的样子。
见此我就有些焦躁,双手捏上他的耳朵:没道理啊,嘟嘟你明明照常喝药了啊,怎么可能还听不见呢,我的医术早就超过姑姑,甚至比锦觅都好,你咋还不见起色。
难道我又得求爷爷告奶奶,求上天神仙佛祖帮帮忙?不过好像还蛮有用的,因为以前我就这么干过,那是想要习武,抱着试试看的想法试试了,没想到第二日我便可以得一本秘籍。
说干就干:天上的各路神佛啊,求你们保佑嘟嘟早日康复,虽我不知他为何总是心事重重,但我希望他幸福安康烦忧尽除。
回头就见嘟嘟深深地望着我,提笔在纸上询问我为何终日戴着面纱。
我捏了捏面纱的角,提笔写下规矩二字:嘟嘟啊,其实我也不想戴,但是姑姑和长老们是不允许的,不过面容让人看不见可以增加一点神秘感吧。
他又问我从何而来,看着他写在纸上的字,喃喃自语:告诉你我来自圣医族就能拨款给我建新房嘛?不能的话,告诉你干嘛?
皮一点好了,写上从天上来,特地来救你的。
嘟嘟很不雅的朝我翻了个白眼,最后问了我的名讳。
我觉得这个倒没有什么不能告诉的:我的名字简朴的很,上头一个雨下方一个相,霜也。
等他看完,我便说:嘟嘟,等不下雨的时候,我带你出去走走,这些日子在屋里憋闷了吧,今日给你泡泡药浴什么,可以强身健体的。
烧了热水将药材倒了进去,等差不多了,便让嘟嘟脱了衣服坐进去,正想走,他却一把拉住了我,递给我一个水瓢,让我给他淋水捏肩。
这家伙是不是没懂我不是他的丫鬟这回事,不过看他是个病者的份上,淋水可以接受,捏肩?他想得美。
但他这背后的伤也太多了吧,十八般武器造成的伤痕基本上都可以在他身上找到:小嘟嘟,真亏你能活这么大,不容易啊不容易。不过我可是冒了极大的风险,拿珍贵药材医治你的,你的命算是我的了,我可不会让你随随便便糟蹋自己。
许是嫌我看得久了,他还拿水珠弹我,胆子大了啊,敢这么对我,瞬间被我按住脑袋浸到水里呛了好几口,挣扎抬起头瞪着我。
我无惧他的目光,附身对上他的眼,捏着他的下巴:你是我救的,救命之恩应当以身相许,所以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看看还不行了?哼!我就看!就看!
嘟嘟的嘴角微抽了几下,放弃了抵抗……
今日天晴,我和嘟嘟一同去后山采药,他倒是很自觉的接过我的药筐背在身上,手里拿着我的小锄头。
山中可采的草药甚多,不知不觉天就已经擦黑,看来要夜宿在外面了,吃点野味好了,见一兔子跑过我们身侧,捡起地上的石块,迅速出手将石头掷了出去,兔子瞬间就被石头的劲道打得脑浆崩裂死的不能再死。
他把兔子烤好后递给我,拿出纸和炭笔问了我两个问题,一是为何我身为医者却武功高强,杀人也无心理负担,二是我常年待在山中不觉得寂寞嘛。
我在纸上写到:其实我并不是无心理负担,只是没有那种束缚,不觉得在危害到自身安全的时候反抗是错误的,我也没有滥杀无辜,只是自我保护而已,就像当时救你一样,他们若是把你杀死了,看到我自然不会给我留活路,不如杀了干净。武功是自学的兴趣而已,至于寂寞,倒是未曾,我的好友很多,而且身上也没什么重担,自是快活得很。
靠近嘟嘟,看着他的眉眼:虽然为了救你,我破了杀戒,但是我并不后悔,不知为何我看见你的第一眼起,心中就很是欢喜,仿佛我们早就认识,所以我很开心能和你相遇,其实我知道你身份定不普通,迟早会离开,虽然有些失落,我也希望你能够逢凶化吉。
清晨,我头靠着他的肩膀醒了,让他随我再去找最后一味草药,我在前面找,他走在我身后替我拿着药筐,突然他将我拉起来,跑了起来,我正奇怪他这是怎么了,但是下一秒我就听到了大批人马的声音,已经寻了过来,好像是到处在搜人,看嘟嘟神色紧张应该不是他的人,明白他为何如此急切,将他背着的药筐一把扯了下来丢到一边:你还管它干嘛。
耳听四方四周居然都有人围过来,抬头看了看四周茂盛高耸的大树,让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我环上他的腰际,脚下一蹬,带着他飞身上了大树,扯过一大把树枝条示意他拿着,以此掩盖我们的身形,为了防止掉下树,我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双脚勾住他的腰,一手抱着他的脖子,使他更贴近我,另一只手扣在树干上稳定。
待底下的人离开此处,我才松了一口气,反应过来我们姿势太过于亲密,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我平时大大咧咧好像没有男女防线,但我还是第一次与一个男人身贴身的这般亲近,松开了勾住他腰身的双脚,带着他飞下了大树,落地后,脸红的不敢看他。
而嘟嘟也没有别的动作,过了许久他才捡起地上的树枝,在地上写到:唐突姑娘抱歉,多谢救命之恩。
我看他写下这字,不由得更羞:那里是你唐突我,明明是我……讨厌!嘟嘟太讨厌了。
转身就往回走的我,自然也就没有看到嘟嘟展露笑颜的样子。
树屋:
那是我在树屋最后一次见到嘟嘟,他为我做了一顿饭,说是聊表谢意,做的饭菜很好吃,符合我喜辣食酸的口味,只是貌似他更喜欢食酸,不由偷笑,这货还是个醋坛子呢。
我们写字聊天到很晚,我便在树屋睡下了,第二天醒来,见他已经不在,只留下了一封信,说已经痊愈,有要事需赶回家中,让我原谅他的不告而别。
我心里有些酸涩也有些开心,他痊愈自然好,只是现在见不到他了有些失落,果然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他虽走了,但日子还是要过,若我们有缘,还会相遇吧。
理了理树屋中的东西,背上他之前为我重新做的药筐回了族里。
圣女殿:
这日姑姑突然宣我们三人,锦觅坐着,我和羌活站在她的身侧,姑姑在上香礼拜,圣女殿外还有着一群族人看着我们,每次姑姑这样做,总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姑姑看向我们,问我们可知为何要来。
我和锦觅面面相觑,这般严肃不会是……
然后姑姑下一句就应证了我的想法:我问你们,雪参去哪儿了。若不是都城的人来查问,我和诸位长老将药房检查了一遍,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发现雪参竟然被人偷天换日。这雪参向来就是由你们三人来保管,如今被换掉,你们都不知道的嘛?
正当我们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解释的时候,有人来禀报说熠王要召见圣女……
我和锦觅互看一眼,擦,难道熠王是个短命鬼,这么快就要锦觅殉葬了吧,不过还好只是说先去给他看病,死没死先去看一眼的好。姑姑没办法继续追究雪参的事,只好先派我们三人前去都城看熠王的病,我作为锦觅的护卫和后手,羌活则负责传递信息和照顾我和锦觅的起居。
都城:
一路上简直可以说是吃过去的,只要下车就是买买买,途中还遇见一个算命先生,对锦觅甚是热切,也不知是何来头,我都能看出来他眼中对锦觅的情谊,只是锦觅从未来过都城,又怎会与他相识,真是疑惑不解啊。
不过更奇怪的是,明明已经到了都城却要让我们先去茶楼小坐,熠王身体不适不应该早日看病嘛?先见个侯爷做什么?还只能让锦觅一人在内,就算如此,我也听得见他有何预谋,居然用全族人的性命威胁锦觅杀掉熠王,他当我们是白痴嘛?熠王莫名其妙的就挂了,我们也难辞其咎,就算被饶过了,这个心思歹毒的侯爷也绝不会放过我们,看来要先看看熠王是何心性,才好判断,是否可以向他坦白,毕竟解救全族人的性命是第一。
北苑山庄:
锦觅是圣女要先行去见熠王,我嘱咐锦觅:若是熠王真的药石无医,你定不要慌,我绝不会让你平白殉葬,但要是他无病那就自然皆大欢喜。不管遇到何事,都有我在。
她点头,去了行宫。
羌活和我在整理行李,却见锦觅慌里慌张的跑了回来,问她何事也不说,只说熠王无事,看着我的眼神古怪,就连表情也很僵硬。
我自是诧异:锦觅你见鬼啦?
锦觅看了看同样疑惑不解的羌活,对我欲言又止:反正霜,你自会知晓。
搞得我满头问号,到底是何事让锦觅这样难说,直到第二天,我才知道锦觅为何如此。
我正从厨房拿了盘糕点,想拿回房间和锦觅羌活分享,却听见有人高喊熠王驾到,连忙将手中的糕点放下行礼下跪,见有人走到我的面前。
却听见他说道:医者,随本王进来,有事询问。
这声音着实耳熟啊,好像嘟嘟的声音,难道是我太过想念他,都精神错乱了,不等我胡思乱想完便站起身,跟着他进了偏殿,这背影也越看越像,擦,难道真的得了臆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