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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云琪一惊,忙伸手扶住那位不知名讳的美人儿,然后在美女人中穴位轻轻的推按一番,那美女便清醒了过来,刘云琪见了,忙让其站在身后,嘴上却说:“方兄有礼了,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吧!怎的夜行此地?可是为何呀?”
刘云琪故做一问,原来是想证明自己的想法和猜测是不是对的;那粗大汉子却哈哈大笑道:“刘公子是聪明人,兄弟也就不多说了,不如今晚随兄弟们回山寨,明日兄弟们请你喝喜酒。”
说完话,向身后一招手:“兄弟们,带你们大嫂回山寨。”
一语出口,那女子顿时一脸惊惧的脸色又添一层,而此时此刻;众喽啰早将她和刘云琪与林义围了起来。
刘云琪忙向那持鬼头刀,熏熏大醉的粗大汉子作揖,并向众人打了个圆揖:“方兄请住手,众兄弟且让开。”
那粗大汉子闻言一怔:“刘公子这是为何呀?”
刘云琪笑道:“方兄请看在我面上,放了这位姑娘如何?”
那粗大汉子心有不悦,冷冷道:“刘公子莫非看上这位姑娘不成?”
刘云琪却含笑道:“不敢,只是方兄有所不知,此女子名叫‘侯小玉’是我随家父在江南做药材生意的时候,在江南结义的兄妹,其父和我父亲原也是八拜之交,只可惜伯父去年因一场大病故去了,临终前让我娶小玉为妻,让我好好待小玉,说来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了,方兄请见谅。”
那粗大汉子闻的此言,不禁哈哈一笑:“生意人说起话来就是不一样。没曾想刘公子编起谎话来,比说书的还会编。”
刘云琪心里一怔,暗忖“莫不是我蒙错了,若如此那可就糟糕了,倒不如试探这女子。”
此时听粗大汉子把话说完,自己便也笑了起来:“方兄怎么不信?难到是我说错了?”
话到此处,却一脸的严肃接着说:“我刘云琪可是敢对天发誓,若是有半句假话,让我死了不算还搭上父亲刘明山,母亲卓玉梅。让故去的岳父候耀光死不瞑目。”然后又面对那女子,一副急切关心怜爱的样子:“玉儿,怎么就你一个人来此呀?难到庄上就没有一个侍女陪衬的……”
正是:陌路引玉抛砖计,只为秦楼留柔情。
却说那粗大汉子不等刘云琪将话说完,却冷冷道:“刘公子发誓又有何用?此女子是江南人自是没错,但你不说为何到此?难到是和你成亲不成?行了,这种慌只怕兄弟我编的比你刘公子更精巧。没的说;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可以走了。”语毕;话音一转:“兄弟们将人带走!”
那女子一惊,用迫切的目光看着刘云琪:“刘大哥,我……”
刘云琪闻得此言,不禁急道:“方兄等我把话说完,再带小玉走不迟。”
那粗大汉子冷声道:“刘公子说什么兄弟我自当洗耳恭听,但提这女子之事,兄弟立马走人。”
刘云琪道:“我出黄金换回我未婚妻如何?”
那女子听了两人一席话,时下早明白了刘云琪的意思,一时却故着佯哭:“刘大哥,只怕你我是有缘无份了,何必花那么一堆金子换我?如此岂不白搭了吗?与其这样不如让我死了更好。”话音一落,泪如雨下,挥手便将头上簪子拔下,便向玉喉刺去。
那粗大汉子和刘云琪一惊,一个慌忙抢簪子,一个闪手去抓手腕。
嘿嘿!看来这天底下是男人都怕美女香销玉碎呀!
刘云琪急道:“玉儿这是何苦呢?你若去了,我如何对得起岳父?”
那粗大汉子在一旁松手,冷笑道:“死有那么容易吗?既然刘公子说你是他未过门的妻子,那兄弟便放了你。”
然后醉笑指着刘云琪:“刘公子说话数算!”
此言一出,那美女和刘云琪顿时松了一口气。
刘云琪便对那大汉道:“方兄果然是深明大义的人,给多少就请方兄开尊口吧!”
那粗大汉子大笑一声:“刘公子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自己看着办吧!”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刘云琪忙陪笑道:“好说好说,方兄在贵寨等着就是了,明日我亲置送去如何?”
那粗大汉子哈哈大笑着向刘云琪一揖手,转身离去之际道一声“后会有期”便没入夜色中。
林义见那粗大汉子走了,不禁轻叹一声:“唉!公子又白白损失银子了。
刘云琪望着那远去的背影,如释重负:“只当是做生意时亏了本吧。”话音一落,那女子却莺莺言语道:“公子搭救之恩小女子一生一世永不敢忘记,至于银子多少,小女子它日必当奉还。”
刘云琪听了这话,便打量那女子一眼,不禁笑道:“刚才不是说了吗?只当是我做生意亏了,银子你也不用还,就算还了我也不要,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道曰:积德乃救人救己。好了,姑娘也就别多想了,现在已是深夜,姑娘若信的过我们,就请随我们一道,去我们山庄,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好吗?”
那女子听了这话,忙把眼神移开,细语柔柔的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小女子再次谢过。”然后向刘云琪作了个万福。
刘云琪听了这话,心下大喜,便说:“那就请姑娘上马,由我来为姑娘牵马。”
那女子含笑道:“这怎么好意思。”
刘云琪微笑道:“总不能让一个女孩子为我牵马吧?”
林义听了这话,便轻叹一口气:“唉!我生来就是作仆人的命吶!公子就骑我的马,我给二位牵马。”
那女子本想说些什么,但刚张口刘云琪却道:“好兄弟,这多没意思呀,不如我陪你走路,让这位姑娘骑马,岂不显的兄弟情深。”
那女子道:“那不如我也陪二位走路便了。”
林义笑道:“不可不可,姐姐的金莲本就小,只怕越走越小,到时还会摔跤呢?”
那女子一听林义之言,却禁不住笑道:“咦!小小年纪,说话的嘴儿到还真甜,可就是不该说的偏说了。”于是上了马,刘云琪和林义便各牵一匹。
林义笑道:“这是我家公子教的我,说什么什么的,哦!对了,想起来了;说那个,那个;见了比我大的女孩儿只管叫姐姐,就算是母老虎也会乐儿,说不定三句好话一说,便得到了好处。”
刘云琪一听此言,忙一本正经的为自己辩护:“姑娘休听他的话;他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常常给我摸黑。”然后问道:“还不知姑娘芳名呢?可否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