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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皇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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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宁妃不意这番安慰竟然得了元康帝的回应,眼中的怔愣转瞬即逝,她嘴角漫出淡淡笑容,恬静而美好,“妾一切安好,只盼皇上和娘娘也一切安好!”

    元康帝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谢皇后,熬了一整日,她神色疲惫,却还仔细的听着宫人的回话,下达吩咐。这样独当一面的谢皇后,早就不是初时面对宫务一脸无措,时常躲起来哭的谢皇后了。

    “娘娘对秦嫔这胎的期盼,不亚于皇上,眼下娘娘尚且能强自撑着,心里也伤心的很。皇上闲暇时候,也多劝慰娘娘才是!”徐宁妃见元康帝的目光落在谢皇后身上,她垂了眼眸道,“妾替皇上去看看秦嫔醒了没有!”

    元康帝点点头。

    谢皇后听了宫人的回禀,对秦嫔小产之故心里有些猜测,又命太医查了按脉,心里更加确定。只是眼下却犯了难,这事查问清楚了,但该如何说呢?

    正在这时,陪嫁嬷嬷于嬷嬷走了进来悄然上前,在她耳边低语几句,谢皇后眼中光芒闪过,随即了然,“倒是个好主意,此事交托给嬷嬷去办,越早越好!”

    于嬷嬷领命退下。

    谢皇后抬眸四望,殿宇飞檐重重叠叠,往日华丽又喧闹的昭庆重归沉寂,更多了一重哀伤。内廷好不容易有了皇嗣的消息,眼下却又没了,明日朝堂之上,不知几番争辩?

    “皇后,查的如何了?”元康帝的声音闷闷的,在空旷的殿中,更加沉闷。

    谢皇后回神转身上前,略微见礼后才道,“皇嗣一直有些不安,皇上也是知道的,妾方才看了按脉,秦嫔体寒不利皇嗣安养,太医开的安胎药中,也是多加小心调养为主。”

    说道这里,谢皇后面上有些苦涩,“可是秦嫔性喜热闹,有孕之人本就该处处谨慎,奈何秦嫔日日歌舞不断,迎来送往不绝。太妃、妾和宁妃多番劝慰她,安静些,皇嗣为重。秦嫔不肯,甚至变本加厉,宴请不断,这才累及皇嗣不保!”

    谢皇后说罢许久,元康帝都沉默不语,她侧首抬眸看向元康帝,他的脸上已经是铁青一片。“此事也有妾的不周之处,若是狠心下了懿旨,关了昭庆殿的殿门,兴许能保下皇嗣!也不叫皇上在朝廷上被言官指摘!”

    “不怪你!”元康帝揉了揉太阳穴,面色如夜沉静黝黑,“是朕宠的她失了为妾妃的本分!”

    这话若是放在日,被陈嫔压制,处处不敬,处处挑衅,必然能叫谢皇后欢喜几分。可是现在,她却没了痛打落水狗的心思,“皇上去看看陈嫔吧,到底是没了孩子,只怕她也伤心着!”

    于是谢皇后遣退宫人,陪着元康帝进了内殿看望陈嫔。

    “你胡说,我的孩子好好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没了,定然是有人加害。”陈嫔声嘶力竭的喊道,“皇上,皇上你要我我们母子做主啊,我们的皇儿没了,被人害死了!”

    徐宁妃见她闹得却是不成样子,上前劝道,“眼下尚未可是,你往日里最是得宠,皇上和皇后都在殿外亲自查问。这样闹着,成何体统,再说你身子还弱着,当心伤了身子!”

    话音还未落地,只见徐宁妃忽然往后一倒,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就连站在门口的宫人听得那重重的落地声,都觉得生疼的厉害。

    “陈嫔你做什么!”元康帝怒喝道,“宁妃如何招惹你了!”

    谢皇后将地上的徐宁妃扶起仔细查问,又传召太医来为徐宁妃查看伤势。

    陈嫔好似被冻住了一样僵在当场,自她入宫以来,盛宠不断,她性子跋扈却十分得元康帝的青眼。这样呵斥声,却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她耿着脖子红着眼睛道,“又是我退的她,是她自己站不稳摔倒的!”

    元康帝怒喝,“宁妃站不稳?她若是站不稳,早就被你推到殿门外去了!”

    “皇上,陈嫔没了孩子,失了心智,难免失手,妾没有什么大事,您别同她计较了!”宁妃弱弱开口道,又在谢皇后撩开她伤处的时候,疼痛难忍的嘶了一声。

    元康帝仍旧生气不止,谢皇后看了塌上的陈嫔一眼,难得沉了面色道,“往日里顾忌这皇嗣,本宫也好,宁妃也好,其他宫妃也好,对你几番忍让。不成想竟然是助长了你这嚣张跋扈的性子,不听劝阻自己作没了皇嗣,还对高位妃嫔不敬冲撞,言行无状,一身草莽市井之气!”

    元康帝听罢,心头微微一动。

    宁妃看在眼中道,“娘娘宽宏,从前能体恤臣妾,如今陈嫔大悲大痛之下,难免······”

    “不要你假惺惺的当好人,你们都是一样的坏人,蛇鼠一窝,污蔑我!”坐在塌上的陈嫔面色发白,眼睛却十分狠厉的盯着谢皇后和徐宁妃二人!

    “放肆!”元康帝厉声呵斥道,“皇后说你是一身草莽市井泼妇之气,当真没说错!朕看也不用查了,就你这性子,生下皇嗣也是个孽障!”

    太医捋着胡子把了半晌,“没什么大事,只是宁妃娘娘体虚贫血该多补补了!”

    “我们学院中也有钱氏子弟,前段日子事情出来的时候,学子中还因此打过几场。后来夫子与我们讨论了嫡庶之事,最后也没有论出个答案来!”

    宁冬弈喝了一口清茶,继续道,“钱氏究竟算不算正妻呢,说是三媒六聘礼,冯家上了族谱的继妻,但钱氏从前又是冯家的妾室,我南楚有明文规定妾室不能扶正的律法。”

    “其实民间也有不少这样的事情,不过是民不举,官不究而已。”贺清愉道,“说起来,这两日朝会上也说了这事,只是终究没有定论,对此事,公主是何看法?”

    萧扬欢笑了笑没有立刻回道他,反而问道,“甲喜欢一只玉瓶,但是这只玉瓶肥沃所有,乃是好友乙的。甲太过喜欢了,问了好友乙割爱,但是乙不愿卖甲。甲思忖许久,用了一幅假字画和好友相换,才将玉瓶占为己有。宁二,你觉得这只玉瓶算甲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