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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长时间没有去插画工作室,想必也给工作室带来了不少麻烦,今天正好起来的早,我想了想索性决定去一趟工作室辞职。
这段时间我肯定是不能好好去工作室工作了,与其不好意思的拖着还不如干脆利落的辞职算了,不然我还真的不好意思。
况且我还要为我的孩子报仇呢,之前找工作是为了孩子,现在孩子都没有了,我哪有心思安安心心的工作。
我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抿了抿涂好的口红,满意的勾了勾唇,然后转身出了洗手间捞起外套出了门。
只是让我无语的是,直到我再次出门的时候,那两个大男人竟然还在门口争吵不休。
我无心搭理他们幼稚的行为,没好气的瞪了他们一眼,然后绕过他们往电梯口走。
“烟烟你去哪儿?”
“烟烟——”
走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正在争吵中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一人拉住我的一只手关心的问道。
“放手。”我扭了扭手腕无奈的说。
苏立轩轻蔑的看向林逸之冷声开口:“听到没有?放手。”他一边说一边将我往他的方向拽了一下。
“你确定烟烟是让我放开?”林逸之冷笑着看了苏立轩一眼,然后将视线转向我,目光期盼的看着我。
眼看着两个人又要吵起来了,我头疼的眯了眯眼睛,出口的声音不自觉冷了几分,带着浓浓的不耐烦:“两个人都给我放开。”
大概是害怕我真的生气,他们两个人不甘心的相视一眼之后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了我,我赶紧拔腿进了电梯。
只是在最后关头,在电梯即将合上的那个瞬间,一双大手突然隔挡在中间,然后苏立轩颀长伟岸的身躯生生挤开电梯钻了进来,然后缓缓关上的电梯门将一脸懊恼的林逸之隔在了我们外面。
“去哪儿?”苏立轩认真的看着我,眸底弥漫着浓浓的关心。
我淡淡的目光从他身前飘过,冷漠的说:“不用你管。”
“你是我女人!不想让我管你想让谁管?”苏立轩维持了好几天的冷静终于开了一丝裂缝,他低头将我困在电梯与他之间,目光逼人的凝视着我。
我被他困在怀里,却没有了以前的慌张,我倔强的抬起下巴看着他,嘴角染上一抹冷冷的嘲讽。
大概是被我这种目光激怒了,苏立轩脸色一黑,猛然低下头凶狠的吻上我的嘴唇。
我强忍着心下的慌乱,脸上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依旧保持着刚才的表情直直的看着失控的苏立轩。
苏立轩因为我的反应双目猩红,最后挫败的放开我,表情有几分狼狈,他颓然的后退了两步靠在墙壁上,仰头看着头顶。
一时间电梯里面安静的只剩下苏立轩微微有些重的喘息声,我换了个姿势看着电梯上的数字,恨不得电梯马上就停下来。
老天大概是听到我的祈祷了,‘叮!’的一声,电梯门终于开了,我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强装镇定的迈腿跨出电梯。
“你刚出院,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要好好休息。”身后的电梯里传来苏立轩低沉的声音。
我往前走的脚步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前走,不过最终还是淡淡的用了一声:“我知道。”
苏立轩没有再追上来,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涌上一丝淡淡的失落,不过这种失落很快就被我挥走了。
顺利的辞了职之后我就沿路走回了家,顺便散了散心,只不过一路走回去心情非但没有变好,反而还更加沉重了。
尤其是在看到一直守在门口的林逸之跟苏立轩之后,我的心情更是一落千丈,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百味杂陈。
“你们两个人是不是太闲了?都没有工作要做吗?”我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心下涌上深深的无力。
苏立轩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说话,林逸之轻松地摊了摊手:“我这两天工作都结束了,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他们都不会回去的额,所以也就没有白费功夫,直接无视掉他们打开门进去。
“烟烟,我带你去个地方。”林逸之随后跟着我走进来,然后一脸神秘的对我说。
我皱了皱眉冷冷的甩了一句:“没兴趣。”
“你都还没问我带你去哪儿呢,怎么能直接说没兴趣!”林逸之不满的抱怨道。
我一屁股重重的坐在沙发上,懒懒的掀起眼皮白了他一眼:“去哪儿?”
“秘密!你去了就知道了。”林逸之脸上洋溢着如沐春风的笑凑到我身边坐下来讨好的看着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心情也不好,跟我出去散散心也好啊你说是不是?”
大概是以前习惯了,所以听到林逸之说的话之后我的视线下意识的飘向了苏立轩,刚好对上他暗沉的双眸,我慌乱的收回视线,想也没想的说:“好啊。”
等到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人已经在林逸之的车上了,后座上苏立轩暗沉的视线如影随形,让我越发不自在。
煎熬的坐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一阵熟悉的腥咸湿润的海风扑面而来,我猛然晃过神来,才发现林逸之竟然带我来了海边。
“下车,我今天带你疯狂的玩一天。”林逸之帅气的笑了笑,然后打开车门跳下车。
海浪翻滚的声音就在耳边,或许大自然真的有这种神奇的力量,我还没有开始林逸之所谓的疯狂,心情竟然已经奇迹般的好了好多。
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海风,然后毫不犹豫的推开车门下了车,直奔着海边而去。
“烟烟,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能挽回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们大家都不好受,但是人总是要往前看的,不要活在过去的阴影里耿耿于怀了,放过自己好不好?”林逸之背对着我站在海边,海风翻滚着他白色的衬衫一角。
我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过了许久才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得轻松,坐起来谈何容易。”我坐在柔软的沙滩上,任由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拍打着我的脚背。
如果真的能放下我也想放下,可是有些事情已经成了扎在胸口的一把刀,拔出来疼,不拔出来更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