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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观主却哈哈一笑:“你这丫头还上瘾了这是,那你到是说说,这比起这小子在你这丫头身上乱摸,哪个舒服些?”一语出口,侯小玉却嘿嘿一笑:“哼!哼!这里有一个白毛小子的山羊胡子怕是长不牢了哦!”说着话,这美女便凑到刘观主面前,刘观主顿时吓的忙用手去捂自己那一大把雪白的胡须。
侯小玉见了,顿时盈盈一笑:“这回饶你,若下回在胡说八道,定当不会饶恕了。”
刘观主笑道:“小的可记往这句话了。”一时却又对这一双璧玉道:“这螃蟹和鱼宜吃鲜的方好,既然逮了一场,就快快的回去把宰杀了,也好图它个‘鲜’字。”
刘云琪一听这话,忙笑道:“爷爷这话极是。”于是这爷孙二人便收了螃蟹和鱼,和侯小玉一起回了竹阁。
子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却说日子一晃已过了数月,却又是一个秋去冬来冬去春到的时节,而侯小玉的肚子日渐隆起,刘云琪和刘观主却守候左右,有时小玉有个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这爷孙俩却也忙的不亦悦乎。若说刘云琪要当爹爹了,自然是该忙的,但为何刘观主也跟着瞎忙乎呢?原因却有一个,因为侯小玉怀着双胞胎经自己神奇医术推断,确实是真的,而这就说明从此时起,刘家就不在是三代单传了,而这归功却要归功与这个未进门的孙媳妇的身上和孙儿身上,就这一个理由,刘观主不跟着瞎忙那都很难。
在这之前,爷孙俩也时常回刘庄看看,卓玉梅只要一问关于儿子的病情,刘观主便说:“上次去流云山请了一位世兄帮忙,那位世兄说,这是胎带之病,属先天之病,此病非一日之功可治愈。”卓玉梅听了这话,虽心中急切儿子的病好了,能与外甥女结发,但却又不好言说,因此也不大多问了,但她哪里知道自刘云琪上了追云观之后,身上的假病经刘观主再次行针,补充这亏损之气之后,身体已恢复如初,但这也只有刘云琪刘观主和侯小玉知道,其实刘云琪跟本就是一个没病的人。
却说自那次刘云琪去了追云观不多时,刘明山因江南地方上的生意要紧,便在家小住了几日就又带着林义去了。过了半年,寒冬已去阳春到来,这做药材买卖的却也到了淡季,刘明山便把药材庄上的生意托与掌柜们经营,并让林义督管着,自己便花了十天半月时间这才回了家。卓玉梅见丈夫回来,高兴之心自不用了。是晚;因不见刘云琪的身影,便问卓玉梅关于刘云琪的病情:“却不知琪儿的病情现在如何?”
卓玉梅便说:“唉!别提了。你老爹也到带着你那宝贝儿子回来过几次,我问了你老爹几回,你老爹却说那是胎带先天之病,一时两时怕是好不了,后来我也就不多问了。但按你老爹的意思,估计想治好那病,还需要一段时间。”
刘明山听了这话,一时却笑道:“若真如我爹所说之言,是新疾且又是胎带先天之病,我看不像是病。”
这话一出,卓玉梅却为之一怔;“你不觉的这里面有些事儿太过蹊跷了?”
“蹊跷?这却是从何说起?”刘明山有些迷惑的问。
卓玉梅便说:“你还记得半年前我收的那个女儿吗?”
刘明山却道:“当然记得,就是我们的女儿水月嘛!”
卓玉梅听了这话,却扑哧一笑:“这却也将你给瞒住了。”然后便说:“你有所不知,其实这个水月哪里是我们的女儿?这可是你那宝贝儿子不知在哪认识的一个女孩,他便瞒着我认了一个妹妹,后来被我发现了,怕这小子与这女孩鬼混,便硬着头皮收了做女儿的。”
这话一出,刘明山顿时一怔:“既然琪儿有这事儿,那你为何不向我说?你明知道琪儿与燕儿是有婚约的,若是让大姐知道了,你对的起人家吗?”
卓玉梅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我说了怕你说我教子不严,所以就没说。”
“什么?哎!难到现在你说了,我就不说你教子不严?”刘明山有些不高兴的问了卓玉梅一句。
卓玉梅忙陪笑着说:“这都怪我一时糊涂之故。”
刘明山却正色说:“一时糊涂之故?这都是你做的好娘,你到是说说我刘家这几代人哪个的儿子是个招花惹草之徒?”
卓玉梅却白了一眼刘明山:“这也不能怪我?之前不是你带着琪儿在外地的吗?”
刘明山与这婆娘做了半辈子夫妻,深知这婆娘不是个好主儿,若在与她争辩下去,只怕这婆娘会反说自己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到反被她问住了却不好,一时却道:“别胡扯!”然后又说:“你说这事儿有蹊跷。且说来听听?”
“我觉的这事蹊跷就蹊跷在这事儿上,若依我的猜想,多半水月那个所谓的远房是假的。”卓玉梅这样分析着说。
刘明山顿时听的一头云雾:“那你这意思是,那个叫水月的女孩子一定也在追云观了?”
卓玉梅忙说:“我想也是。”
刘明山闻的此言,顿时有些气愤:“上去看看就知道了!若那个叫水月的女孩子在哪里,你便把那龟孙给我揪回来,看我不扭断他的腿,不然我刘家的门风就生生被这小王八蛋给毁了。”
卓玉梅却苦笑着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爹的脾气,你老爹每次回来都交代,说什么若家里没什么事,不要老是去道观打扰他,我到有几次本想去看看,但怕你老爹好对你说我不贤慧,老是去打扰他修行,就为这个我便没去,要不是为这个,我早就上去了。”
刘明山一听这话,便说:“这事且就此打住。明日你且上山暗访一回,若那个叫水月的女孩子在追云观,且不可打草惊蛇,你只管回来就是,这事由我来。”
卓玉梅一听这话,心里窃喜,但嘴上却说:“我若去了,那小子把那女孩子藏了起来,却又如何呀?”
刘明山听了老婆这话,却也觉的有些道理,便想了想说:“这个好办;明日你去找个我们刘庄旧时的老仆人,最好是琪儿不认识的,然后让他扮成一个采药草的,从擂鼓山后山之麓那片竹坡峰上去,到追云观附近暗中探看一番,让他注意一下追云观有什么人就是了。”
卓玉梅闻言,却觉这个方法甚好,便说:“这也不失为上好计策,那明天我就依这法子去试试。”
刘明山一时又问:“若这女孩子真要在擂鼓山,那你说我爹怎么会掺合其中,难不成我爹赞成这小子胡作非为不成?”
卓玉梅便说:“这有什么,琪儿这小子一向受你爹的溺爱,在加之这小子油嘴滑舌的,想骗你那老糊涂了的道士爹,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在说了那女孩子又是娼妓出身,一个小嘴儿见人就变甜了,你那爹就爱听甜言蜜……”
“娼妓?打住,打住;你说那女孩子是娼妓出身?”刘明山有些吃惊的问。
卓玉梅见刘明山这样一副吃惊不小的样子,心里却暗欢喜,而嘴上却说:“我也是听喜媚纯儿她们说的,这个很正常啊!”
刘明山顿时微怒:“放你娘的屁,这还正常?若那女孩子是个正经人家的女子,大姐若知道了,到也可以容忍的,却不想还是妓女出身,你说大姐知道说琪儿暗地里抱养了一个娼妓,那还不得骂死我呀?到是燕儿和这小王八蛋的事儿就别想成了。哼!竟然还说正常,你这婆娘知道个屌。”然后又说:“明天先给我弄个明白,若真是这样,那我就有这小兔崽子好过的。”
卓玉梅便笑道:“瞧你这凶样儿,你能把你宝贝儿子怎么着?若真是那样,我们就当什么也不知道,然后你就以纳妾为名,暗中给这小子和燕儿操办婚事,到时候找个借口,把这小子从追云观骗回来,让他直接去把燕儿接过来成了亲,这一举两得,事儿也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