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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茗梗着脖子“略～”
江匿抱着她坐正，扭头去看窗外闪过的景色。
——
南枝骑着小毛驴带着乔曦去超市旁边的店里买关东煮，两个小姑娘凑在一起要了一个遍。
满满两大盒，南枝付钱。
回到家，两个小姑娘窝在沙发上吃关东煮。
电视开着，乔曦摸着手机要带她打游戏。
南枝不会玩“不玩，你自己打吧。”
乔曦没有多说，开着手游边吃边玩。
南枝咬着丸子拿遥控器找了个电影看着。
桌子上的竹签渐多，南枝拿了两瓶饮料。
电影放到一半的时候，乔曦突然出声。
“你家怎么不养个宠物啊？”
南枝舔舔下颚“不养，没时间。”
“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要养猫，比如布偶英短蓝猫这样的。”乔曦用脚把垃圾桶勾过来，把桌子上的垃圾都推到垃圾桶里。
“布偶养得活吗？”南枝皱眉，那种猫不仅身价贵还娇弱。
一点疏忽就会生病。
乔曦凑过来悄咪咪说“我以后想当全职写手，在家写小说的那种。”
南枝挑眉“我以后去当编辑，看缘分好不好能不能当你上司。”
“那你得给我开开后门。”乔曦咧嘴一笑。
“行啊。”
两人合作愉快，又吃了些水果才洗漱回卧室。
九点多的时候，乔曦跟他爸妈开视频，絮絮叨叨说着这一周发生的事。
南枝鬼使神差的推开那个门，屋里空荡荡的，家具已经落灰了。
多久没见南航了？一年了？
秦柃走了多长时间？几个月了？
南枝眼眶一酸，好想他们啊……
乔曦打了十来分钟的电话，南枝在屋里站了十几分钟。
转身离开，小腿微酸。
给秦柃发条信息：元旦你能回来吗？
等了几分钟，南枝叹口气又笑脸盈盈的回到自己房间“你跟你爸妈打完电话了？”
“嗯，给我发了两百块钱，我们明天去玩吧？”
南枝抽抽鼻子，在柜子里找到一套睡衣扔给乔曦“你试试。明天下雪。”
乔曦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念念叨叨“啊……我想吃好吃的。章鱼小丸子，火锅，麻辣烫，自助餐，烤牛排……”
南枝笑了一下，拿着睡衣去厕所换上，顺便去了趟厨房。
厨房里还是上次买的东西，都塞冰箱里。
南枝翻找了一遍，时间长没动不少东西都不能吃了，干脆清理一遍。
乔曦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摇摇晃晃的“干嘛呢？大晚上的。”
“我刚刚看了冰箱，上次买的东西都坏了……我傍晚拿水的时候都没注意。”南枝皱着小鼻子，里面味道好难闻。
“我当时觉得多买点，一周就不用去超市了，可我忘记我吃不完……”
“我妈一买也买好多，什么葱姜蒜都是按斤买的……”乔曦把封好的饮料扔进水池里冲一遍。
南枝拿着抹布把里面擦干净，又把下面冷藏柜打开，抽屉什么的都拉出来。
冻住的肉食都放到碗里，等着化冻。
乔曦拿着毛巾擦净饮料上面的水，放到一旁“你家怎么那么多零食？我刚刚才发现你屋里有一箱子。”
南枝抿唇，半晌回答“我没人管啊。”
“啊？”乔曦歪了一下脑袋，没有反应过来。
南枝笑着岔开话题“明天吃火锅吗？”
“吃！”
“中午还是晚上？”
乔曦想了想“晚上吧，晚上吃着香。”
“行，明天上午去买东西，中午我给你做饭。”
乔曦比了一个OK的手势“我买肉食。”
“行。”
……
夜里下雪了，静悄悄的落了一层，把低温从外浸到内部。
次日早晨，乔曦醒得早搂着南枝玩手机。
窗帘拉的严实，挡住了外面的光，乔曦眯着眼起身扯开一点，然后赶紧缩到南枝怀来。
南枝已经醒了，轻笑一声“那么冷？”
“嗯，好冷的。”乔曦缠上南枝，抽着鼻子。
南枝笑了一声，又眯一会才起床洗漱。
乔曦从这头翻到那头，哼哼唧唧的不想起。
手机里还放着流行的歌曲，听到高潮部分还跟着唱两句。
“走，去超市。中午吃黄焖鸡。”
“这才九点，姐妹，那么早啊？”
“买回来在锅里炖两个小时，然后剁一半做黄焖鸡，剩下的在锅里炖着，晚上用鸡汤。”南枝站在全身镜面前整理衣服。
乔曦一听，翻身坐起来，搂着被“南枝，你真是心灵手巧，贤惠的一批！”
南枝斜眼看着她，笑着说“这不是你赖床的理由。”
乔曦撇嘴，认命的起床。
外面还在下雪，环卫工人把雪铲到一边，留出大公路和人行道。
两人打着伞，走一路说一路。
把超市逛了一遍，肉食和火锅丸子之类的乔曦付钱，剩下的东西南枝付钱。
去的时候两手空空，出来的时候一人一大包东西。
“明天吃什么？”乔曦踩在雪上，视线落到那一大包火锅料上。
似乎闻到了晚上的火锅的香味。
“今天还没吃呢……”
乔曦往伞下躲躲“今天知道吃什么了……明天的不知道。”
“我买了米线，火锅丸子应该吃不完。
明天上午给你弄麻辣烫吃。”
乔曦给南枝竖起一个拇指“南姐牛逼，南姐无敌，南姐最帅。”
南枝笑歪了身子，搂着她的肩膀道“这句话郑悠教你的吧。”
“对。”乔曦点头，脸颊红彤彤的。
“哦～我闻着这味不对啊。”南枝在空中嗅了嗅，像是闻到了什么味，还用手扇了扇。
“哎呀……没有什么嘛。”乔曦撇开眼睛，不去看她。
南枝适可而止也不多问“等以后大学我们考一个学校吧。”
“我想去l市，l大，听说中文系很厉害……我想去。”
“我也想去，我毕业当编辑，你写小说？”
乔曦点点头“大学可以一起租房，大学结束也能住在一起吧？”
“能的，我好期待那时候。”
期待是美好的，可当真的设身处地可就不是想象中的那样。
后来啊，她们同居了，可不是现在所说的这种方式。
——
南枝回到家把鸡洗净塞锅里炖着，把其他东西塞冰箱里。
乔曦那包薯片，在客厅吃着。
南枝站在卧室的窗户钱，垂眼看着手机一小时前发来的信息“抱歉，元旦我有事。”
南枝笑了，心里苦涩一罐接着一罐的打翻，眼眶酸涩，怎么也哭不出来。
你有事，你有事，你有事，三番五次。自从走了连回来一趟都不愿意。
我还是你亲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