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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诶,你们几个臭小子,给我当心点,这要是给我整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全给我扫公厕扒粪去。”白支书见社员们在那你争我夺,气就不打一处来,边上前阻拦,边吼道。
杨厂长等人见此,都不禁抚掌大笑开来。
试验过犁地机,在白支书的带领下,云苏等人又来到河边,把柴油灌溉机也给试验了,结果当然也是圆满成功。
完成了犁地机和灌溉机的测验,云苏等人便就打算回厂里吃午饭了,却不想白支书拦住了云苏和杨厂长,“杨厂长,齐工,都别走了吧,这都到饭点了,我们在食堂整了桌席面,大家伙儿就在这儿吃吧。”
杨厂长忙摆手拒绝,“多谢您嘞,实在不用了,我们绝不拿老百姓一针一线,我们回厂里吃就好。”
曹主任等其他厂领导纷纷附和,白支书见杨厂长等人态度坚决,只得放弃请客的说话,扭捏的将自己的想法提出来,“那个,你们这个机器做了新的,能不能给我们队里两台啊。”
嗐,是这个事啊。
杨厂长想了想,沉吟道:“这个机器具体怎么生产,在哪儿生产暂时还不确定,我们也做不了主。这样,我们汇报领导的时候会同他们提议一下,帮你们问问。不过我觉得就算上头领导批准了,机器可能也是要你们大队自己出钱的。”
白支书听杨厂长说帮忙问问,忙连声道谢,“这样就很好了,这样就很好了。有了这样好的机器,队里汉子们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一旁社员们跟在后头连连点头赞同,云苏见此,联想到原主小时挑水犁地耕田的模样儿,一时间心头涨涨酸酸的。
看来,研发农用机器是对的。
辞别白支书,云苏等人坐着拖拉机又呼啦啦的回到了厂里。
吃过午饭,在旧仓库里短暂午休过后,云苏抓紧时间将有秧苗栽植机、收割机、脱壳机、碾磨机的图纸数据等给记录在随携带的笔记本上,预备半年内先将这4个常用机械给弄出来。
转天,曹主任通知云苏,申报许久的发电机的零件上头做好送过来了,云苏高兴的不行,又开始捣鼓停摆许久的柴油发电机。
就在云苏潜心捉摸柴油发电机的时候,邢警黄警带着两名警察找上来了。
云苏听到让去厂长办公室的广播,当即放下手里头的事儿,出了旧仓库。
一路上云苏没少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大抵意思就是机械厂大明星可能闯祸了,警察都找了上来。
云苏客气的敷衍掉那些或真心担忧,或不怀好意的探究,径直来到厂长办公室。
厂长办公室会客区里,杨厂长正招呼着4位警官喝茶,探听虚实,见云苏过来了,忙招呼道:“云苏来啦,快过来坐,几位警官说找你有些事情。”
“杨厂长。”云苏招呼一声,又看向邢警等人,“邢警、黄警,两位警察同志。”
“齐工。”邢警起身同云苏介绍道:“齐工,这位是我们警察局的张局长,这位是市第一警察局的高副局长。”
云苏莞尔招呼道:“高局长、张局长。”
“你好,你好。来来来,我们坐下说吧。”张局长招手,指着桌对面的木椅道。
云苏应声过去坐下。
杨厂长拿起热水壶给云苏倒了杯热茶,趁机给云苏使了个让云苏安心的眼神。
那高局长也是个人精,见此,知道再不交代来意可能会令云苏和杨厂长担忧心烦,索性便不再藏着掖着直接道:“齐工不必紧张,我们这次过来,是来同你交代一下数日前文洁巷流氓案后续的。”
云苏蹙眉,“是那案子有什么特殊之处吗?”不然怎么市里警察局的副局长和镇警察局局长都过来了。
“流氓案?”杨厂长不解的看向云苏。
“嗯,几天前我下班回家,路过文洁巷的时候突然走了三个流氓出来拦住我,还想同我动手,被我给三两下解决了。后面还走出来了个想要英雄救美的男人,但根据我的观察,他和那三个流氓应该是一伙的,看我将流氓都给打到还想报警,就一直劝我不要报警,就在我琢磨怎么在不放跑他们的同时去报警时,邢警和黄警找了过来。”云苏解释道。
“对了,邢警、黄警,你们那天怎么那么巧就突然出现了?”
那天参加过审问薛超的邢警黄警听云苏这么问,呼吸一窒,下意识的瞥了张局长一眼,这才语速飞快地解释道:“那几天都是我和黄警值晚班,案发前一天,我和黄警巡逻是发现那几人在文洁巷鬼鬼祟祟,案发当天又看到他们,我们猜想可能会出事,晚上上了职就往那里去,想看看那几个人究竟想干什么,却不想就这么凑巧,碰上了这事儿。”
“原来是这样啊。”
云苏连连点头,赞道:“两位警察同志果真是敬业正直、除暴安良的人民英雄啊!”
说着,云苏站起来同两人敬了个礼,郑重的表示感谢,心里暗暗谋划着下班后去打听打听,在哪儿可以做一面锦旗。
“齐工、客气了,敬业的是你,你的丰功伟绩我们可都听说了的。”黄警邢警忙回道。
双方又是一番感谢,事情这才回归正题,待高局长说完这次的案情后,云苏这才知道自己这事牵扯出了多少不得了的事儿。
原来,那个买通背心男三个待业混混拦住云苏,想要来个英雄救美的男人名叫薛超,是个高二学生。
薛父是机械厂装载部的搬运工,薛母原是糖厂工人,两年前为避免找不到工作的薛超大哥被强制下乡,薛母的工作转给了薛大;去年薛超大姐高中毕业,薛家父母又各种托关系给找了份工作;今年轮到薛超了,人情却用的差不多了,镇里工作又紧张,一时间便有些上下不着。
眼瞧着过不了三四月就要高中毕业了,工作问题父母那边还没能给找寻到着落,薛超便有些着急害怕了,担心自己也要像发小一样下乡吃苦,于是性子便越发叛逆起来。
再加上这两年镇里有些动荡,高校风波不断,一些学生们也越发没了读书学习的热枕,这其中便有薛超一个。
越发左了性子的薛超某天晚上吃过晚饭,同薛家大哥大姐因为工作的事情闹了几句,心烦意乱之下出门吹冷风,恰好碰上了下班回家的云苏,想起之前薛母还曾在饭桌上提过,云苏四个能耐人,谁要是娶了她,那可就要享福了,房子工作钱票什么都不缺了。
就这般,薛超打起了云苏的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