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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认真地看了，”陆尔小脸认真地评价道，“同志尚需努力。”
闻言，秦慎赶忙展开情书。
因为受到惊吓，眼睛瞪得老大。
“？？？！！！”
小可爱果然是认真地看了。
还在最后用红笔写了两个字——已阅。
“这个……”秦慎几步追上去，满脸都是懵逼地问，“圈出来的部分是什么意思呀？”
陆尔耐着性子解释道，“好多错别字呢。”
秦慎巴巴地眨了眨眼睛，“所以？”
“每个错别字重写十遍，下午放学之前交给我，”陆尔很客气，还跟人商量，“好吗？”
小姑娘脸上有笑，眼里有光。
就像小天使一样。
秦慎略微出神，鬼使神差地点头，“好的。”
等他反应过来，陆尔已经走出好远，而他还站在原地。
嗯？
怎么有种被盯上的感觉？
秦慎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他咽了咽口水，慢慢地转头过去。
身后除了公寓楼，连个鬼影都没有。
可刚才他明明感觉到……
靳余生站在落地窗前，窗帘已被完全拉上，没人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黑雾浓郁，裹挟着一股森冷的血腥味。
一只手紧紧地揪着窗帘，另只手把玩着水果刀。
绷成一条直线的薄唇，一点一点地勾起……
他在笑。
眼里却更冷了。
——
下午放学，陆尔给秦慎批完“作业”，就直接去了校长办公室。
在那儿吃了两块蛋糕喝了一杯果汁，最后签了十本漫画书离开。
她肚子还有点饿，背着小书包扯着书包带子去了学校后街。
今天运气不错，陆尔没怎么迷路，很快就到了地儿。
这会儿正是高峰期，巷子两旁摆满了小吃摊位，周边几个学校的孩子们都跑这儿来觅食，还有一些小混混蹲电线杆吹口哨，各色人马齐聚一堂，鱼龙混杂乱得很。
陆尔走进人群，小小的一只，几乎看不到。
就近来到一家贩卖章鱼小丸子的小吃摊位前，她伸长了脖子奶声奶气地开口：“老板，两份章鱼丸，多加沙拉酱。”
老板很忙，头也没抬地应了一声，“稍等。”
陆尔眼巴巴地瞅着，老板用夹子搅着油锅里的章鱼丸，有香味飘过来，她忍不住地呲溜了一下口水。
“刚才那个是青宁附中的司洛吧？他带一堆人干嘛去呀？”
旁边两个等着买章鱼丸的女孩子小声地说着悄悄话。
“他是附中的校霸，你说带人出来能干嘛？当然是干架哟。”
“跟隔壁职高那些男生吗？所以是因为漫画家茶茶咯？”
“韩俊从初中就开始追求陆芯，一片痴心天地可鉴，昨儿个梦中情人受了欺负，他当然要站出来为陆芯出口恶气。”
“两边都有护花使者，陆家姐妹真有能耐呀。”
“好了，别说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谁知道等下会闹成什么样子。”
……
两人付完钱拿上小吃匆匆地走出了巷子。
陆尔的眼睛还盯着老板的油锅，忍不住再次呲溜了一次口水，问：“老板，孩子们都在哪儿打群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