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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进出出，络绎不绝。懂行情的人都知道他们去干什么了，而这正是这家小酒吧长盛不衰的原因之一。
在萧雷的指点下，方晴很快看明白了，她原本打心眼里瞧不上那些浓妆艳抹的艳
女，觉得她们太肮脏太**，但看到她们谈笑自若，丝毫不以为耻，她的想法动摇了，心
里冒出一个古怪的问题。
她们每天和形形**的男人做那事，她们快乐吗？或者说她们有**吗？
“萧雷，你去问问他们，不停地做那事是啥感觉。”方晴悄悄地怂恿萧雷。萧雷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她的想法有点可怕，他淡淡地
道：“她们习惯了这种生活，恐怕是没什么感觉的。”
方晴眼睛亮亮的：“是不是和吃好吃的一样，吃多了之后就没胃口了？”
“大概是这样吧，”萧雷瞥了她一眼，耸耸肩，“什么样的客人都有，对她们来
说，挣到钱才是第一位的，其实的都不重要。”
她们是一群被钱奴役的可怜人，没有尊严，笑得很大声其实没心没肺，她们用对一
切都不在乎掩饰自己的在乎，事实上她们很在乎别人的看法，任何客人流露出蔑视，她
们会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露出獠牙，发出尖叫，仿佛随时都准备拼命。
那时的她们，不再是钱的奴隶，而是真实的她们。
这是萧雷对她们的认知，可能不能代表全部，但绝对是她们大部分人的样子。
方晴看着在黑暗中进行的交易，鬼鬼祟祟地进出，没有流露太多的情绪，也没有看
多久，但去蹦了一会，毕竟有不少年轻男女，来这里只是发泄过剩的精力，并不一定全
是冲着那事来。
跳出一身汗后，方晴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还想玩，但萧雷要做事，不能一直陪着
她。她一个人又没意思，所以想想还是先回家了。
到楼下的时候居然碰到林茜，两人相视一笑，都心领神会对方找了谁做了什么。
“看你红光满面，晚上玩得挺嗨嘛。”进了家门后，脱鞋的时候林茜调侃。
“切，你身上的骚味还没有散尽。”方晴撇撇嘴，知道她肯定是去和萧云做了。
说不上来，萧云在她心中原本已经很遥远，但想到林茜刚和他做过，顿时一下子就
清晰起来，他身上的味道，他那个坚硬滚烫的东西，都涌上心头。
“哈哈，彼此彼此，我不觉得你比我正经多少。”林茜一点也不生气，反而乐了起
来。
方晴暗暗叹了口气，压住心中可怕的贪念，她知道不能再往深处想，不然她会发疯的，和萧云没有可能了，那就不要再想不切实际的事。
只会自取其辱！
方晴有点不敢想象，一旦萧云知道她和萧雷的事，会是什么样的态度，可能是大发
雷霆，也可能沉默来语，但结果肯定是不会原谅她。
这辈子和他有缘无份了，方晴暗暗自嘲了一下，**衣服走进卫生间洗浴。身上残留
着萧雷的味道，她不想让林茜闻到，萧雷的味道只能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