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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六章 陈怀瑾杀气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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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洛依吓得要死:“你干什么呢?这大白天的,一会儿赵稚还要来找我的……”

    陈怀瑾却不由分说,坚定果断地将她裤子扒了:“你从没骑过马,这一路骑马而来,一身皮那样细嫩,怎么遭得住?让我瞧瞧?”

    原来他是要看伤处。

    肖洛依这才松开了拽住裤子的手,放软了身段由得他检查,嘴里还分辩。

    “已经没事了,我用了药,又用了绷带捆住,果然好了许多……”

    肖洛依的絮絮叨叨随着曾经的伤处被摩挲过去,住了嘴。

    那里已经不疼了,伤也都好了,可这么被轻轻摩挲,就痒得厉害。

    肖洛依忍不住扭了扭身子:“痒!你快撒手!”

    “果然是好了。”陈怀瑾的声音有些沉闷。

    “叫你撒手!一会儿赵稚要过来的!”肖洛依没什么底气地提醒。

    “她又不是不懂。”陈怀瑾可没打算放过她,上来就将人摁住了。

    肖洛依拳打脚踢:“你快撒手!你还没换洗呢……”

    这倒是……陈怀瑾起身,用最快的速度冲去了净房。

    赵稚这时候也敲门了,肖洛依整理好了衣裳,开门让赵稚进来。

    赵稚左右看了看:“你男人呢?”

    肖洛依瞪了她一眼:“去换洗了。”

    赵稚给她看了看擦伤的地方,又问她骑马磨破的地方可好了,肖洛依红了脸。

    “都好了,你给的药很管用,我后来用了绷带……”

    解释一番后,赵稚总算放过了她。

    可隔壁那位……赵稚肃容道:“那姚兔儿,你打算怎么安顿?”

    肖洛依愣住:“啊?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赵稚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跟你既然没关系,你带来这里干什么?”

    肖洛依茫然:“那不是因为将士们找不到她家在哪儿,所以我才带她回来吗?”

    “她和你男人在洞里孤男寡女的待了好几天,忠郡王还给她治了断腿,现在你们又把人带回来……”

    赵稚一言难尽地看着肖洛依。

    肖洛依更一言难尽:“你是想说,他们有了肌肤之亲,所以怀瑾应该负责?”

    赵稚立刻否认:“我当然不这样想,可世人会这样想,估计那姑娘也会这样想。”

    “一路回来时,我试探了她两回,一说起忠郡王,她就忍不住脸红。”

    赵稚如今也算是过来人,女子什么神色是心动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肖洛依无奈叹气:“她被从洞穴中吊出来的时候,两旁搀扶的士兵是不是男子?”

    赵稚:“是。”

    “那他们摸了她的手,还抱了她,是不是也要娶她?”

    赵稚:“……”

    这个她倒是没想过。

    只是这个世道的女子,几个不想高嫁?

    一个女猎户,从前见过最大的官就是里正,如今骤然跟一个郡王爷在山洞单独待了两天,还是如此年轻俊朗的郡王爷……

    想不动心都很难啊!

    所以“肌肤相亲”只是借口,想要和容貌本事地位都足够好的男子在一起,才是真相。

    肖洛依笑着拍了拍赵稚的胳膊:“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你别担心。”

    “这男人啊,靠看着守着,是没有用的,还是要靠他自己自觉。你说是不是?”

    肖洛依这话一说,赵稚想了想,也不得不承认:“你说得有道理。”

    自家那个亲爹,曾经娘亲每日在家守着呢,最后不也等来了三妻四妾!?

    倒是眼前这个瞧着娇娇弱弱的小娘子,男人哪怕那么长时间不在娘子身边,也完全没有逾矩的意思。

    可见男人守不守得住那二两肉,端看有没有足够的责任心。

    赵稚心有所感,叹着气离开了。

    而这时陈怀瑾也换洗干净回来了。

    肖洛依留着他在这里擦干头发,自己又去换洗了一番。

    入秋的腾冲并不热,此刻在屋里甚至有几分凉爽。

    当两个人清清爽爽躺在床上时,才感受到身畔那温暖又让人安心的气息。

    温温热热的躯体,是自己魂牵梦萦的人儿,此刻触手可及。

    她\/他好好儿的,没有损伤也没有失踪。

    两个人搂着说话。

    没了旁人,陈怀瑾才说起自己落水后的事情。

    原来从那水潭钻出来,看到洞穴上方的藤蔓时,他就将希望寄托在洞穴上方的藤蔓上了。

    他的空间宝器中还有几根绳索,那是为下悬崖等地方准备的。

    眼下需要做的,只是如何将自己的绳索跟那藤蔓接上罢了。

    他细细说着自己的计划:“我在旁边的洞壁上用镐头挖可以落脚的小坑,隔一步远就挖一个,等和那藤蔓差不多高了,我就能借力冲过去,只要抓住藤蔓,就有希望了……”

    “那你挖多高了?”

    “最多还有三天,就能试着脱困了。”

    所以若是肖洛依不来,陈怀瑾三天后也会借机脱困。

    只是想到姚兔儿,肖洛依抿了抿嘴酸道:“有仰慕你的女子守着你呢,你摸了人家的腿,就算肌肤相亲了,总不好不认账吧?”

    陈怀瑾一点儿没往心里去:“那女子是个猎户,据说是最近兄长受伤了,她没法子才单独上山的,谁知道就掉进来了……”

    “我是看她可怜才救她,若她不知好歹,破坏我与娘子的恩爱,那我不介意弄死她。”

    陈怀瑾说得轻描淡写,肖洛依却听懂了:他是认真的。

    杀气好重!

    难道是因为在战场上杀人杀多了?

    肖洛依眼底的诧异让陈怀瑾有些不适应,他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娘子,我都快憋死了……”

    不等肖洛依再说什么,陈怀瑾就着急冒火地上下其手。

    肖洛依:“……你轻点!衣裳坏了!”

    陈怀瑾一开始还试图温柔,后来也不知为什么,就有些不受控制了,很是粗鲁。

    肖洛依仰头对上他紧紧拧着的眉,莫名想到了一个词:发泄。

    他这段日子在战场上受到的刺激,心中的杀意,似乎积累了太久,此刻在完全信任的人面前开始任凭情绪释放出来。

    借由这场越发酣畅淋漓的情事,陈怀瑾在释放心中压抑的情绪。

    带着对面前男人的心疼,肖洛依默默承接下来。

    只是那种感官上的刺激和愉悦也是灭顶的,强烈到让肖洛依猝不及防,无力承受,直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