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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有话想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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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在说什么,阿晔?”云晚怔怔地看着地面,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温晔面色沉重,眼眸闪烁着寒光:“这些年,你瞒我可是瞒得极好啊,魔族血魔宫的少主,竟摇身一变成了妖族,还一直潜伏在我身边这么多年。表面上,一副温和恭顺的样子,可背地里,却想随意作践我青丘之地……!”

    云晚愣在原地,顿了半晌,而后骤然抬起头来,纯净的眸子里没了光亮,而是一种阴冷可怖的幽森,脸上的微笑也透着几分疯狂。

    “我为你付出这么多年,你竟然,是这般看我的吗?哈哈哈哈……阿晔,你真是残忍啊……三百年前是如此,三百年后亦是如此……你怎么能如此对我!你怎么敢如此对我!”

    话音落下,云晚周身突然涌现出巨大的魔息,猛地一挥,按住她的那两个仙侍霎时倒了地,气绝身亡。

    在场的人皆是一惊。未曾料云晚的真实实力,竟会强大至斯。

    而下一瞬,云晚便倏地朝着温晔而去。

    幸得枕雪眼疾手快,祭出狐火,猛地一挥,才拦下了云晚的动作。

    温晔猛地回过神来,背后突然闪过一丝凉意。

    他一个箭步上前,和枕雪相视一眼,刹那间,一股灵力萦绕在二人之间,宛若回风飘雪,朝着云晚袭去。

    渐渐地,那飞雪般的灵力化作了一张灵网,将云晚覆在其中,又猛地收紧,完全压制住了云晚的魔息。

    她蜷缩在其中,身体宛如一个蚕蛹般,包裹紧实,动弹不得。

    枕雪沉着脸缓缓走近,手中的灵力挽了个花,一把剑凭空出现。

    温晔眸光一闪,似乎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忙上前道:“兄长,且慢。”

    枕雪微微顿足,侧头看了眼温晔,一脸不解。

    只见他缓缓走上前,纠结片刻后,朝着枕雪行了行礼:“兄长,还请饶她一命。”

    枕雪眸光讶然:“阿风,你都知道这女人做过什么事,她不仅欺骗你,还想对青丘不轨!你还为她求情?”

    “我知道。”温晔没有抬头,心底似是挣扎不已,良久,才沉声道,“可毕竟如你所说,这些年她也帮了青丘许多……对我,的确也没有谋害之心……”

    “可她方才……!”

    枕雪的话音落下,温晔却更俯了俯身子。

    枕雪攥紧了手中的剑柄,片刻,又松了开来,眉心也随之一舒,“也罢,那便褫夺了她上宾的身份,逐出青丘,永不复入!”

    枕雪挥了挥衣袖,看了温晔一眼,沉着气离开了。

    “多谢兄长。”温晔朝着枕雪离去的方向拜了拜。

    云晚突然笑了一声,冷言道:“阿晔,你以为你这般,我便会感激流涕,就此罢手吗?可就算你留我一命,我也绝不会放过她……”

    温晔眼神冷落冰霜:“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再也不欠你什么。而你……若是想打这样的算盘,我也有的是办法!”

    云晚蓦地一惊,他接下来的话,字字都刺在了她的心上。

    “我听说,你是从血魔宫逃出来的吧?你想暴露她的消息,难道就不怕,我向血魔宫暴露你的消息?况且,你背后的凌仙阁,你觉得他们是听你的话,还是会更听我的话?”

    她那么厌恶的血魔宫,她费尽心机才逃离出来的地方,竟然,会被她心爱的人,当做要挟她的筹码!

    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云晚颤抖得几乎说不出话:“阿晔,你威胁我……你为了她,竟然做到这个地步……”

    “那我也告诉你……我和她……注定相缠相斗……我们之间,永远只能活一个……”

    温晔狠厉地瞥了云晚一眼,而她的脸上已经近乎癫狂,连他见了,都有些认不出她。

    那是她最后留在他脑海中的样子,没有了半分清冷可人,而是令人不寒而栗的狠辣。

    而那些话语更像是诅咒一般,回荡在他的脑海,那么阴毒、险恶又让人后怕。

    他下意识地转头,朝着锦鸢看去。

    而她的视线恰好与他在这时相缠。

    她看着他,看他主导着这一切,完美地赢下整盘棋,严丝合缝,甚是惊艳四座。

    而她亦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任由他摆弄,点兵布阵,霎时间,一股莫名的羞愧与愤懑突然涌上心头。

    她心中一沉,对他扯出一个笑,毅然拂袖转身,推门而去。

    见状,温晔瞪大了双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慌乱地追了出去。

    “阿鸢!你等等!”

    他焦急地唤她。她却没有停下片刻。

    上次,他这般唤她,还是夜离来的时候,只为做一场戏,更是昭示他的权利。

    可眼下四下无人,他又想做给谁看呢。锦鸢嘴角浮起一丝苦笑,脚步更加急促。

    突然,一只温暖的大手拉住了她。

    他语气有些急躁:“你为何不等等我,为何对我闻若未闻,为何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

    而这一声声,在她听来,却更像是诘问与埋怨。

    “二殿下需要我做什么?”

    这一声反问甚是生分,温晔愣了片刻,都不知如何作答。

    锦鸢余光瞥了他一眼,见他无言,扯了扯被他握住的手,却被他更用力地抓紧。

    “阿鸢,我有话想对你说。”温晔一字一顿,语气甚是认真。仟千仦哾

    锦鸢轻笑了一声,云淡风轻地说道:“对一个棋子,能有什么好说的话呢?”

    闻言,温晔心中咯噔了一下,霎时化作一阵酸涩,流入了锦鸢心里。

    而说这话的时候,锦鸢心中亦是

    “我说的不是这个。”温晔的眉头紧锁,迟疑了片刻,又道。

    “我问你,五百年前,曙雀山崖,你说过的话可还算数?”

    他眼底情绪翻涌,似是缱绻了千言万语,却最终只化作这一句诘问。

    突然,沉默。呼吸间,都携带着他衣间的檀木香。

    锦鸢避不开他的视线,连带着她的心跳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起伏。

    她不由自主回忆起五百年前,在记忆中,确实有这么一段往事。

    在曙雀山崖边,落日余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