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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子扬先生到此,恕未远迎,吾之过也!还请先生见谅!”
刘里发丝凌乱,额头上的汉依旧挂在脸上。
前后之间的落差让刘晔为之一愣,随之心中感动不已。
“先生所言极是,但此举万不能为,若为之,定万劫不复矣!”
但只要对方一称帝,哪怕是刘里再怎么想与其合作,那也只能放弃。
马腾、韩遂远水解不了近渴,也是依靠不住,唯有袁术这边是最有利的盟军。
刘表那边只能是牵制作用,不可能大规模的进攻。
要是真是如此,自己取徐州不但不会向刘晔的那般顺利,反而是一个火坑,袁术称帝人人喊打,怎么可能还与之联合。
一想到这一点,刘里不由出了冷汗。
‘袁术败亡似乎是在官渡之前吧?那岂不是这家伙快要称帝了?’
突然间,刘里又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袁术。
‘不对!’
袁绍此时被公孙瓒搞得没工夫理会曹,只需要解决了公孙瓒,到时候就能腾出手来。
这些的确都能联合,更何况曹最大的敌人并不是这些,而是袁绍。
一听刘晔这话,刘里真的心动了。
“以徐州为根基,北进取青州封地,便可立足与下,缓缓图之。”
“曹挟子以令诸侯,名为汉臣,实为汉贼,届时南联袁术,西合刘表,北联马腾、韩遂,曹不足为惧也。”
刘晔似乎猜到了刘里的想法,不等回答便继续道:“取徐州无需主公亲往,只需暗中派飞狼骑,再凭晔之口舌,定让徐州变为囊中之物。”
尤其是刘备逃走,让曹对他更加防备,根本不可能让他领兵出击。
徐州是空出来了,但也不是他能拿到的。
听到这话,刘里顿时皱起了眉头。
“如今主公困于此处,如笼中之兽不得伸展,如今徐州空缺,正是赐良机。”
刘晔也不卖关子,直接解释道。
“不知先生有何计教我?”
刘里答应一声,与其共入齐王府郑
“善!”
刘晔心中也是激动,起之后对刘里道:“此非话之处,还请主公移步,听晔详谈。”
“先生快快请起,里得先生,如久旱逢甘霖,幸也!”
略作沉思,刘里便赶忙将刘晔扶了起来。
‘共辅汉室?自己如今也是齐王了,自己独立也算是辅汉了吧?’
刘晔的认主太过突然,让刘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晔拜见主公,愿随主公左右马首是瞻,共辅汉室!”
吃一顿饭就能看出很多问题,不论刘里是装的还是本就是如此,不论是皇族的见识习,还是仁义、心都体现了出来。
原本他来投靠刘里便是因为有兴复汉室的打算,而位于人主,自然要具备多方面的因素。
刘里的每一个举动都落在刘晔眼中,这次的考验算是完美结束。
即将离开,刘里也没有就此结束,而是命店家‘打包’,将剩下的食物带走。
刘晔闻言称是,嘴角却不自然的挂着一缕微笑。
吃完之后,刘里这才开口道:“如今下震动不安,许多百姓尚且不能果脯,先生此宴实为奢侈。朱门酒臭路有冻死骨,此风尚不能助,先生后莫要如此。”
一顿饭下来,刘里的脸上没有了一丝丝的笑容。
满桌子的菜自然是吃不完的,烤猪这一类猪的菜品,刘里连碰都没碰,大多时间都在吃菜、吃鱼,吃也只是吃羊。
看到这样一幕,刘里立马就意识到这次吃饭是刘晔对自己的一次考验,到底要考验什么就不知道了。
而刘晔则是一直看着,最多的也只是开口称谢,并未有其他举动。
刘里将鱼眼夹到刘晔面前,又将另一只鱼眼夹到自己碗里。
“鱼眼名目,先生尝尝。”
刘里略作沉思,拿起筷子朝着鱼眼夹去。
所以,哪怕只是吃饭他也不敢懈怠,当然,他并不会怀疑刘晔会下毒害他。
刘里心中疑惑,满桌子的菜两人根本吃不完,刘晔的行为让他极度怀疑有所企图。
刘晔见菜品上齐,这才微微一笑对刘里道:“还请齐王品尝。”
这一餐可谓十分丰盛,有鱼有,有菜有虾。
与刘晔入席之后,准备好的菜肴便一一送上。
刘里不好拒绝,拒绝了就是不给对方面子,不过这件事肯定没那么简单。
“本想设宴款待先生,却没想到先生宴请与我,也罢,那便陪先生走一趟吧。”
这一举动让刘里为之不解,就连脸上的神都变得有些诡异。
”齐王言重了,晔已备下酒宴,还请移步赴宴,不知齐王可愿否?“
他考虑过刘里会如何对待他,会重用,或者会不屑一顾,但却从来没想到会有这番举动。
这一下让刘晔都变得不知所措。
如今刘里麾下只有苏谦一人可称之为谋士,最缺的就是这样的人才,刘里又有什么理由不兴奋呢?
再加上之前通传的那句话‘愿助笼中之鸟翱翔于际“,显然对方是来投靠自己的。
饶是如此,也为曹献出了许多重要的计谋。
刘晔原本应该是曹麾下的一名重要的谋臣,只不过因为是汉室宗亲的尴尬份,所以才不被重用。
刘里这句话绝对是发自内心的感慨,他是知道刘晔的。
“子扬先生快快请起,原以为又是三教九流之人,却没想到是子扬先生至此,让我这整个齐王府都蓬荜生辉!”
“晔参见齐王。”
要知道现在刘里可是齐王,就算抛去这个份,以之前的份也同样如此。
若是见一个不看重的人,那命下人将人领进屋便是,又何须亲自迎接。
但他不但没有认为刘里轻视他,反而觉得这是看重他才会如此。
一般有份的人面见客人都需要衣冠齐楚,唯有见不重要的人事才会不在乎装束如何。
刘晔知道刘里是武将出,这一妆容显然是正在练习武艺。
刘晔顿时急了,不由脱口而出道:“有何不妥?若错失良机,不知还需多少时方能脱笼之限。”
刘里苦笑摇头,安抚刘晔道。
“先生莫急,扬州的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