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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为这件事,宋景行没再继续生气了,对丛欣温和了不少,也没再像以前一样找茬了,似乎气消了,而丛欣从头到尾都没搞清他生气的原因。
接下来,他人又是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
当然了,忧郁的宋景行要比暴龙宋景行好侍候,丛欣便不去管他。
这天丛欣回家拿了些东西过来,到了门口,刚要推门的时候,听到里面传出说话声,下意识收回了手。
声音太熟悉了。
透过没关严实的门缝,丛欣看到她的偶像明珊正站在床边,望着躺在床上的宋景行。
察觉到里面的气氛诡异,她便没进去。
她本不该偷听的,可是她实在好奇的很,两人到底在说什么话题,才使得气氛如此诡异。
不过,很快她嘴巴就张的大大的,明珊在向宋景行摊牌,诉说自己对他的心意!
言辞很是恳切,情感很是浓厚,仿佛只要宋景行与她交往,她什么都愿意为他做,包括回国发展,包括结婚后在家相夫教子。
晓雨这样,明珊这么一个有成就的女人居然也这样?
难不成事业有成的女人眼里,最终也还是找一个心爱的男人嫁了?
嫁人才是终极目标,其他都是次要?
都说到这份上了,丛欣若是个男的,肯定不忍拒绝,肯定是会答应的,只是,在她无意间扭头的时候,却发现身后站着一人,吓的她差点没叫出声来。
“蒋以航?你怎么在这儿?”丛欣小声询问。
蒋以航同样小声回她,“我跟她一起来的,我去停车的时候,她先上来来。”
丛欣讪讪地问,“你都听到了?”
蒋以航点了点头,神情透着落寞。
丛欣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要不,一起喝杯咖啡?”
蒋以航说,“这种时候,你不应该给我喝酒吗?”
丛欣呆住,“酒啊?这个还真没办法,医院这种地方是没有酒卖的。”
蒋以航笑道,“跟你开玩笑的,不用担心我,我没事,一早就有心里准备。”
有心里准备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却是另外一回事,就连丛欣听着都很不是滋味,更何况是他这个暗恋很多年的人了。
“你不用担心我,宋景行未必会答应她。”蒋以航又说。
“怎么可能?”丛欣不相信,“连我这个女人听了,都想答应,那何况那是明珊了,又有谁能抵抗的住?”
若搁以前,她或许会跟蒋以航同样的想法,因为她认为宋景行的性取向不适合明珊,可现在阻碍没有了,那就没有理由不答应了。
将以航似乎很有把握,“不信,你听。”
“还听啊?听墙角似乎不太礼貌。”
“这会儿不礼貌了,那你刚才呢?”蒋以航揶揄她。
丛欣干笑了两声,“刚才那不是不知道他们在说敏感话题吗?”
蒋以航冲她笑笑,“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宋景行是如何回应的?”
丛欣不禁吞咽了下,怎么不想?她太想了,一个是她老板,一个是她偶像,她心中的八卦之火早熊熊燃烧了起来。
于是门外两人就听到宋景行说,“……我并不值得你这样,你可以找到比我更适合你的。”这已经是很委婉的拒绝了。
丛欣很是意外,不禁看向旁边的蒋以航,正如他说的,宋景行拒绝了?这人似乎比她这个助理还要了解他?
按道理,聪明的人不想太难看,就会适可而止。
可显然明珊已经深陷其中,并没有就此罢手,她说,“我觉得最适合我的就是你了,没有比你更适合我的人了。”
这话说的,丛欣不由看向蒋以航。
蒋以航只是盯着门,神情莫辨。
又听宋景行说说,“那还真是不巧,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有喜欢的人了?”明珊先是一愣,接着了然道,“你不用拿这种借口来搪塞我,我很清楚,你并没有与那位异性走的很近。”
宋景行说,“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的确是有喜欢的人。”
“你说真的?”明珊脸白了。
宋景行认真点头。
明珊摇头,惊慌失措道,“我不信,你说谎,若有,那她是谁?”
宋景行神情略微有些冷,“恕我不能奉告。”
明珊仿佛一时间接受不了,“你这明显是搪塞我,有为什么不能说?你应该知道我又不会告诉别人?”
“不是怕你告诉别人。”宋景行说,“只因为这是我的私事,没有告诉别人的义务。”
明珊痛苦道,“我不是别人,我就是死,你也要让我死的明白吧?她是谁?”
无论明珊怎么逼问,宋景行都没有透露一丝一毫的信息。
她是谁?丛欣也很想问,她从来不知道宋景行有喜欢的人,他有没有接触什么异性,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丛欣叹了口气,“看来明珊要伤心了。”
蒋以航说,“早知会这样。”
丛欣问,“你早知宋景行会拒绝她,还是早知道宋景行有喜欢的人?”
蒋以航回头凝视着丛欣,却并没有回答她。
丛欣摸着自己的脸颊,“我脸上有什么吗?”
蒋以航继续看着她,“我也想看你脸上到底有什么。”
这话说的,调侃她吗?
丛欣不理他,“不过,宋景行拒绝了她,却好了你了,你的机会来了,赶紧加把油吧。”
将以航却没有那么乐观,“即使宋景行拒绝了她,我也未必有机会,她对我没有那方面的感情,没有就是没有,强求不得。”
丛欣说,“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之前她的注意力都在宋景行身上,现在她正是伤心感情脆弱的时候,也是你大显身手的时候,没有比这个时候更容易俘获她的芳心了。”
被她这么一说,蒋以航似乎有了几分神采,“似乎很有道理。”
丛欣拍拍他的肩膀,“加油,祝你成功。”
将以航郑重地说,“谢谢。”
丛欣挠了挠头,“这有什么好谢的,我又没做什么。”不过是说了几句场面上的安慰话罢了。
蒋以航似乎话中有话,“要感谢的多了,首先就是感谢你给了我机会。”
丛欣被他感谢的莫名其妙,她给他什么机会了?正要问的时候,却发现那人已经走开了。
明珊从病房出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神情透着悲伤。
丛欣想上前安慰,可这个时候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什么都不说才最合适。
谁知明珊看到她,精神反而一振,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到了无人的地方。
“丛欣,我对你怎么样?”明珊问她。
“很好啊,明珊姐一直很照顾我。”丛欣实话实说。
“我们应该算是朋友吧?”明珊又问。
“岂止是朋友,明珊姐对于我来说,就如恩人一般,我没什么资历的时候,你也不嫌弃我,让我给你拍照,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别人都走了,你还找了过来,我知道你是希望我能东山再起,锦上添花怎么也比不上雪中送炭,明珊姐若有什么事就说,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带眨眼的。”
明珊看着她,不由笑了,“我用不着你为我上刀山下火海,我只是想问你一件事,你要实话实说。”
从欣说,“这绝对没问题,只是若是有关老板,我可能……”毕竟签的有保密协议。
明珊说,“我知道,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只是想知道,宋景行有没跟什么异性来往密切。”
在宋景行哪里没问出来,在她这里打听来了,只是她就是想说,也不知道啊。
“我和方姐算吗?”丛欣明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却也不能直说,否则那不是暴露她偷听了吗?
明珊盯着她,“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丛欣说,“除了我和方姐,我真不知道还有谁了。”
明珊再次问,“你确定?”
丛欣点头,“我很确定。”
明珊叹气,“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话都挑明到这份上了,丛欣也不打马虎眼了,由衷地说,“在我眼里,明珊姐配得上世界上任何男人,我不认为还有那个女人比得上你。”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她这是在告诉她,在她看来,宋景行并没有喜欢的女人。
“就你嘴甜。”明珊嗔怪了下,“我管别人干什么,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喜欢他,很不可思议?”
从欣笑笑,没有说话。
明珊叹气,“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没有那么多的道理,也知道中间隔着很多阻碍,不管是年龄还是事业,都不容易克服,可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喜欢,从来没像这样喜欢过一个人,我就像着了魔一样,无法放开,只是,我做了那么多,他对我还是不冷不热,似乎从来没把我当女人看过。”一副很挫败的模样。
从欣说,“那是老板没眼光。”
明珊说,“我总告诉自己不要急,反正他也没有喜欢的人,可是最近我却发现了不对劲,在他身上似乎出现了改变,我再也没法让自己淡定下来了。”
丛欣不禁问,“你怀疑有女人改变了他?”
明珊摇头,“我不知道,我就是感到隐隐不安,女人的直觉。”
丛欣不得不说,“可我真的不知道有那个异性接近过他。?”
“你不骗我?”明珊再次问。
丛欣举起双手,“我可以发誓。”
明珊按住她的手,“发什么誓?其实我就是想知道那人是谁罢了,想看看他喜欢的人到底长什么样,我和她到底有什么差距,否则我不甘心,我小心翼翼喜欢了那么多年,到头来却连那人是谁都不知道,这不是很可悲吗?”
丛欣说,“一点都不可悲,明珊姐不必如此,只能说别人没眼光。”
明珊握了握她的手,“若是有,一定要及时告诉我,你知道我的电话。”
“一定。”丛欣答应她。
明珊离开后,丛欣走回了病房,却看到宋景行拄着拐杖正在不远处看着她。丛欣的心脏差点没被吓出来。
天呢,她和明珊的对话,他这是全听见了?
丛欣恨不得夺门而去,免得被他骂。
可是宋景行并没有骂她,反而一直盯着她,“说完了?”?丛欣干笑了两声。
“说完了就扶我进去。”宋景行吩咐。
丛欣亦步亦趋地走过去,主动解释,“其实也没说什么,明珊姐问我,你有没喜欢的人,根本没这个人,你让我上哪儿告诉她,再说,任谁听了都知道这是拒绝她的借口,只有她信以为真,想把人找出来比个高下。”
“谁说没那个人?”宋景行突然开口。
丛欣愣住,惊问,“还真有?可是不对啊,我怎么从来没看到过?你肯定是骗我的。”
宋景行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说实在的,明珊姐其实也挺可怜的,她刚才对我说,她对你是一见钟情,你说像她这样痴情的又有几人,那么好一个女人,你愣是不理人家,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宋景行瞪她,“不喜欢怎么接受,接受了那不是害了她吗?”
丛欣想想也觉得是这个理。
就像晓雨和宋衍一样,明显是晓雨爱的多一些,等到宋衍的求婚,以为终于心想事成了,却没想到那只是烦恼的开始,也并没见她比以前开心。
话又说回来了,宋景行为何不喜欢明珊呢?那可是明珊呢?
宋景行在医院待烦了,非要吵着出院,丛欣没办法,只好请示方敏。
方敏一开始也不同意,可到底还是拗不过他,只好去找医生,好说歹说才同意让他出院。
出院后,丛欣几乎什么都没做,专一在家照顾他。
公司有方敏打理,今年要拍的戏又因为这次的事给推了,无事可做,丛欣原本以为他会无聊到发疯,就想着哄他开心,可事实是她太多虑了。
宋景行一点烦躁的样子都没有,每天丛欣起来做饭的时候,他也起来。
丛欣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他就在客厅里做些恢复锻炼。
吃完饭,丛欣去洗碗,他就在厨房里喝茶,偶尔会商量着中午吃什么,好让人提前去买。
等丛欣洗好碗,他就在客厅里拿出一副围棋等着她。
丛欣不会下棋,他就手把手教她。
在这上面,丛欣一点天赋都没有,而宋景行又不是多有耐性的人,所以,经常听到他吼丛欣的脑子是石头做的。
丛欣被吼急了,就不干,他这时才会稍微收敛些。
等到中午的时候,就又开始做饭,等吃完中午饭,就去睡会儿觉,睡到下午两三点,起来活动下,或者处理一些琐事,就又要到吃晚饭的时间了,吃完晚饭,丛欣陪他出去散步,散完步回来,有时会找一部电影来看。
日子过的要多悠闲有多悠闲,悠闲的丛欣感觉重了不少。
因为愧疚的缘故,丛欣事事顺着他,想尽办法,变着花样地给他做好吃的,宋景行的脸色明显好了不少,失去的精气神似乎也养了回来。
这其中母亲出了不少力,不但告诉她该做些什么补身体,并且还会亲自做些能储存的食物邮寄过来,在这方面老一辈的经验永远比他们丰富。
母亲对宋景行也很关心,宋景行似乎也很享受,三五不时地通视频。
一开始并没告诉宋母那边,后来她大概是从网上知道了,非要过来,若不是宋景行一再劝阻,说没事,她大概人已经回来了。
宋景行这次受伤,倒是牵动了不少人的心。
只是,丛欣始终没见到宋景行的父亲。
受了这么重的伤,亲戚都知道了,他父亲没有不知道的道理,居然连面都没露一次,也太说不过去了,可想而知他跟他父亲的关系有多不好。
丛欣有些同情他,这父亲有跟没有一样,跟她这个没父亲的人没什么区别。
丛欣这天去商场的超市买东西,出来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了安易的未婚妻。
丛欣早把安易那边的人和事抛到了脑后,也不想再提起,所以看到安易未婚妻,有些恍如隔世,好半天没反应过来,正准备绕过去的时候,未婚妻愣是喊住了她。
未婚妻不是一个人,跟一伙人在一起,那些人应该跟她一样都是富二代,只有家庭不简单的人才能养出那样的人。
被叫住后,丛欣不能再装作没看见,只得停了下来。
听到有人问未婚妻,“这女人怎么这么眼熟?”
“当然眼熟了,这就是那个跟她未婚夫传过绯闻的女人。”
“网上的东西能信吗?”未婚妻开口,“若真是我还能站在这里跟她说话,我早让她好看了。”
那些人嚣张地打量丛欣,对于未婚妻的话置若未闻,“也是,碰到未婚夫的小三,早打的她妈都不认识了。”
未婚妻却解释,“这是我朋友,同时也是安易的朋友,上次春节,我去他家,我们还一起做饭来着,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跟亲妹子没什么区别,其实就是阿姨的干女儿,你说是不是?”
丛欣知道未婚妻叫住她干什么了,其实就是在她的朋友面前做戏,想博回面子罢了。
这种举手之劳又不伤自己的事,丛欣乐的配合。
“我们要去会所,既是朋友,那就一起吧?”有人邀请。
丛欣自然拒绝,做戏可以,一起还是算了,先不说有几分真心,而且她跟这些人又不是一路人,有什么可玩的,她脑子又不是有毛病。
“你们先过去。”未婚妻对她的朋友们说,“一会儿我过去找你们,”
那帮人走了。
只剩丛欣和未婚妻两个人,丛欣看着未婚妻没开口,等着她说。
丛欣能感觉得出来,她是有话要说。
而且从她的神情中可以看出,要说的,对于未婚妻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坏消息,
“你跟安易见过面吗?”未婚妻开口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丛欣愣了下,摇头,“没有。”
“没有联系?”未婚妻又问。
“没有。”丛欣说,“除了宋景行住院的时候,他去看过一次外,就再也没见过,更没联系过。”
未婚妻表情依旧,没有什么不悦。
就听她问,“所以最近钟家发生的事你是不知道了?”
“不知道。”丛欣说,“也不觉得跟我有什么关系,也没必要知道。”
未婚妻说,“有自知之明是好的,实话告诉你吧,钟家的二小姐因为上次的事,已经被踢出了公司。”
丛欣声明,“这是他们钟家的事。”
未婚妻依旧自顾自说,“她因为这次的事,牵扯出了很多过去的违法行为,你知道吗?”
从欣摇头。
未婚妻感概了声,“我是怎么也没想到这女人私下里手段这么毒辣阴狠,除了没要人命,几乎违法的事她都沾上了。”
丛欣说,“违法自有法律去制裁她。”
未婚妻不甘心地说,“虽说如此,但她毕竟是钟家的血脉,坐牢的话那就不好看了,钟先生若保她的话,她不至于死的太难看。”
丛欣看着她,不知道她到底想表达什么。
“总不能什么都不做。”未婚妻说,“钟先生为了她,几乎把公司的大权都交给了安易。”
丛欣依旧那副表情。
“钟夫人的那三个女儿都不中用了,现在的钟家,除了钟先生,也就安易说了算了,而且安易又是钟先生喜爱的,钟家很快就会交到他的手里,况且他也有那个能力。”
“可是钟先生现在还身强力壮,未必会退位。”丛欣提醒她。
未婚妻说,“那可说不定,有人看到钟先生好几次进出医院,他若是身体康健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往医院跑了,钟先生这么急着找安易回来,培养他,辅助他,不是没有道理的。”
丛欣好奇,“你曾经说喜欢,那你是喜欢安易这个人,还是喜欢他手中的权势?你若是喜欢的是他这个人的话,他掌管不掌管钟家,区别都不太大吧?”
未婚妻冷笑了数声,“谁不希望自己的家庭强大?自己的老公是有本事的人?难道你不希望?”
丛欣说,“你的娘家已经很有地位了。”
未婚妻叹了口气,“除了娘家,还有老公,还有我们身上的穿戴,还有我们的孩子,诸如一切,都在攀比的范围内,就刚才那些人,都在等着看彼此的笑话呢。”
丛欣说,“他们不是你的朋友吗?”
未婚妻说,“是朋友没错,但是一旦你落魄了,他们就不再是你的朋友了。”
丛欣说,“你不缺什么,没必要跟这些人一起。”
未婚妻反问,“那我要跟谁一起?这话你可能不理解,毕竟不是一个圈子里的,像我们这样的人,是很难交到朋友的,大家拥有的太多,就都怕别人看上了你哪一样,你们这样的,没有太多,反而没有什么顾忌,你们交朋友,大多看上的就是你这个人而已,因为除了你这个人,别的你们也没有什么,而我们却不同,一句话就能让他们少奋斗很多年,一句话就能办成很多事。”
从欣不知道该说什么。
“同一层次的大家都在比较,不同层次的,你又担心他们在拿你当冤大头,当摇钱树,当方便之门,吃着你的,回头还能对别人说你是傻逼,白痴。”
没想到大小姐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
“跟你说这些,我却不会跟他们说,没想到居然是跟你说了心里话。”未婚妻自嘲,“像我家里,你以为我是独生女就万事大吉了?错,我父亲在外面的小老婆,私生子一大堆,儿子女儿都有,我若是不找个有本事的,我母亲的地位岌岌可危,只能等着被他们欺负,等着被他们分家财,这些我倒还不在意,但是公司是我爸妈一手打拼出来的,凭什么给外人。”
“我妈自然不会愿意,可是,我爸难保不会让他的私生子过来继承,钟先生就是很好的一个例子,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传统,越重男轻女。”
丛欣不由张大了嘴巴。
未婚妻说,“安易掌管了钟家,他们就不敢那么猖狂了,等以后安易做的越来越大,我父亲就更不敢打让私生子回来的主意,也更不敢动我和我妈了。”
难怪她会如此高兴,跟丛欣说这些,其实也是在炫耀,炫耀她即将达到目的。
你要说她错,她也没什么错的,她也是在为自己着想,谁又不是为自己,可她总觉得挺不是滋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