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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钱,钱......”
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唐纳德思考着接下去的行动,150金镑,对他而言无疑是一笔巨款,手提箱他没有带回来,那太显眼,英菲妮塔在家,难保她不会要求打开检查,所以寄存于奥古夫手里。
对奥古夫而言,钱对他并没有太多的吸引力,他追求的是力量,唐纳德并不觉得他会在这种时候弄出携款潜逃这种意外。
50金镑作为最后驱魔的手段先行抽出,剩余的100金磅,地下市场明晚得去一趟,唐纳德需要再强化自己的实力,敏捷思维的天赋药剂调配目前看来时间不够,不能从天赋这方面考虑,那就从其它方面入手。
从大衣内侧取出骨灵盘,这东西的使用方式并不难,只需要进行精神力烙印,成为它的主人,接下去便可以通过它去吸摄灵魂,并不仅限于人类灵魂。
只不过吸摄灵魂的能力不能超过骨灵盘掌控者的掌控,这就跟养宠物似的,在外领养一些猫狗,自然好管教。
领头熊回来试试?
除非你能确保自己能够压制住熊,否则等哪天惹它不高兴了,谁调教谁就是另一个说法了。
精神力渗入骨灵盘,唐纳德很快便对眼前这件奇物有了一种奇特的熟悉感,原本看上去显得有些渗人的骨骼材质现在看起来竟然有些古朴的意味。
果然是自家不嫌自家丑。
唐纳德现在并没有选择奇物的资格,何况这骨灵盘邪恶归邪恶,能力确实是有的,只不过暂时没有机会尝试罢了。
收起奇物,将它与人面书放在一起,唐纳德躺回床上,开始每天晚上例行的冥想。
再一次出现在书房,另一个唐纳德“恰巧”也在。
瞥了眼已经快要延伸过三分之二的黑色,唐纳德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心里仍旧有些不舒服,昨天晚上在戈多学院中的爆发导致恶魔出现的后果就是精神世界的侵蚀被往前推了一截。
如果不是唐纳德最近没有放松对自己的精神力锻炼,可能还要更严重一些。
两个唐纳德既没有友好的交流,也没有互相攻击的冲突,以那条正互相倾轧的线为界限,双方各自坐在书桌后,一个依旧在翻阅着自己的书籍,另一个一如既往的继续自己的精神力冥想。
一明一暗,争斗仍未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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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在这两天尽可能的找到可以让人短时间内获得特殊能力的药水,希亚教会你继续保持联系,有新情况随时反馈。”
第二天的一早,英菲妮塔在早餐桌上再次强调了昨晚唐纳德提到的事情。
这是预料之中的回复,在唐纳德强调线人可以帮助他找到地址的前提下,英菲妮塔并没有理由拒绝唐纳德让她拿出一些东西贿赂对方的要求。
毕竟为了获得而付出,这是绝大部分人都认可的原则。
相比于近两年来耗费的时间与精力,一瓶能短暂让人拥有特殊能力的药剂,还真算不上什么。
“帮你们获得漆黑之书可以让我得到一半的解毒剂,那么另一半呢,我需要用什么东西来找你换?或者说我还得帮你找到什么,你才会放过我。”
当唐纳德知道格兰特留下的遗物一共有6件之后,他开始有意识的探究英菲妮塔及她身后的组织究竟知道其中的几件.
格兰特夫妇在信封中明确提到了有舍有得,仅从字面上来看,无疑是在告诉唐纳德,要学会放弃。
唐纳德暂时也还没有考虑过如何得到所有遗产再全身而退之类的想法,他不是好高骛远的人,目前的要求只有一个,尽可能的全身而退,其余的事情,因时制宜。
“你只需要继续寻找,两个月的时间,我会判断。”
模棱两可的回答,唐纳德不再询问,心里则是对英菲妮塔的期待又少了一分。
出了门的唐纳德先去戈多大学找到希瑞丝。
警长接受了他的要求,答应在中午的时候与唐纳德见面,地点就在戈多大学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唐纳德到戈多大学的时候已经是10点,干脆就在咖啡馆内等着警长的到来。
对方很准时,当时针指向11点半,希瑞丝进门,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便装的中年男人。
简单的招呼,两人此时各有心事,也没有客套的意思。
“你们要喝什么咖啡,我可以......”
希瑞丝想要留下来旁听,但警长直接抬手打断了她。
“希瑞丝,你回学校上课,我与格兰特先生有重要的事情谈。”
无论是几年前的那场杂货铺火灾,还是最近的少女失踪案,警长都不准备让自己的女儿去接触。
对于自己的父亲,希瑞丝并没有违抗的意愿,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咖啡馆。
“警长先生,可以开始了吗?”
“当然。”
谈话还是从唐纳德开始,他着重描述了读书会的情况以及在安迪医生家中发现的凶手以及最后在卧室找到的资料。
警长的表情最初还有些放松,越听越凝重,到最后更是皱紧了眉头,唐纳德与他口中所说侦探两人侦察的方向不能说警察局没有考虑过,只不过没有线索去追查而仅仅停留在了假设上面。
“那份资料给我,它很重要,会成为破案的关键!”
“资料我当然会给,但不是现在,我想希瑞丝应该跟您提到过我的要求,当初我父母的死亡,我希望您能将自己知道的内容全部告诉我,您的记忆能力应该不至于忘记一场那么特殊的火灾吧?”
唐纳德不慌不忙的抿了口咖啡,看着陷入沉默的警长,他给对方思考的时间。
“格兰特先生,我劝你还是不要试图去探寻火灾的秘密,有些时候忘记一些事情,并无坏处。”
警长低沉的嗓音在很多时候都颇具说服力。
“很抱歉,那些我应该忘记的事情,现在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困扰,罗德先生,我希望您作为一个父亲跟我说话,您如果在某一天发现自己的家人死于不明不白的火灾,您会劝自己去忘记?”
抛开警长的身份,现在只是一场私人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