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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

作者:陪伴她的我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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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张启山这话我就炸了,侧头看他,用一根手指表达我的不满:唉,张启山!我们随便进你的密室是我们不对,我给你道歉,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刺我呀,你这样说话是不是想单挑!

    然而这家伙没理我,脱下自己的军大衣,四平八稳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我这姿势真的是太难过了,整个人左摇右摆的想调整,却被张启山呵止:别动!这机关很多,一个接一个,小心中招。

    他话是这么说,却没有一点要放我们下来的意思,我实在是气不过:我都给你道歉了,你为啥就是不肯放,你不爽快你正面刚啊,你别不理我,喂!你不放我们是不是!好!我自己来。

    顾不上脱臼的下场,就硬是翻过来,只听见骨头咔嚓的声音,疼得我冷汗都下来了,这还不是要紧的,因为动作过大,触动了机关,网兜虽然松开,但在我们下落的同时,四周墙上立刻就射出了飞箭,我用完好的手推开了新月,避免她的受伤,准备接下避不开的飞箭。

    危机关头张启山扑了过来,将我搂进怀里避过了飞箭。

    张启山支起身子看向怀里的我:没事吧?

    我捂着右臂:我想说没事,但是我的右臂告诉我不行!

    他看向我明显不是正常状态的手臂,脸色就沉了下来,也没对倒在一边的新月说句话,抱起我就回了他房间。

    他尽量动作放轻的将我的外套脱去,手掌附上我的右臂,检查我的脱臼程度,见他要动手,我立刻就慌了,一把抓住他的左手:大哥!啊不,爷!佛爷,佛爷爷,你…你给我正骨啊,你手势那么重,会不会让我的手直接骨折啊,要不送我去医馆好了。

    张启山拉开我的手,不顾我惊恐的样子,动作迅速的板正我的右臂骨,一瞬间疼痛就到达了巅峰,让我忍不住尖叫出声:啊!好痛啊,救命啊,杀人了。

    却被他捂住了嘴巴:闭嘴,谁要杀你,刚刚自己扭胳膊的时候怎么没叫啊。

    拍打着他的胸膛泄愤:谁让你不放我们下来的,你就是故意看我们出丑的。

    他拉住我的手:不是,我只看你笑话,尹小姐是被你连累的。

    气得我就想掐他的脖子,却见他右臂在流血,怕是刚刚的飞箭伤到了他,拍开他拉住我的手,走到门口叫管家送热水毛巾和伤药。

    便走回了他的身边,在他惊讶却故作镇定的目光下,动作迅速的扒光了他的上身,看到伤口不算大,松了一口气,拿过管家送来的东西,给他消毒:堂堂大佛爷是个傻瓜嘛,受伤也不知道说一声,算我们扯平了,都伤了右臂,成了“独臂大侠”。

    看向他的身后,只见他背上有着纵横交错的伤疤,摸了摸,有的地方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还有着淡淡淤青,就把毛巾敷了上去,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启山,有的时候别太拼了,命就一条,稍微珍惜点。

    张启山幅度很小的点了点头,算是给了我无声的回答吧。

    我伸手搭在他的肩上,刚想表扬他孺子可教,却见掌下的皮肤出现了黑色的线条,逐渐绘成了一副穷奇的图案:哎,启山你这身上还有隐形纹身啊,是个穷奇呢,这可是个凶兽啊,你纹这个干嘛?

    张启山站起身转过来面对着我,解释说那是他张家独有的印记,用鸽子血混朱砂纹制而成的,遇热才会浮现,至于他身负穷奇,就注定会命运坎坷。

    我走进一步靠近了他,环上了他的脖子:可你不是经常说,你的命是用来破的嘛?有本神在,你绝对不会命运坎坷的,只不过一只凶兽,真身都已经被封印起来,还能影响你?看我不把它法灭了。

    张启山听我这样说,笑了起来:大神仙难道你忘记自己是来历劫的嘛?你能法灭得了它?

    这是看不起我呀,摸上他的脸:大兄弟,你这样挤兑我有意思?别败坏我对你的好感度好嘛。八哥他们都说你喜欢我,可是你的行为举止也不大像啊,对我时好时坏,你给个准话呗。

    他的眼神却有些发暗,重新坐了下来:现在长沙不太平,我没有时间精力考虑我自己的事儿。

    我坐上了他的大腿,打断他:歪来拐去的,也不给个准话,你还真别扭,没事,我目前挺喜欢你的,我知道你心中最爱祖国母亲,比不过她,我觉得很正常,不过呢,有的事儿吧,我理解你但不赞同你,别总是把责任一个人抗,毕竟你不是救世主啊,你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会流血会受伤。

    靠进他的颈窝,蹭了蹭他的脸:偶尔也依靠下我们吧,不管怎么说,我都会帮你的,不许推开我,我可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说这番话的。

    他没有推开我,沉默了许久后,开口:我给你后悔的机会,现在就走,我当什么都没听过。

    我敲击了下手腕上的二响环:就冲你送我你的传家宝,我都不会后悔的,不就一穷奇嘛,就算你身负十个凶兽,我都不带慌的,行了,废话不多说,我们下去吃饭吧,张大佛爷不上桌,饭都没得吃。

    张启山扶我站起身,穿上放在桌上的衣服:说得你好像遵守过一样。

    拉过他的手,往楼下走:看破不说破,才是好男友应该做的。

    这日新月和我一同去看丫头,她居然是躺在床上迎接我们的,丫头明明吃了鹿活草已有半月了啊,而且虽然她隐藏的很好,但透过脸上的胭脂水粉,我能感觉到她散发着一股隐隐的死气,明明去北平的火车上,还没有那么严重的,难道药没有用?她已经错过时间了?

    碍于新月在场,我没有打破丫头的伪装,没想到第二日,启山就收到了丫头的信,书房里解九也在,读完信的启山眉头拧起,将信拍在桌上。

    我拿过信扫了两眼:看来丫头的病真的是回天乏术了,不过九哥,你让不给药的名义,让二哥记恨启山从而活下去,会不会太伤他们兄弟的感情了?二哥这么爱丫头,就算知道了来龙去脉怕是也不会原谅的。

    解九扶了扶眼镜:小霜,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想出这么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此举也是为了保护二爷,大局为重啊。

    启山抓住了我的手:霜儿,你真的没有办法救夫人嘛?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生死之事连天帝都不能管辖,我只能说声抱歉,要不你们将藏药的事情推给我算了,我们之间的情谊不如你们,他想起来也好受些。

    启山却拒绝了我,不让我掺和进来。

    我没想到那天来得这样快,张府大门紧闭,解九和启山在大厅来回踱步,像是知道今日不会这般好过,屋外大雨倾盆而下,屋内也犹如冰库,二月红一声声的叫喊声充斥在每个人的耳朵里,新月已经忍受不下去,回了自己的房间。

    启山则走出了屋外,挥开了管家递给他的伞,面对跪在大门外的二月红,狠下心,没有将药给他。

    而回到屋内的启山整个人都散发着戾气怨气怒气和无奈,我握住他冰冷的双手,无声的给予他支持。

    第二天我便早早地起来了,和启山坐在沙发上等候二月红的到来,管家来报:佛爷、夫人,二爷已经到门口了,来者不善呐。

    启山让下人们都下去了,原本他也想让我也走的,但是想起自己答应我的事就没有开口,刚站起身就见二月红一身丧服,提着剑走了进来,立刻将我挡在身后。

    二月红情绪很是激动,举起剑就朝启山砍了下来,见启山没有躲开的意思,我连忙飞踢,踹掉了二月红手里的剑:疯了吗?为什么不躲,会死的你知道吗?

    转头对着二月红:二哥,启山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绝对不允许你伤害他。

    启山对着二月红开口:二爷,等夫人安葬好之后,我在这里恭候你,如果你回心转意跟我下矿,查出日本人的阴谋,拯救我们长沙的百姓,我张启山这条命,你随时拿去。

    二月红双眼充满血丝:好,我要你全家人为丫头陪葬。

    随即就转身离开。

    我一把抱住了启山:你傻呀你,差一点点就要没命了,还不如将事情推给我,他不是我的对手,自然杀不了我啊。

    启山摸了摸我的脑袋:我不傻,这事儿你不能参与,我张启山岂是让黑锅给女人背的人,尤其是我喜欢的女人。

    回去后的二月红,在读完解九带来丫头最后一封信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天天跑去青楼花天酒地,如同行尸走肉,就是齐铁嘴去了,也没能将他带回来。

    齐铁嘴将此事告知了我们:二爷去花街柳巷也就罢了,可是夫人的棺椁还在家里边放着没下葬呢,但二爷神色却无异,而且看上去比平常更为张扬。

    闻言我摸了摸手上的二响环:如此就由我去看看吧。

    醉红楼:

    甩开了围上来的龟奴老鸨,踢开了二月红所在的包间,对着坐在他身边的烟花女子:你们赶紧给我出去,趁我没动手之前。

    那几个人还想和我争辩,瞥到我摸鞭子的动作后,立刻麻溜的滚了出去。

    我坐在了二月红对面的位置上,拿过他手中的酒壶一饮而尽:这酒比不得醉生梦死,可是你却醉生梦死,我想看过信的你,很清楚丫头想让你做什么,有些事不说你也知道,我来这儿就说一件事,后天就是丫头入殓的日子,别错过了。

    走出门之前,二月红叫住了我,让我把赶走的姑娘给他叫回来,他付过钱的。

    我冷哼一声:不是我说,您那品味太差,那些个长得也太次了,我没去找老鸨赔钱就不错了,还给你叫回来,呐~给你八个大洋,二个大洋一姑娘,我赔你了,趁没醉死前赶紧回家啊。

    夜间启山告诉我,河滩的几家面馆遭人毒手,老板伙计尽数丧命,都是丫头死的那天,二月红去敲门的哪几家。人肯定不是二月红杀的,毕竟他还在醉红楼,但陈皮却从医院跑了,想来凶手就是他无异,只是派阿日去抓捕陈皮的时候,被陆建勋从中干扰,使陈皮逃脱,这些天一直毫无下落。

    两日后,启山带着我和新月去了红府,给丫头送葬,却见二月红一身红衣满脸笑容,煞是夺人眼球。

    别人或许觉得二月红疯了,但我却认为他是在宽慰丫头的心,让在地下的丫头知道,他很好,虽然可能心病还在,但是最起码半条命在了。

    兵器库:

    启山正在带着齐铁嘴看解九置办好的德国武器,为了这次下矿,他可是做足了充分准备,亲自挑选了一些有沙场经验的士兵。

    见那一排排的手木仓,有些手痒,虽然不是做警察那会儿用的,而且还很老款,但是不代表会没兴趣不是?

    启山看我拿木仓的姿势:怎么?大神仙还会用木仓?

    对着他和齐铁嘴挑了挑眉:那可不,给你们看看我的木仓法!

    说着便对着墙上的靶子射击,正中眉心和心脏位置。

    齐铁嘴给我拍手:哇,小霜霜你可太牛了,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把木仓递给了他,挽上启山的手臂:有啊,我不会教人啊,启山带你来这儿就是让你学习如何开木仓的。

    启山朝他点了点头,让下属教他如何使用、瞄准射击,看着他苦瓜一样的表情,别提多好笑了,但这是保命技能,让他学会说不定就能派用场。

    张府:

    启山、齐铁嘴二人正在大厅和二月红议事,只因二月红带来了他在红家祖坟下面发现的矿山资料,哪儿有间密室,藏着他舅姥爷的手稿,上面写着矿山是个死人墓,那是最为凶险的一种,兹事体大,所以他在出发前特地赶来告知启山,应该也放下了一点心中的芥蒂。

    对于矿山凶险的情况,我其实也有所感觉,所以早早的就托解九买了火车票。

    回房取了火车票就去了新月的房间,递给了她:新月,现在长沙真的不太平了,暗地风起云涌,怕是很快就要变天了,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想你有事,快回北平去吧,启山已经给你爹发过电报,打过电话了,你回去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新月拿过了我手上的车票,却在下一秒撕了个粉碎,对上我瞪大的双眼:小霜,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是我也担心你,你也说了马上要变天了,我怎么能够抛下你独自走?我知道你们是非要下这个矿洞的,但是你们都走了,如果有不怀好意的人找上门怎么办?我是新月饭店的大小姐,他们看在我的面子上多少都不敢明面着来,不是吗?你就别再赶我走了,要么就让我和你去矿山,要么就让我留在家等你,不然我就偷偷的和你去,就算被发现我还是会找机会,你知道我的。

    伸出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新月!这真的很危险,我可是提前给你打预防针了,我自知你的性子,知道说通你不容易,所以做了两手准备,特地拜托了九哥照顾你,你有任何事都可以去找他帮忙,知道吗?

    新月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前额,随即抱住了我的腰:霜,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知道你功夫好,可下面肯定危机重重,要小心,要是张启山护不住你,我定要拔了他的皮。

    拍了拍她微微颤抖的后背:好,新月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