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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我……我可以补偿你。”
“你拿什么补偿我?银子?本世子不缺那几个钱!”
“那……那你说怎么办?要不,我为你守节三年,三年后我再嫁人你看如何?”
“不需要!”
李常庭一口回绝。
“那你说怎么办?”
“在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之前,暂时不和离,等我找到另一个知心人再与你和离。”
“若是你一直找不到我们就一直不和离吗?”
“对!”
“不行。”
“不行吗?或者给我生一个儿子,让李家后继有人,你就可以离开了,反正你嫁过人,没人相信你现在还是黄花闺女。”
“严大哥相信的,我跟严大哥说过我成亲很多年了,但一直未跟丈夫圆房。严大哥是好人,他相信我说的。”
“你……竟然将这事也告诉他了?”
“是啊,怎么了?”
李常庭气得拂袖而去。
……
严荇到了斐清灵的府邸,自己坐在堂屋里倒了一杯茶水来喝。
“你今个儿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斐清灵见严荇回来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问道。
“今日我去承欢那儿碰到李常庭了。”
“哇哇哇~”
“大表哥,这波操作厉害了。你没吃亏吧?”
“我能吃什么亏,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来了。”
“我大表哥怎么样?有没有生气,还有你觉得我大表哥长相如何?”
“李世子看着倒是没有特别生气。”最多就是脸色臭了点。
“李世子玉树临风,面若冠玉,一表人才。与承欢倒是天生一对。”
“是吧,我也觉得我大表哥跟大表嫂挺般配的,偏偏两人就是别扭。”
两人还在讨论就来了一位稀客。
程淼淼提着一只烧鸡就来到她们这里,她自己是女子,现在书院里又多了其他女子,她自然而然的就想过来串串门。
“在讨论什么呢?”程淼淼晃了晃手里的烧鸡问道。
“我们在说李世子和承欢的事呢。”斐清灵回了一声。
程淼淼挑眉问,“哦,他们又怎么了?”
严荇将今日之事又复述了一遍。
说曹操曹操就到,顾承欢魂不守舍的耷拉着脑袋,众人见她这模样有些心疼。
“我今日问他若我喜欢上别人,他是否愿意放手?”
“你们猜他怎么说,他说愿意成全。但要我赔偿他六年的损失,要么等他找到一位知心人,要么给他生一个儿子。”
“……”
程淼淼嘴巴里塞满了一块鸡肉如鲠在喉,差点没噎死。
严荇和斐清灵闻言都惊讶得合不上嘴。
“我大表哥真这么说?”
顾承欢点点头,“你们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严荇和斐清灵沉默。
程淼淼狡黠一笑,“他这是吃醋了,狗几跳墙,慌了阵脚了。”
“那我现在该如何做?”顾承欢眼底泛着光。
“今天晚上就回去,去把他睡了。”
程淼淼语出惊人,三人不约而同的看着她。
“咳咳,我是说今天晚上你可以找他圆房,他不是说让你给他一个儿子吗?”
“给他便是,你们俩本就是夫妻,做这事再正常不过,若是他拒绝你就放狠话。”
“机会给他了,是他自己放弃的。以后和离也不许他拿此事说话。
若他真愿与你圆房,你也要表现得满不在在乎,不是非他不可的样子,最好爱搭不理的。”
三人听得一愣一愣的,这程淼世子果真非比常人,思维跳跃得太快了。
顾承欢听后脸色红了一阵又一阵,“知……知道了。我……我先回去准备。”
说罢,捂着脸低着头逃也似的离开了。
“好了,我吃饱了,明日我要考试了就不陪你们了。两位不必送我。”
斐清灵“……”
严荇“……”
夜。
侯府里灯火阑珊,顾承欢按照程淼淼的指示,准备今夜“献、身”。
要说不紧张是假的,天晓得她都快紧张死了。
顾承欢只着了一件白色寝衣坐在软榻上,她还是没敢直接到床上去。
李常庭今日哪哪都不顺,先是朝廷里的事,再是家事,但偏偏有气无处发,只能一个人受着。
进了寝屋就见原本说不会回来得顾承欢今夜回来了,心里有些欢喜。
“回来了?”问出的语气都比平日里的轻快,声调也略有些高。
“今早你说的事,我仔细想过了,我选第二个。”
“什么第二个?”
“就是给你生一个儿子……”
“你……”李常庭你了半天都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顾承欢走到他身前在面前脱下白色的寝衣,只剩下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色诃子。
顾承欢双手已经攀上他的肩,“奴家给夫君宽衣。”
闻言,李常庭连忙向后退开一大步,“你……”
“不是你要求的吗?怎么你想反悔?你若是反悔了日后可不要怪我,也不能再说那些话。”
李常庭皱紧眉头,这两日她的转变让他来不及适应。
见她重新穿好了寝衣,心头一紧,真怕她从此以后跟他没了关系。
就在顾承欢转身准备离开之际,李常庭大步上前揽住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
“本世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说完将她抱往床榻。
顾承欢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无论以后结果如何,今晚终成了她六年来的心愿。
红绸帐暖,烛光微熹,两具交缠的身体紧密不分。
夜里世子房内叫了三次水,守夜的丫鬟听着房内的动静惊讶不已。
少夫人这才是初次,世子爷就这般折腾,就不怕伤了少夫人的身子吗?
到了第二日,顾承欢忍着不适的身体,看着身边熟睡人俊美的模样,勾唇一笑。
想着程淼淼的交代,不敢耽搁太久,便动了动身子起来。
“醒了。”
顾承欢一动便惊醒了身边人。
“嗯。”顾承欢态度冷淡。
“昨夜,弄疼你了,你……”
顾承欢丝毫不理会他,背过他拿着衣物直接去往湢浴整理。
李常庭见她这般冷淡自己,瞬间闭嘴不语。
顾承欢从湢浴换上男装后出来自始至终都不看他,只淡淡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在外头的小厮丫鬟见少夫人出来后正准备道喜,就听到顾承欢说:“进去伺候世子洗漱吧!”
……
顾承欢和李常庭昨夜里叫了三次水的事一传二,二传三,不仅传到了林氏的耳朵里,还传到了皇后李氏那儿。
林氏一早得了消息赶紧命人炖好几盅补品给顾承欢送去。
又去府中的祠堂里感谢了列祖列宗,嘴里不断念叨着:列祖列宗保佑,列祖列宗保佑。
回到住处的顾承欢将自己锁在屋内,前脚刚进屋,严荇和斐清灵就来了。
见面第一句话不是问好,而是问她:“昨夜你们有没有……”
斐清灵对了对食指,欲言又止。
顾承欢只微微点点头,本以为他们的事至少得过一年半载才见效。
谁知被程淼淼这么一掺和,直接圆了她的心愿。
除了他们几个其他人都不知道她跟李常庭的事,更不知晓里头的弯弯绕绕。
“恭喜你啊,大表嫂。得偿所愿了。”
“承欢,恭喜恭喜。”
两人一同向她道喜。
“今天是程淼考试的日子,等他回来再与她说吧,看后面该怎么做。”
顾承欢现在已经完全信任她了,没有她的帮忙,她都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了。
行差一步,满盘皆输,她浪费了六年的时间,往后的日子她只想珍惜每分每秒。
澜山书院
程淼淼坐在考场内答题,甲乙丙丁四个班的学子坐在一处宽阔的考场上。
为首的监考官不再是平日里的夫子和教士。而是当今太子殿下斐慎和其他三名不知名的考官。
斐慎坐在主位,其他三名监考官不敢与太子平起平坐,自发的开始巡逻考场。
看看是否有人徇私舞弊?
斐慎从进考场后就冷着脸,原因是今日来书院的路上程淼淼特意不坐他的马车。
还不都是为了避嫌,毕竟两人在外人看来关系还是挺亲密的,程淼不想考前出事端,考前时刻避着他。
斐慎目光逡巡一周后又落在程淼淼身上,见她眉头紧锁正答着题。
今日考的是文试,明日考武试,一共考两天。
除了平日里的琴棋书画,今日考的有策论和算术,再加几篇默写和一篇赋就没有了。
今日考的题目都有些偏离书本,若没有通读野史和看名人传的习惯,这题恐怕很难答完整。
一连四个时辰时辰,不知不喝,除了出恭都要待在座位上答题。
对考生的心理素质和身体素质也是个极大的考验。
北戎国的考核制度就是如此苛刻,比不得蜀国的舒适安逸。
四个时辰后考试结束的铜锣敲响,众人停笔,监考官收到程淼淼的试卷时愣了一下。
这字不仅写得漂亮,且所有试题都做了答,密密麻麻的,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
“咳~”斐慎咳嗽一声,一名监考官赶忙收回视线,将所有试卷收齐后才对斐慎拱手道:“殿下,所有考生的试卷都在此。”
“嗯,今日辛苦各位了。将试卷送回去查阅吧。”
三名监考官异口同声:“是。”
程淼淼今日考试用了太多精力,此刻又累又饿。
斐慎早知她饿坏了,下了山就拉着她往马车里去。
“饿坏了吧,吃吧,专门给你准备的。”斐慎从一旁食盒里取出一笼屉小笼包。
热腾腾的还瞒着气。
斐慎贴心的夹起一个小笼包凑近她嘴边,“张嘴。”
程淼淼就着这姿势咬了一口,“嗯,好吃。你也吃。”
斐慎将她咬了一半的小笼包一口塞进嘴里。
“嗯,是挺不错的。”
如此一个接一个,每个被程淼咬了一半的小笼包最后都会进了斐慎的肚子。
程淼淼一度怀疑,斐慎就如此钟爱她吃剩下的?
“吃完后,孤让陈一先送你回去,孤要进宫一趟。”
程淼淼喝了一口水,点了点头,“好。”
……
斐慎将马车留给她,他自个儿骑了一匹快马就往皇宫里赶。
到了御书房,还没等斐慎禀告今日考场的状况时,北戎帝就先开口了。
“看看吧。”
北戎帝将一份奏则递给他,“郴州,承洲,平洲,香洲都出事了。”
斐慎阅读速度极快,“还没查清源头来自哪里吗?”
斐慎沉着脸问向在座的所有大臣,他们皆摇头。
其中一名大臣道:“事发突然,又太过蹊跷,所以臣等命人封锁消息。以免造成人心惶惶。”
北戎帝闭着眼倏而睁开,眼底一片清明,“是蛊毒。”
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被这“蛊毒”二字震住。
“可是,北戎国怎么突然有蛊毒呢?”
“会不会是我们软禁南疆皇子,南疆国那边偷偷派人潜进来下蛊。”
一名武将听罢,气得怒吼,“我这就砍了那南疆皇子,让他脸出解药来。”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
“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这蛊毒在人体内潜伏一月才发作,蛊虫是依附尸体存活的。
若要从根本上解决蛊毒,需尽快找到蛊虫的源头将其消灭。”
“慎儿说得不错,这蛊毒来势凶猛,恐怕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北戎帝想到两年前斐慎中的那只蛊,也是异常猛烈,让他一夜之间性情大变,屠尸百万,血流成河。
他不想悲剧再次重演,这些年他也看过不少与蛊毒有关的书籍。
“让司徒月华进宫一趟,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该他为朕分忧了。”
“是,儿臣立马派暗卫请他回来。”
斐慎的请可不是一般的请,而是五花大绑的请。
远在林洲的司徒月华躲不过斐慎的暗卫,沐浴到一半时被人裹了棉被绑走了。
尽管他武功高强,也嫡不过三十名训练有素的暗卫的偷袭。
“喂,你们是谁……”派来的三个字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御令遮住了视线。
太子有令,莫敢不从。
三十人前前后后将他夹在中间,一路快马加鞭,颠得他五脏六腑都快吐了。
这才赶在黎明前到了皇宫。
司徒月华庆幸自己聪明,选了离尚京最近的林洲歇脚,否则路途遥远,非把他颠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