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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慌乱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争执争执之声。
“白师弟发的魔族入侵信号,自然他最清楚情况,为何不问清楚?让开,我亲自去问!”
欧阳崇拂袖,匆匆前来。
在踏入门中之际,几名弟子慌乱上前,欲言又止。
欧阳崇一怒,“白师弟刚正高洁,又不会做见不得人的事,有何不能说的,又为何阻拦于我?”
几名弟子对视一眼,不知想起什么,脸颊都泛起古怪的红。
“玉卿师尊正在做的事,确实不太见得人……”
欧阳崇:“???”
他不信邪,迈步就进入殿内。
“白师弟,你可在?”
白玉卿面色微变,被子一掀,将萧清河盖得严严实实。
而后迅速下床,站起身来,将萧清河唯一露出的脑袋也挡住。
一身白袍,来不及整理。
连那一头墨发,勾勾缠缠,略显凌乱。
他从来仙风道骨,一丝不苟,几时见过他衣发凌乱的模样?
欧阳崇一脸见鬼表情,“白师弟,你要歇息了?”
“我乏了。”
白玉卿面无表情,眼神透着一丝凉意。
“师兄若无要事,便离开吧。”
欧阳·瓦数过万·崇:“……”
被嫌弃了,是错觉吧?
床上那一大坨,悄悄动了一下。
欧阳崇:“!!!”
白-师-弟-的-床-上-有-人!
这太惊悚了!
比他那人见人爱的女儿,突然扬言要出家当尼姑还要惊悚!
萧清河闷头盖脸,被捂在被子中。
憋得无法呼吸,也听不清被子外的动静,只听没声了,便以为人都走了。
于是,抖了抖锦被。
探出脑袋来,深深呼吸一口气。
睁开眼。
对上几位不速之客的视线。
几名弟子:“……”
白玉卿别开脸,扶额。
萧清河与欧阳崇大眼瞪小眼。
空气安静得令人窒息。
偏在此时,那被他抖了好几下的锦被,过于丝滑,从他肩头滑下。
露出斑驳的上半身。
以及身上零星的,x白色的……
视觉效果爆炸!
太令人遐想了!
白玉卿镇定自若,旁若无人地将锦被扯高,遮住他的身体。
“你身上还疼,不宜乱动,乖乖躺好。”
欧阳崇:“……”
几名弟子:“……”
仿佛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欧阳崇手指颤颤巍巍,指着萧清河。
“白师弟,这便是你在大殿上时,不回应素素的原因?”
白玉卿眉头轻蹙。
视线落向萧清河身上的淤青,目光微冷。
欧阳素素平日里骄纵,他管不着,然而,当时她纵容诸多人当众羞辱他徒儿,甚至将人殴打致此。
如此品行,还妄图要他回应?
“是又如何?”
“嘶……”
几名弟子倒吸一口凉气。
仿佛听到了什么超级无敌惊天巨瓜!
欧阳·脑洞猎奇·崇倒退两步,满面惊惶。
“白师弟,我从未想过,你竟是这种人!”
白玉卿:“……???”
若是他频率能跟萧清河对得上,他便会知道,此情此景,用一个词形容,甚妙——
跨服聊天。
他垂眸,揉揉萧清河的脑袋。
一字一顿,锋利如刀。
“我是何种人,无需任何人评判,但清河是我徒儿,不管是谁,若是伤他分毫,我定不轻饶!”
欧阳崇浑身一震。
白师弟向来清冷淡漠,仿佛世间万物,从来入不得他法眼。
这是头一次,听到白师弟口吻如此凌厉。
竟是为了那废物徒儿?
“若伤他之人是素素……”
“那师兄便别怪我不挂念多年师兄弟情分。”
“你!”欧阳崇一凛。
再看惨不忍睹的萧清河,一股无名火上涌。
利剑出鞘,直指萧清河。
“是不是你蛊惑了白师弟?”
萧清河:“???”
别说得好像老子拐跑了你师弟一样啊喂!
“徒儿莫怕。”
白玉卿上前,轻轻将他揽入怀中。
见他浑身颤抖,语气越发轻柔。
“有为师在,无人能伤你,不必害怕。”
萧清河:“……”
我不是怕,我是痛啊!
一身伤,不痛才有鬼。
然而,还有人冲进来叭叭叭,还让不让人睡觉?
“师尊,徒儿累了,身上也难受。”
“是为师方才没为你处理好,你且躺好,为师这便让多余之人出去。”
几名弟子:“……”
这艹蛋的,令人浮想联翩的对话!
欧阳·多余之人·崇:“……”
白玉卿抬眸,目光微冷。
“你们可以出去了。”
“……”
欧阳崇拔剑,剑指了个寂寞。
堂堂宗主,终于受不了这个委屈,拂袖而去。
几名弟子自然不敢久留,临出门之时,没忘记把门关上。
只是临走前看萧清河那一眼,仿佛他是什么祸国殃民的妖妃。
萧清河:“……”
你们到底脑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紧接着,便看到白玉卿在脱外袍。
萧清河:“!!!”
妖妃既视感,更强烈了!
“师,师尊,您莫不是要与徒儿……同塌……”
白玉卿看向自己那已经被人占据的床榻,动作一顿。
他与这徒儿向来以礼相待,从未逾越,换做以往,与这徒儿同榻,定然不可能。
然而此刻,不知为何,并未有半分抗拒,且几乎是下意识就……
明明很反常,却似乎冥冥之中,理所应当。
仿佛身体本能地,渴望更靠近他一些。
“这是为师的寝殿。”
“……那我走?”
“……不必。”
啊这……
虽说两个大男人,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忌讳,况且并非第一次同-床-共-枕,可他刚对师尊举剑了……
万一睡梦之中,不小心对师尊……
“师尊,这使不得!”
“徒儿不信为师品行?”
“……”
我是不信我寄几啊!
我怕我馋你啊艹!
“那便是嫌弃为师?”
“徒儿绝无此意!”
“那便是要为师睡地板?”
“徒儿不敢!”
“嗯。”
白玉卿点头,满意了。
掀开被子,侧躺下。
见他双眸瞪得比铜铃还大,长长叹一口气。
“你身受重伤,若无人照料,伤口难以恢复,何况那鬼王如今不知藏在何处,只怕他会伺机报复。”
他抬起手,将萧清河头顶的一撮呆毛捋顺,温声细语的。
“在伤口痊愈之前,便待在为师身边吧。”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萧清河还能说啥?
“夜了,睡吧。”
他将锦被扯高,为萧清河掖好被角,率先闭上双眼。
睡颜高贵冷艳,只是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笑意。
萧清河:“……”
睡。
还是不睡。
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