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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沉沉烬如霜

作者:陪伴她的我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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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朝堂之上锦觅向文武百官言明旭凤已无大碍,而且淡定阐述他被饮食下毒一事,本以为旭凤已无力回天的南平侯还想逼他让位来着,见状为求自保,就找了个替死鬼,说御膳房的御厨有异心。

    旭凤将下毒之事交由傅相调查,让人把御厨关进了大牢。

    书房:

    我无语的看着面前的人:我滴妈,你装了这么久的病,就抓出了一个小虾米!一个御厨有那么大本事害你不成?相信我,那厨子绝对活不过今晚,南平侯肯定要来*屏蔽的关键字*灭口。

    旭凤微起唇角:本王就是等他狗急跳墙,出兵造反,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将他拿下。

    大白眼送给他:王做到你这份上也是醉,别的王想杀谁就杀谁,一句话的事儿,你倒是要踌躇那么久,还要这样那样的装病,要我说,就趁着月黑风高,一刀就了结他算了,省的夜长梦多。

    旭凤皱了皱眉头:霜儿,你怎么杀戮心比我还重,也不知道你是熠王还我是熠王。别管那么多了,过来。

    我依言走到了他的身边,看他和我说话到现在手里一直拿了块木头雕雕刻刻的,也有些好奇,他的案桌上有着许多的碎屑和木块:你这是不打算做王了,要改行当木匠?

    旭凤仿佛在隐忍什么一样:坐吧,趁我没想打死你之前,我见你房中摆放了许多玩偶,想你定是喜欢这些小玩意儿。

    乖乖的坐在了他的身边,拿起一块木头:这是干嘛?打算自己做啊?我可没做过这些东西。

    他却说他会,让我给他打下手就行,可我觉得光看着多没意思,便和他一起做了起来。

    这东西做起来还真的挺费劲的,我想雕刻一个他,但是发现我把他雕的像个狐狸精,不过别说他还挺像狐狸精的,天天穿着一身大红衣服,可艳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每天就盼着大婚了。

    我见他手指飞舞做的有模有样:嘟嘟你可以唉,就算不做王了,也饿不死的。

    他从我手中拿走我刻了一半的人偶:你这雕的什么?狐狸嘛?

    抢回人偶:是又如何?在我眼里他就是最骚最帅的狐狸精,好好做你的,别打扰我创作艺术。

    旭凤笑笑不再说话,专心致志的做起了他手中的活儿。

    看他的认真样,觉得自己绝对不能输给他,仔细观察了他一会儿,虽然做不到形似,到最起码要神似啊。

    果然慢工出细活,雕琢的差不多了,我取了他备着的颜料,着色上去,完成后便举在他面前:看!嘟嘟,我厉害吧,像不像你,我做的可用……心

    我看着他手中的人偶,那不是我嘛?神态身形都极像了我本人,足见制作者的用心。

    和他的相比,我这个简直就有些……反正如果拿到街上去卖,他做的肯定会被一抢而空。

    放下手看着自己做的这个,不免有些失落。

    他取过我的人偶,上下翻看了一眼,我以为他会生气或者是嘲讽我两句,但他却笑得很开心:这个是送给我的吗,我很喜欢,你随我来。

    说着便拉过我的手,带着我站到一个被布盖着的大架子面前,又是莫名的熟悉感。

    他掀开了布,让我可以见它的庐山真面目,架子上满满当当全是人偶,而且全部都是我,只是姿态各异,表情神态都各不相同。

    看着这近乎百个的人偶,不觉有些感动:嘟嘟,这全是你做的吗?你每天要处理朝政,哪儿还有多余的时间做这些费时的事情,定是没有好好睡觉。我都说了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何必你辛辛苦苦自己做呢。

    情不自禁的抱上了他的腰身,拉过他的手看,他的手指上有着细细伤痕。

    旭凤拥着我,指着离我最近的一个,那人偶倒和我刚刚做的有些像,神像形不像:这是我最开始做的那一个,做的不好,本来想扔掉的,但想做个纪念,不过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扔掉就是了。

    我把那个人偶,拿到怀中:不会,我喜欢,我都喜欢,而且我觉得这个做的最好,谢谢你。

    和他手里拿着我做的人偶放在了一起:你看,这样不就是一对了。

    旭凤将我转过身面对着他:它们是,我们也是。

    这人怎么这么会撩,一句话就激得我面红耳赤的,只好将脸埋在他的胸膛,而他倒是笑得更开怀了。

    庭院:

    我和锦觅正在赏花喝茶顺便聊聊最近的趣事。

    那穗和居然带了个自家的门客来求旭凤解除婚约,想她不是喜欢旭凤喜欢的要死嘛,怎么突然间改变了主意,但这都不是旭凤所关心的事情,他乐得都要忍不住嘴角上扬,但还是端着架子很痛快的同意了此事。

    正当我们聊得开心的时候,羌活却不知为何端了两杯新茶给我们,说这是新茶味道极好,让我们尝尝。

    拿起杯子闻了闻,确实比一般的茶好闻,自带一股甘甜清爽的气味,本来是不疑有它,但是羌活的表情实在是太奇怪了,双眸发飘的看地,脚尖和手指都在轻微的搓动,各种迹象都在表明她在说谎。

    桌下的脚轻轻碰了下锦觅,示意她不要喝,对着羌活说道:羌活啊,这茶果然香呢,但是光有茶还不够,你再去厨房拿点糕点给我们好吗?我有点饿了。

    见她点头离开,我快速沾了点茶水在自制的试毒纸上,试毒纸变成粉红色的了。

    见此,我将锦觅和我杯中的液体,全倒了:锦觅不可喝,是清玥,与茶水混在了一起。

    锦觅睁圆了双眼,面纱下的嘴唇都在发抖:羌活她……难道她察觉了。

    点点头,肯定了她的想法:或许是最近你的频繁出门见那个算命先生,和这行宫里关于我和熠王的流言,让羌活察觉了,毕竟她是姑姑和长老们派来盯着我们的,只要我们摒弃了规矩,她就会要我们的命。

    摸着杯子的杯口:这就是第一步……

    锦觅颓唐的跌坐在座位上:霜,我们该如何……

    我将两个杯子擦拭消毒过后,倒入了普通的茶水,在锦觅和自己的手背都摸了点摄魂膏,递给她枚药丸:这个膏药能够暂时迷惑人的心智,把这个解药吃了自会没事,我从不认为族中的规矩全都是对的,适当的改变也是必然的,而且也不想让我们两个成为牺牲品,暂时先将计就计吧。

    锦觅同意了我的想法,将解药吃了下去。这时羌活也拿着糕点回过来了,算了算时间,以羌活的脚程,从这儿到厨房距离,确实应该要这么多,而且她还快了很多,所以她没机会在糕点中下手,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做不到边走路边下毒,羌活定会怕我看出茶水的破绽,而急急忙忙赶回来。

    羌活需要看着我们将□□喝下,所以坐得离我们很近,使得这摄魂香迅速钻入了她的鼻息之间,让她以为我们喝下的就是□□……

    为了让这场戏更真更实,我和锦觅就越来越“虚弱”,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榻之上不曾出门,旭凤那个傻瓜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惹我生气,所以总是让羌活把他拦在门外,我摸着他差人送过来解闷的小狐狸,笑得不能自己。

    这日我好不容易有了“活力”,他便牵着我进了书房,自导自演着皮影戏,故事内容就是我和他在山中的故事,我抱着小狐狸,看他忙东忙西的样子,走到了屏风后,掏出怀中的手绢,擦拭这他鬓角的汗水:凤,你对我真好,做了这么多只为讨我开心。

    旭凤握着我的手:你是我心爱之人,不对你好对谁好?只不过你居然抱着小狐狸而不抱我,难道它比我可爱不成。

    我失笑,将怀里的小狐狸放下:没想到你还和它吃醋,不惜说自己比它可爱。

    踮着脚凑近了他,捂上了他的眼,撩开面纱轻吻他的唇,片刻就松了手,恢复原状:这是给你的奖励。

    不去看他是何反应,便匆匆出门回了房,独留他一人,摸着自己的唇,发呆发蠢。

    一个月后,我和锦觅就已经“动弹不得”,缠绵于病榻,对外一致称受了风寒,而整个淮梧国也不太平,南平侯勾结凉虢在边境造反,旭凤需要亲自出征平息战乱。

    在出发前,旭凤不顾羌活的阻拦,蹲到我的身旁,拉着我的手:霜儿,你快些好起来,等我大破了凉虢,就回来娶你为我的王后。

    我看着他身穿着战甲,双眼却尽是柔情和迫切的眼神,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自己缝制好久的平安符给他:我会等你,绝不食言,你一定要完完整整平平安安的回来知道吗。

    他将平安符挂在脖子上,贴近自己的心脏,大手抚上我的脸颊:我一定会平安回来。

    旭凤去了边疆战场,我和锦觅也日渐消瘦,轻咳也会吐血,依在床背上,见羌活又拿着一碗药走了过来。

    拿起她端着碗,手腕轻动指尖放松,药汤连同着瓷碗,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羌活,你真的想要我和锦觅的命嘛,清玥用多了,会让我们一命呜呼的。

    羌活哑然的看着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瞬间倾泻而下:你知道?我……我只是想让你们察觉,好早日离开都城回族而已,没想到你们却为了不相干的人驻足在此,熠王和那彦佑有什么好的!难道你们不清楚族规嘛?

    扯动了嘴角:羌活,你觉得族中的规矩没有毛病吗?为何我们不能为了自己而活,我们从小就被族中大大小小的规矩束缚着,那种感觉你岂会不知?我们凭心而活,为什么就要遭受不公的待遇。

    伸手抹去她的眼泪:你知道吗,其实我从来都不曾不后悔提刀杀了那个土匪,就算姑姑罚我板子禁闭都无所谓,至少我们还活着不是吗?我以为凭着我们一起长大的情谊,你不会下这么大的狠心,难道你不知道锦觅从小就以身试毒,身体早就充满毒性,你这一剂药下去,她只会比我更严重,不出三日她便会香消玉殒!

    羌活颤抖的嘴唇,却吐露不出一个字,只是看向我的双眼一个劲儿的流着泪。

    我让她站起身:你说熠王和彦佑有什么好,或许在你看来他们没有一处好的,但在我和锦觅的眼中,他们就是我们活下去的信念,没有什么比得过随心而安,是他们让我们如同浮萍一般的心生了根。

    羌活听了我的话,崩溃的大哭:可是……可是你们已经喝了整整一个多月的清玥了,已经……已经……

    突然房外传来一阵鼓声,我询问羌活:这是他们得胜的鼓声?

    见羌活点头,我掀开了自己的被子,站起身子拍着身上躺皱的衣衫,对上羌活震惊的眼神:躺了一个多月,躺得我骨头都软了,为了装病天天吃的比鸡少,睡得比猫晚,瘦了不少。

    将一旁躺着的锦觅也拉了起来,向羌活解释:其实你第一次拿药来的时候,我便知道了,你拿着杯子的手都在颤抖表面强装镇定,心里还是过不去那道坎,所以你从未联系过族中的姑姑和长老,见此我就想逼你一把,让你知道我们族的部分族规是错的。

    羌活冲了过来,紧紧的拥着我和锦觅:对不起,是我不好,还好你们没有喝,不然我万死难辞其咎。

    拍了拍她的背:那可不,像我这么机智世间少有。

    说话间,一支箭直冲我的门面,危急时刻一记鞭子缠住了它,只见一男一女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房间里,二人一言不合就开始打斗。男的一心想杀我和锦觅,拿着一根冒黑气的箭就想往我们身上扎,女的则不让他下手,看来是救我们的。

    但是现在管他们那么多呢,逃命要紧,扯过锦觅揽在胸前,拉过羌活就往门外跑,刚走至门口,便感到一只箭破空朝我们背后射了过来,急忙把她们一同按到在地,躲过了致命一箭,回头见那男女还在缠斗,便拔了射在门上的箭插在腰带上,飞起一脚踹开大门,拎起地上的锦觅和羌活就跑了出来。

    跑到院中,却见穗和恶狠狠的看着我和锦觅,手中提着一把剑,看着架势还有什么不明白,定是她派人来刺杀我们的,我急忙将锦觅推向羌活,让她们赶紧跑出去叫援兵,自己则抽出腰间的箭。

    箭尖直指她,不知为何她见到箭显得有一瞬间的惊慌,却被她很快掩饰了过去,冲我厉声怒骂:你这个不要脸的臭蹄子,居然敢勾引我的旭凤,今日我非要拿你来祭剑,让你再也回去天界!

    说罢就举剑向我刺来,我以箭抵挡,没想到这造型奇怪的箭,硬度这么高,当做兵器使也毫无问题。

    趁她被我踢退一步,手腕转动,将箭掷出手心,箭立刻没入了她的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