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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酒馆与典韦结识后,刘里染上了这种习惯,有事没事总得往酒馆跑跑。
这一,刘里如同往常一样,跟高顺喝了杯茶后便来到了酒馆坐一坐。
“店家!来一坛烈!”
不等郭嘉完,刘里便跟着一同背了起来。
“是极是极!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听到刘里如此一,顿时来了兴致。
郭嘉此时四分醒,六分醉,心里清楚的很。
关键是来到这里之后他一直紧绷着,今又见到郭嘉高兴,又能聊得上来,不由自主的喝多了,然后就将郭嘉当做了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朋友。
不过他喝多了,嘴上有点管不住。
虽刘里没有不适应别人伺候这种怪毛病,却也觉得有那么一两个就够用了,用不着那么多。
其实这句话只不过是一句玩笑。
到这,他又瞧了瞧周围道:“找些男人在府上有什么意思,要找也是得找如花似玉的姑娘伺候不是。你是不知道,曾经我们学院那些妹子,一到夏穿的那叫一个少,白晃晃的大美腿直接晃瞎你的双眼。”
刘里微微一笑,抬手挡在嘴边,仿佛是怕人听见一般道:“我怕你嫂子生气!”
“哦?此话怎讲?”
刘里听到这话,微微一笑道:“非不愿,而不能也。”
他与刘里都喝了不少,烈度数高,所以两人都有些醉意。
郭嘉面色微红,借助着酒劲也放开了些。
“我观刘东平府中尽是卫兵,却仆从甚少,这是为何啊?”
将郭嘉引入府中,刘里命人酒菜与郭嘉畅饮。
两人再次相视大笑,并肩走出了酒馆。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那草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管够!”
“可有烈否?”
再次得到确认,刘里顿时大喜,拉住郭嘉的手道:“原来是奉孝至此,我当效地主之谊,奉孝可愿随我到府上一叙?”
“正是在下。”
郭嘉见刘里没有因自己道破对方的份而疑惑,反而是知道有自己这号人,反倒是让他有些惊讶。
不过刘里想了想,毕竟这种神鬼级别的人物自己这种凡人是无法理解的,索也就了然了。
“你便是郭嘉郭奉孝?”
只是这点也不足以让他如此震惊,而是自己并没有自己的姓名,郭嘉却一眼道破,这如何让他不惊讶。
他知道此人定然不凡,也想过是不是郭嘉,但却被他否决了,应为路线不对。
刘里顿时惊的不出话来。
听到这话,那人立马起,朝着刘里施了一礼道:“郭嘉见过东平相。”
“我与兄台甚是投缘,还不知兄台如何称呼?”片刻后刘里问道。
两人皆不在乎众人目光,一如既往地吃吃喝喝,开怀大笑。
两人相视一眼,纷纷哈哈大笑,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见刘里要考问自己,那人也不避讳,直接道:“幽并临冀食之相似,冀州蛮牛非健硕之人不得食尔。司州贵而不精,实为憾事。江东猛虎,饱食则伤人。唯有徐州不明,还请兄台指教。”
刘里笑而不语,并未言明,倒是沉默片刻后反问道:“不知兄台有何高见?”
“哦?如此一,唯有幽、冀、并、司、徐、扬六州尚无?”
听到这话,那人神顿时有所变化,虽然依旧在笑,但其中却充满了深意。
“豫州枯草、青州鱼虾、荆州家犬、益雍野味、凉州野马岂不皆是美味?”
他的话原本就暗藏玄机,此人却如此反问,足以明此饶不凡。
此言一出,刘里顿时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那人闻言一顿,不由放下手中碗筷微微一笑道:“那兄台认为何处还有慈美食乎?”
刘里闻言哈哈一笑道:“若是前些年,这蝗虫乃是灾、不祥之物,如今却也成为腹中之物,事态变迁,尚无定数。”
“曾听闻东平烈配飞蝗,乃人间一大美事,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那人丝毫没有客气,一边吃一边喝,并没把自己当外人。
随之让人上了一份蚂蚱道:“此乃兖州特色,不如品尝一番。”
见对方神态自若,不由更肯定了一番心中的猜测。
那人端起杯来浅尝一口,果然如同刘里所言的那样。
两人入席,刘里将酒倒满,不由道:“此酒尚烈,初尝还需浅饮。”
那人微挑眉梢,眼珠子一转道:“恭敬不如从命。”
“我观兄台气度不凡,若不嫌弃,与我痛饮烈如何?”
刘里微微一笑,邀他入座道。
那人顿时恍然,不由朝刘里拱手道:“多谢兄台提醒。”
买股子不自觉中透露出来的自信,让刘里顿时对他升起了一丝兴趣,不由起走到近前道:“烈刚烈,寻常人一盏下腹便腹如火烧,三盏必醉。绕是海量之人平也少有醉饮。故比每逢不知者店家皆会提醒。”
但虽是书生,但却没有一丝书生气,反倒透露出一股子洒脱与豁达。
那人高七尺,面如青玉,一副儒家生的打扮。
“哦?这里面还有法不成?”那人问道。
“这位客官,您确定要一坛?”
所以本地的酒鬼每次都只打一点,不敢也没钱去买一整坛。
虽然只是普通版的,但依旧比其他白酒度数要高,哪怕是酒量再好的人,这一坛下去也得醉。
就像这家酒馆就是文家开的,每个月都会供应三坛普通的烈。
当然,东平是个例外。
所以销售目标则是一些大世家,根本不会流传到寻常百姓手郑
如今烈的确销售到了各处,但如今很多地方粮食都不够吃,大规模的酿酒显然是不可能了。
只所以这么肯定,那自然是与烈有关。
听到这话,他立马就知道这个人肯定是一个外乡人。
这时,一个声音传到了刘里的耳郑
言罢,两人皆是哈哈大笑。
而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刘里最为熟悉的声音。
“呵!好一个君子好逑,夫君这是也要逑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