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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自己某天会被你活活气死。”
“不回答,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爱上并享受这种感觉了。”
“不可能。”
“不信的话你可以拭目以待。”
“呵呵,激将法?”
“不是,大实话而已,你扪心自问,刚才有没有觉得很刺激很兴奋?”
“没有。”
“白总,做人要诚实。”
“哼!没有就是没有!”
她把头扭向车窗外,不再搭理我。
我一连问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最后只能专心地开着车。
回到白薇住的小区,在她的指引下找到她的车库后,我下车,把钥匙还给她,然后她连句道别都没有,扭头就走。
“白总,今晚做个好梦。”
我朝她的背影挥手。
白薇刷开门禁,推门走了进去。
“最好梦到我。”
门禁关上那一刻我又补充了一句。
她还是头也不回,很快就消失在了通道里。
我忍不住笑了好一会,然后拿出香烟点燃,缓缓朝外走去。
走出小区门口,刚要找出租车回去的时候,一辆耀眼的玛莎拉蒂总裁无声地在我面前停了下来。
驾驶座的车门打开,一个身材高大的司机下车并快步绕到我这边,拉开后座的门,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楞了一下,以为是哪个有钱人要在这下车,刚想绕开的时候,玛莎拉蒂的后座下来了一个熟悉的面相英俊的年轻男人,眼含笑意看着我,笑吟吟地说道:“方阳,别来无恙。”
我忍不住笑了笑,这又帅又有钱的吊毛正是宫正文。
“宫总这是专程来找我的吗?”我淡淡地问道。
“巧合而已,我正好路过。”
“哦?那宫总刚才有没有巧合地看到我对白薇表白,然后在街上和她热吻?”
宫正文那张淡然自信的脸蛋终于微微变色,眼里还闪过一丝阴狠。
没等他回话,我看了看站在面前那个面无表情,比我高了半个头的司机,说:“呵呵,宫总这保镖身板不错啊,这是想要揍我吗?”
那司机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但没有动手。
宫正文深吸了一口气,又淡淡地说:“方阳,我想揍你的话,简直太容易了,随便一个司机都能让你哭爹叫娘,但我不像你这么野蛮,不喜欢这种野蛮行径。”
“哈哈哈,宫总确实更擅长别的,比如栽赃陷害,对吧?不过话说回来,你确定一个司机就能让我哭爹叫娘?要不试试看呗。”
说着,我朝那个依然面无表情一副世外高人模样的司机挑了挑下巴。
司机回头看了一眼宫正文,见他没表示,最后又微微眯眼继续定定看着我。
“呵。”我不禁又笑了,“是宫总你怂了,还是怕他打不过我,然后连累到你?话说你应该还记得在清迈被揍得头破血流吧,那滋味可能不太好受。”
宫正文依然脸色平淡:“方阳,我不是来跟你打嘴炮的,而是想最后
再警告你一次,马上离开白薇,否则你会后悔。别以为你在泰国有人脉我就奈何不了你,看清楚了,这里是国内。”
我没回答,只朝他竖起中指。
那个司机握紧了拳头,又看了宫正文一眼。
宫正文定定看了我片刻,冷冷一下,然后坐上了那辆骚包的玛莎拉蒂。
那司机也深深看了我一眼,这才关上车门,绕过去坐进驾驶座。
看着玛莎拉蒂远去,我微微皱起眉头,是搞事情的时候了。
先不说宫正文会怎么对付我,就说他在清迈整我那一次,我就不能放过他。
还有曹文怀,那吊毛比宫正文好对付,先拿他开刀,或者先敲打敲打他。
回家的路上,我给罗一正打了个电话,问宫正文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刚回来这两天忙着找房子,我差点忘了这件事。
罗一正说他一周之前已经付了一万块定金给一个黑白两道都有点料的侦探社,现在正在查,但由于只能出三万,对方不会查得太过彻底,持续时间也不会太长,就半个月,现在已经过了一周,到下周单子就完成了,资料得多少就是多少。
我让罗一正把侦探社的资料给我,再跟那边打个招呼,以后我亲自跟那边接洽,以后由我来跟就行了。
罗一正还说他另外找了一下朋友帮打听,包括酒吧里的,有不少富二代官二代之类的人经常去他那酒吧玩,他也接触一些,会旁敲侧击试试看能不能打听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跟罗一正结束通话之后,我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思考如何才能整宫正文。
他这种人不可能干干净净的,我要找他的把柄,最好是触犯了法律或者私底下做了有损裕丰集团利益的事,靠侦探社可能拿不到太多有用的信息,得另外想其他办法。
或者,可以利用曹文怀,那吊毛跟宫正文合作过,有可能跟宫正文关系不浅,甚至有可能知道一些秘密。
可以试试看,就拿曹文怀在同志酒吧的视频做文章。
我一路盘算着回到家,合租的室友都在,但都关着房门。
我拿衣服想洗澡的时候,那两个女孩的房间门开了,其中一个叫李芳菲的女孩端着水杯走出来,跟我打了声招呼,然后去客厅倒水。
我有些疑惑,因为她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而且房间里还有低低的哭声,是另外那个长得挺漂亮的叫钟琳的女孩在哭。
虽然只认识不到一天,只是晚上一起吃了个饭而已,但我印象中的钟琳不单漂亮,还很开朗大方,而且我出门之前她一点事都没有。
看来,我出去的短短几个小时之内,钟琳遇到了什么难过的事,可能是感情方面的事,李芳菲作为她的闺蜜也跟着情绪很低落。
我似乎帮不上什么忙,何况自己也不好意思进一个女孩子的房间。
我正想着少管闲事,刚要进洗手间洗澡的时候,客厅外的门突然被人用力地“砰砰砰”敲响了起来,还伴随着一个男人的喊声:“钟琳,开门。”
正在客厅打水的李芳菲被吓到了,脸色苍白地跑回房间里,而钟琳的哭声也戈然而止,但还有隐约的呜咽。
“钟琳,你快给我开门,否则我就砸烂了它。”
外面那男人的叫喊也越来越大声,敲门声越来越密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