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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了凡练九节鞭已五年有余,没有任何人教他,全靠自学。
何了凡想要学习九节鞭的起因,源于一场围殴事件,发生在他升上三年级不久之后,三个围打一个,何了凡则是被打那一个。
二零零八年,蜀川发生大地震后,灌县成为受灾最严重的几个灾区之一,何了凡的母亲为了儿子的学习和人生安全考虑,想尽了一切办法,拜托了能找到的所有关系,才把何了凡送到终都的一个小学读书。
何了凡在那个小学里读了一个半学期的书,并在那里结识茶明绘和茶明颜姐妹,三人成为了很要好的朋友。
然而,何了凡被人围殴的原因不是因为茶明绘,而是在灾后,蜀川省的局势都安定下来后,何了凡因种种原因又被迫回到了灌县,回到他本来的班级读书。
人心很巧妙,一个人要被一群人讨厌有时是不需要任何合理原因的。
自从何了凡回到灌县后,他完完全全变了个人,不知是因为什么,他变得沉默寡言、离群索居起来,像是要刻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本来是他个人的选择,但是有人看在眼里却产生了别致的想法。
因为何了凡原来可不是这样的,有人会认为何了凡是去了大城市见到大世面才变得讨厌原来的环境和朋友,认为何了凡的高冷只是虚伪的外表。
所以有些时候,即使是低调行事,也会有不可理喻的人来找自己麻烦的,一个巴掌不仅拍得响,甚至还能拍得很响。
本来每一个孩子都能有权力获得教育,但是也无意中,一些天性顽劣、难以约束管教的孩子也进了学校,天生就具有向流氓混混发展的潜质,几颗老鼠屎就这样打坏了一锅汤。
何了凡原来所在的小学也没有浓厚的学习氛围,反智主义在年幼的孩童之间尤为盛行,认认真真学习考得好成绩的孩子往往都处于社交鄙视链的最底层。
殴打何了凡的那三个小混混正是班上最爱搞事情的刺头,恶霸习气臭名远扬,老师管不动了隔三岔五就把他们的父母请过来对他们进行“协同教育”。
不过黄荆条子如果之下真能出得了好人,那么就不存在犯罪率这一回事了。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老师和家长都已经尽力了。
这三个混世魔王就成天纠缠在一起,称兄道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可见他们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都是大致相同的,所以隔三岔五也总能多了几个让三兄弟看不惯的人,比如说那个刚从终都回来的何了凡。
这三兄弟看他就是不爽了,不说话装高冷?都是一堆烂泥里出来的,看不起谁呢?
自古以来我们便有着“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的优良侠义传统,到了现代这些传统也跟着流传了下来。
一代人总该比一代强的,这个被动技能慢慢地也就升级成了主动技能。咱兄弟三人,看谁不顺眼就干谁!
那时的何了凡已经很聪明,听到了风声,惹不起也知道认怂躲得起,狗咬到自己身上总不能学它以牙还牙是吧?何了凡讨厌麻烦事。
但是有些疯狗、野狗就是要跑来咬人,又有什么办法?躲也是躲不了的了。
放学之后历来是解决矛盾、寻仇报仇的表演时间,每到这个时候,总会在某个僻静小巷上演一番动作大片,常有许多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观众聚在一起欣赏节目。
何了凡以前也看过几场表演,那可谓是惊心动魄,总能看到有好汉把家伙什给亮出来,要是那时会有导演路过此地,肯定会意外收获不少灵感!不久之后就将有不输于好莱坞的国产大戏问世。
何了凡从来都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成为其中的主演,一直以来他还是觉得做一个守规矩的好学生才是最好的选择,不过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纵使何了凡放学上学都从来不走小路,但还是那三个好兄弟找到下手的好机会。
何了凡从不惹事,但也不怕事,那是一场激烈的硬仗,双方积累已久的情绪都在那场战斗中得到了充分地发泄。
战场在校外一个饭馆里,在放学后发生的,导火线是何了凡正准备在饮水机旁接水,他看到三兄弟正不怀好意、凶神恶煞地朝自己走来。
他想都没有多想,摁死了热水开关,本能性地就将手中的保温杯朝为首的大哥狠力掷去。
保温杯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抛物线,连带杯中滚烫的开水准确砸中了阿大的面门,鼻血止不住流,被烫得当场就失去了战斗能力,物理和法术攻击的双重混合伤害!
站在阿大两边的小二和老三见面子不保,还没开始动手就被干掉了一员大将,恼羞成怒以身体作炮弹地朝何了凡撞去。
后者理所当然地无法抵挡这股猛力,他躲闪不及被两人撞倒在地,还未反应过来就是四个拳头在视野当中如夏日的暴雨般倾盆直下,他们平时找不到事做,就把力气全用在了干架上面,即使何了凡及时用臂膀挡住了攻击,也是被打的七荤八素。
何了凡当然不甘被打成这么狼狈,挡住了最猛的一段攻势,小二和老三已略显疲态,何了凡抓到一个良好的机会立即突围出两兄弟围剿圈,把阿三按倒在地。
双拳难敌四手,何了凡只得把重心全放在看上去目前最强的阿三身上,即使刚才挨打已消耗了何了凡不少的体力,但是得益于平时有目的的锻炼身体的良效,何了凡还是在这艰难的情况下展开了自己的凶猛攻势!
他把双拳叉在一起,就像DIO居高临下在空中往承太郎扔压路机一样,何了凡下杀手捶了下去。
虽然何了凡不会“砸瓦鲁多托奇哟托嘛累”把时间给停住,但老三固然也不是破釜沉舟的承太郎,何了凡一锤就锤断了他的鼻梁!随即便是骑在身下的老三无停歇地进行了一段疾速、猛力地连打,一边打一边做着咆哮,面容狰狞。
“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wrrryyyyy!”(谐音木大,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