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综影视想和谁组cp就组谁 > 《沙海》

《沙海》

作者:陪伴她的我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笔趣阁 www.bqg45.net,最快更新综影视想和谁组cp就组谁 !

    今天的事儿给梁湾造成了很大的刺激,惊慌失措之下抱着黎簇就痛哭不已,不过哭过就好了,心里也就没了压抑。晚上,我刚脱了外衣准备睡觉,就被苏万的喊声叫起,真尼玛劳碌命,才想好好睡一觉啊!披回外衫一脸不爽的走了出去,懵逼的看着跪了一地的三人,黎簇的手里居然还拿着一沓白纸。

    “你们嘛呢?大半夜的不睡觉,鬼叫啥?”

    “霜霜姐你,你看,哪儿!有,有,有鬼。”

    顺着苏万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头戴面具的男人慢慢走了过来,五感接收到的气息,是吴邪,无语的扭了扭脖子,轻踢了他一脚。

    “傻瓜,是个人,有呼吸有心跳的大活人,热着的,还是黎簇的老熟人,一会儿要聊天没问题,声音轻点,没怪兽出现别叫我!”

    三人目光呆滞的来回扫视回帐篷的陆霜和越走越近的吴邪,直到吴邪拿下面具,他们才放松了紧张的情绪,回了神志,在篝火边开始谈话,而听到谈话声的梁湾,则坐起身隔着帐篷偷听着。

    “在这三天里活下来,和到这来的一队人马一同上路,不过我想有那陆小姐在,你们一定可以的,还有要想走出古潼京,地图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别和那两个人形地图走散了。”交代完任务,吴邪又离开了。

    天明时分,黎簇带着我们一伙人来到他当时插了碑的地方,说这里就是吴邪暗指的古潼京入口,方才将木碑拔了起来,所踩的地面就顷刻碎裂,带着众人往底部掉,好在我身手敏捷,没和他们一样摔个狗吃屎。

    看到附近有一方水塘立刻对应地图上所绘的点位,不过反正梁湾也知道,不必费这个口舌,而且梁湾知道我这个人有点路痴的,(连阿日我都没提过,因为我有点害臊)想我这么厉害一人居然会路痴,白天在视野空旷的地方是OK的,但下了墓之后,我就明显发现我这个身体是路痴到什么地步了,若没五感和心中地图的大致方位,真的是要无头苍蝇到处乱转了。

    过浅河的时候,苏万被不知名的毒蛇咬了,还矜持着不肯给我们看,气得我额角直抽,一把扯掉他的裤子查看他被咬的大腿内侧,让梁湾赶紧把背包里的血清注射给他。

    “苏万,我们俩能对你干嘛,守贞操一样护着,就算你脱光了我都不带看的,真是醉了,记着,医者面前无男女!”撩了把刘海,送他了一个完美无缺的大白眼。

    “你脱了我的裤子,你得对我负责!”

    “哦,照你这么说,那我需要负责的多了去了,你算老几啊,后面排队去!”

    “噗!”×3

    就在我们吵闹之际,一阵诡异的水声出现在我们耳边,黎簇拿着手电去查看情况,结果没过几分钟,就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说在那儿看到一条碗口粗细的大白蛇,周围还有很多密密麻麻的黑毛蛇,听得我是眉头直抽抽,几条蛇我自然是不怕的,但是架不住多啊,那玩意儿看着就恶心了。

    突然,我们三个就同时看到黎簇背后的水塘里浮起了一条大蛇和他刚刚描述的半点不差,那黄中透绿的大蛇眼,一直死死地盯着我!

    连忙抽出腰际的长剑:“黎簇快闪开,让我来对付它!”

    本以为解决条大白蛇是件很容易的事儿,但是没想到会被“猪队友”牵连,因为我注意力全集中在白蛇身上,也就没注意身旁苏万的动作,他好死不死的忽然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儿。

    “霜霜姐,别逞强!”

    来不及反应的我被拉了个倒冲,根本来不及躲闪白蛇猛然间抽过来的尾巴,连带着苏万被蛇尾抽飞到远处的石头堆里,又因为苏万这个家伙在我前面,造成对我的加连撞击,让我整个人被砸出石堆都没停下往后退的冲击,一个大滚,“扑通”一声滚潭里了。

    激烈的撞击和突然的落水,让我一时间是狼狈不堪,背痛胸痛气也喘不上来,浮出水面喘息着,知道周围有许多黑毛蛇游了过来,没有那么多时间想别的事儿,看到右前方有一入口,就往那儿拼命游了过去。

    上了岸这些黑毛蛇也不放过我纷纷爬了过来,只来得及拿出背包里的荧光灯照路,要知道双手难敌四拳,它们的数量又太多,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没有与它们多做纠缠,转头就往里面跑,看到里面出现三个口子,这时的我连冷静想地图的时间都没有,举起手臂指着那三个口子。

    “一颗豆豆两颗米啊,那个出口就是你啊。”

    指到最左边的那个口子,朝右边扔了块石头吸引吸引蛇,便撒开丫子往里跑,根本不管对不对了!跑了一会儿,感觉到背后已经没有蛇爬过来的声音了,就站在原地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刚刚那一通瞎跑,也失去了对梁湾她们的感应,看来我离他们绝对超过三十米了。

    这地方还真特么是个鬼地方,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转了多少弯走了多少路,但就是半分他们几个的气息都没感觉到,要不是我艺高人胆大,经历的事情多了,换成最初的我非得吓得一路尖叫、慌不择路的随便跑了。

    正当我走得有些迷糊的时候,整个地面都猛地震动了起来,貌似在离我不远但也不近的地方发生了**,头顶的石块塌陷了下来,把后路封的死死地,同时还伴随着飞灰四起。

    这么大动静!哪个瓜娃子在上面搞**啊!目瞪口呆的看着碎裂的石壁,威力大的,好像是C4!想到各自拿着的装备,难道是黎簇?这小子是个疯子啊!?在这种地方弄C4?哦天呐!距离我这么远都有这动静,他岂不是得重伤内脏出血,梁湾她们又会不会受到波及,可问题是我怎么过去,这路都被封**,格老子,搬石头也得搬半天啊!要么碰碰运气,向前走看看能不能绕到上面。

    可是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越走越不是往上走,而是越来越往下,还走到了一个断头路,不论是向上看还是向下看,都是黑乎乎的一片,扔了些冷焰火下去看看,见是一块平地没有人,挠了挠脑袋,有些奇怪,因为我感测到了梁湾和苏万的气息,同样还有一个陌生的气息,四处张望的时候,听到头顶传来一阵歌声,关于什么青椒炒饭的。

    这是谁啊,这种地方还想吃什么青椒炒饭,刚向上望去,只见三个带着微弱光亮的人掉了下来,卧槽!是梁湾、苏万还有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我就一双手怎么想也接不住三个人,于是用半秒钟衡量了一下,决定先护最弱的梁湾,将手中的荧光灯咬在嘴里,越至空中接住半昏迷的梁湾,顺道拽了一把苏万,让他偏离坠落方向,因为他之前要坠落的地方我记得刚粗略一看是有块大石头的,至于那个男人我实在没手脚管了。

    落地之后,我把梁湾扶到一旁的地上坐着,取出清凉露倒出一点抹在她的人中处,见她清醒就去看苏万和那男人的伤势,苏万还好,被我一拽削减了下坠力道,而且正巧掉在那男人背上,所以只是右腿儿脱臼和轻微擦伤,现在吓晕过去罢了,真正严重的是那个男人,他浑身骨头断了一半,手臂上更是爬入了好几只尸鳖。

    趁苏万晕倒之际将他的脱臼的骨头正位,然后转身去医治那个男人,不过也是个奇人,这种情况下意识都还在,我蹲在他的面前。

    “哥们儿,我现在给你做个急救措施,你知道的,你受的伤很严重,我需要花点时间。”

    “你就是吴邪和张副官嘴里的陆霜么?你刚才表现的身手可真不像一个医生。”

    “怎么~就不能有个身手好的医生?你叫啥名儿?我现在就给你表现一下我的医者身份。”

    “好呀,我是黑瞎子也叫黑眼镜。”

    手脚利落的将他的身体扶正,撕开了他身上碍事的衣服,点住八处穴道,以防出血,拿出背包里的医疗包,喂了他一颗暂时麻痹身体的药丸,就用消毒水清理了他身上的伤,金疮药也瞬间覆上,纱布缠得适中。

    第二步就是为他接骨,活动了下手腕,拿出随身手术刀消毒,位准力足的将其所有脱臼、折断的骨头相接,剔除碎骨,偷偷的滴了点生骨剂进去(因为是魔药,所以我也不知道麻瓜能不能有效,这时候也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然后从梁湾的包里拿出自拍杆砍成两半绑在他小腿的两侧固定,最后需要处理的就是他前臂处的伤,由于出血口很大,看上去血肉模糊狰狞不堪,手指抵在他的上臂感受其中扭动的尸鳖,用内力将它们尽数逼出,敷药包扎一气呵成。

    抹了把脑门上的汗,拍了拍手站了起来:“好了,你身上的伤我都处理了,暂时没什么事儿了,先喂你吃颗消炎药,免得伤口发炎。”

    “哇,霜霜姐,你真的好厉害。”苏万早已经清醒了过来,看到我快如闪电的救治手法感叹出声。

    “怎么样,我的医术不赖吧。”得意的瞥了黑眼镜一眼。

    “跟你的身手一样高超,那你有没有吃的?”

    将两包压缩饼干和半瓶水递给黑眼镜:“吃吧,我就只有这个了。对了,黎簇和杨好去哪儿了?(看到苏万和梁湾垂下的头)应该没什么的,要是他们和你们一样掉下来,我更加没手接了,反正我们肯定能找到他们的。”

    只是水和食物都有吃完的时候,一天后,我们彻底没了食物,而且因为这里是鬼地方古潼京,所以能吃的只有尸鳖和蛇,问为什么不走,先不说这落地没出口,再一个,一股脑儿就四个人,还两瘸子,梁湾虽然没受大伤,但早就被折磨的两腿儿发软,相当于半个伤员,就算是健健康康的,也扛不动一个男人的,所以我再怎么厉害,也不能一拖三往上蹦啊!

    “霜霜都是我连累了你,我不该让你帮我的,没有我们这几个拖油瓶,以你的本事,早就走出这儿了,那里还会需要在这种地方受苦。”

    把抓来的黑毛蛇(处理干净的)翻了个面开始烤:“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会做到,就是这儿伙食差了点,这蛇长得丑味道还不好,但总比吃尸鳖强。”

    “那湾姐你是为什么来这儿?”苏万好奇的问道。

    梁湾顿了顿还是开了口,将这些年因为身上这个纹身而造成的各种辛酸往事尽数吐露,想要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这个纹身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过了半天,我们头顶上传了许多人的尖叫、大喊声,仔细一听竟是九门中人,这些利欲熏心的人真是太过可笑了,阿日说了几百遍这儿没有财宝还要过来(有也带不走),**也是活该,如今这九门真的已经彻彻底底的腐烂了,不再是启山当年的九门了。

    我们也没有向他们呼救,先不说他们会不会救(以他们的黑心百分之九十不会,还有十是拉我们上去逼问财宝在哪儿)另外听他们发出的喊声不难判断,他们已经自身难保了。接着又过了一天,上面是半分动静都听不见了,看来已经尽数退出,只有**被永远留在了这里。

    “你们说我们会不会就这么饿死在这儿了啊。”苏万垂头丧气的趴在一旁。

    于此同时,我感受到外围传来剧烈的震动感,不出五秒就会抵达,立马从地上站起,顺便拽起苏万和黑眼镜:“好像上天还没放弃我们。”

    话音刚落,正前方就坍塌出一个洞口,我推了两人一把,示意他们快跑,就去拉梁湾,见她对着一块掉下来的碎石发起了呆,原来是因为上面雕刻的纹案和她身上的纹身一模一样。

    “先走,湾湾姐,这儿快塌了。”拉着她的手,跟在黑眼镜二人的身后。

    但是在跑过几个分叉口后,顶上又坍塌了,还直直的往梁湾的头上坠,我连忙将她往黑眼镜的方向推去,只是这堆石块把我与他们分割开来,只露出一只手可以通过的小洞,任我如何推动石块都没撼动半分。

    想来也是,这种危机地方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并不是我身手好就能一路开挂过去,说不准这次真的得凉凉了,也不知道接下来还能不能活着出去了,活就要活得潇洒,死也要死得干脆,不拖累爱我或者是我爱的人,取下手腕上的表从小洞中递给黑眼镜。

    “眼镜兄,好歹我也算救你一命,若我……(轻笑)反正你出去后若能见到阿日,帮我把这个给他,告诉他,能再次遇见他已经很开心了,不再奢求别的,让他找个好姑娘,”看向苏万,“小学霸,霜霜姐祝你早日考上北大!”

    梁湾流着眼泪拍打着石堆:“霜霜,我再一次做了你的拖油瓶,呜,要不是我,要不是我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你也不至于,呜~”

    “别哭了湾湾姐,我现在不是还没死么,不过关于你的身世我确实知道一点点,希望你不要生气我一直没告诉你的事儿,(见她拼命点头的样子笑了),我只知道古潼京几百年都是汪家在守着的,你身上的纹身也是汪家人的独有纹身,至于为什么我清楚这一点,那是因为汪家人一直在试图瓦解九门,作为目前在九门说得上话的阿日,自然也是了解。”

    “你的意思是,我是汪家人,是九门的仇人,也是你和张日山的敌人。”梁湾瞪大了眼睛。

    “我们不是敌人!一个纹身就可以划分队伍了么?我之前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说你,就是不想你这样想,湾湾姐,我们这些年的感情,难道不足以让我们站到同一方么?”把手伸出小洞里示意梁湾,“我们永远是一队的,对么!”

    梁湾抹去了自己脸上的泪痕,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对,永远!”

    感觉到上层又有再次晃动的情况,一把挥开梁湾:“那就快走!这里太危险了,黑眼镜快带他们走!”

    看到黑眼镜不负所托强行拉走二人的动作,我这心也算平静了一些,顺着石壁坐了下来,摸着自个儿的长剑,想着这段时间以来的事情,也不算白来这一趟,点开技能条和空间包裹,看到一片漆黑的技能与法器,自嘲的笑笑看来真的是穷途末路了,死倒是不怕,只是没能再见阿日一面有些遗憾罢了。

    就在此时我听到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熟悉的气息让我猛然站起从小洞中望向声音的来源。

    “阿,阿日?!你……”

    “什么叫只要遇见就够了!全是狗屁!我说什么了!!?这些全都比不上你的命!你知不知道!”

    看到激动得都说起粗话的阿日,我简直傻了,他从未对我如此疾言厉色过,暗幽的灯光下,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身上也有着不同大小的伤口,嘴角还留着血迹。

    “我,我想我……”

    “往后你什么都不用想,我不需要你给我安排,你听清楚了么?”阿日不由分说的让我把手伸过去将手表给我带回手腕上,更是脱了自己腕上的二响环给我戴上,“我不允许,我等了百年才等来了你,我不想再等了。”

    收回手臂,摸着腕上的二响环:“阿日我真的很开心你这样把我放在心上,可我出不去了,趁你还能走,快走吧,别管我了,”对他展露一个最美却也最凄凉的笑容,“你一定要好好的。”

    “我不会走的,除非你和我一起走。”

    又是一阵天摇地晃,使我完全站不住,往后跌的时候,一双手抱住了我的腰,是阿日,因为震动的厉害,石堆出现了松动,他硬是从那儿跻身过来,也不管自己身后的路被堵上了。

    “傻瓜阿日,你是猪吗?明明能走的,你来救我干嘛!这么想死啊!白活这么久,脑子都没了。”忍不住抱着他的脖子开始哭泣,这傻瓜居然跑过来和我一起送死。

    阿日托着我的后脑勺,轻拍着我的背:“没有你,活得再久也没有任何意义。”

    我们两个在这小小的空间里被困了大概三到四天,阿日身上所携带的食物也消耗殆尽,为了保存体力,我们依偎在一起,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与他十指相扣。

    “阿日,若我们能出去,我定不会随随便便放弃自己生命,做到与你生死相依不离不弃,你生我活,你死我灭。”

    我的誓言刚发完,所处环境就再次震动了,竟将之前就封死的石墙给震碎了,露出了一条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