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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酒里加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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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骆下午骑马过来的,晚上回去,他以外边天气太冷为由,硬要跟秦悠然挤一辆马车,害得初夏都不敢坐在马车里,只得跑到前面挨着车夫一起瑟瑟发抖地坐着。

    马车上二人无语,气氛安静,却充斥着一股类似暧昧的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脑子有些不清醒的缘故,秦悠然发现萧骆总会有意无意地用身体碰她一下。他每靠近她一次,秦悠然就会下意识地往旁边躲开。

    一来二去,秦悠然被挤到了马车的角落里。

    萧骆正襟危坐,脸色潮红,身上的热气有种扑面而来的趋势。

    马车行至半路,他忽然把身体往秦悠然身上压了一下:“你是不是在酒里加料了?”

    秦悠然愣了一下,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这也是为何他今晚举止异常的原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萧骆一手撑着马车柱子,身体往前又逼近了一分:“秦悠然,本王真是小瞧你了。”

    方才他就觉得奇怪,她一直不喝酒,也不愿在将军府留宿,原来她早就在酒里加了料,就等着他发作的这一刻。

    “秦悠然,藏了这么久,狐狸尾巴终于要露出来了吗?”他压下心里的燥热,眼里浮起一抹鄙夷的神色:“还不承认,之前的所做所为都是在对本王欲擒故纵?”

    秦悠然终于发现他好像真的有些不太对劲,双手抬起抵住他的胸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怎么啦?”

    “明知故问!”

    萧骆冷笑了一声,眸光垂下落到她手上,片刻,克制着冲动坐回位置上:“本王竟不知你还是这等无耻小人,敢做不敢当!”

    秦悠然活了两世,向来是知道他嘴巴很毒,却未曾想他竟刻薄到这种地步,连无耻小人这样的话都骂得出口。

    原本心里也只是有些猜测,这次终于忍不住了:“你怀疑我给你下了催情药?”

    萧骆眸光冷冷地瞥了一眼:“你敢说你没有?”

    秦悠然僵住。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猜测,是因为他此刻的状态实在和之前她给他下药的那次太像了。

    不过那次已经是上一世的事情了,那时秦悠然嫁给萧骆已经三个月了,他迟迟不愿与她圆房,而她又急于想表现自己,想生个孩子讨好他,所以给他喝了情花酒。

    那时,他也是像现在这样,面色潮红,情难自禁。后来,她“阴谋得逞”。

    其实,情花酒也不算什么猛药,宣国许多药店就有贩卖,有些夫妻为了闺房乐趣都会特意买来喝。

    情花酒对普通人来说只是增加乐趣,然对像萧骆这样的习武之人,功效却会提升好几倍。

    她也是因为那次他的反应实在是太强烈了,后来特意问过了太医才知道的。

    但是这次,秦悠然是真的没有给他下料,她也不知道方才他们喝的竟然是情花酒。

    所谓百口难辩,大约说的就是她现在的情况吧?

    迟迟等不到她的回答,萧骆更加确定了心里的猜测:“你可真是好样的,大婚这才几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本王碰你?”

    “我没有。”秦悠然脱口而出,然而发现现在否认其实很苍白。

    “你……”萧骆刚想说什么,体内忽然一股燥意发出来,这让他的眉心一下子皱紧。

    “你还好吧?”秦悠然下意识里想关心。

    手刚伸过去就被萧骆猛地推开:“别碰我。”

    秦悠然手臂顿在空中。

    她确定自己没有,也没有让别人给他喝情花酒,所以,今日将军府的酒是谁准备的?

    母亲吗?不太可能,她从来不会瞒着她耍这些小心机,她也不屑耍这样的心机。

    所以,还会有谁?

    秦悠然脑子快速地转着,努力想从这团缠着的线里找到线头。她若跟萧骆圆房,谁能得利?

    没有吧?

    不管怎么算,最终看起来最为得利的就只有她一人。到底是谁?

    是谁要将她和太子绑在一起?

    皇后吗?

    不可能,将军府门庭深严,她应该没有下手的机会。

    脑子很乱。

    眼前更乱。

    萧骆根本不给她冷静下来思考的机会,拽着自己胸口的衣服,胡乱地扯着。

    马车外,大约是察觉到这里头的动静,平安停了下马:“太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萧骆紧紧瞪着秦悠然,眼眶发红:“无事,继续前进。”

    平安虽有疑惑,但也不敢违命:“是。”

    马车缓缓继续前行,初夏也变得不放心,转身欲拉开帘子看一眼。

    “小姐……”

    未曾想,帘子还未拉开,萧骆率先察觉到她的动作,猛地将帘子拉了回去:“滚。”

    初夏一惊,一动也不敢动了。

    “萧骆……”

    秦悠然方唤了他一句,来不及开口询问,下一瞬男人朝她压了过来:“秦悠然。”

    秦悠然大吃一惊,双手抵住:“你别冲动。”

    萧骆拽住她的手臂:“我会冲动,是谁造成的?秦悠然,欲擒故纵也要有个限度,你给本王下了药,现在又装出这么一副纯情的样子不觉得很虚伪吗?”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秦悠然知道他不可能相信,却只能继续解释:“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在我们的酒里作了手脚,但真的不是我。”

    “酒是在你们将军府喝的,现在你却说不知道,谁信?”萧骆眯了眯眸子,目光移到她的嘴唇上。

    马车里光线有些暗,这么一看,再加上药力的作用,他竟然觉得她比平常看起来诱人多了。

    “萧骆,你放开我,真的不是我。”秦悠然有些绝望。

    上一世给他喝情花酒是她无知又不自量力,这一世,她万万不会再重蹈覆辙,让自己再陷入那样的境地,“求求你,放开我好不好,真的不是我。”

    男女间的力量本就悬殊,加之萧骆是练武之人,她的反抗在萧骆看来根本微不足道。

    只是他一直坚信,酒里的料是秦悠然加的,她给他喝了那样的东西,现在却装出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未免太假?

    但若说欲擒故纵,倒也不必反抗到如此地步。

    她注意到,她被他抓住的手臂已经被她自己扯得发红几乎要流出血了。

    现在倒想起来要守身如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