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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延后代,子孙造福,原是积德积福的好事,可总有些人妄图破坏天理循环,使这些阴诡之术。
厢房内的画像在火把光芒的映照下逐渐泛起了光,整个房间内出现了另一种奇特的景象,仿佛当时的情景重现。
魏青,一如江风所说般,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眉目之间勾人魂魄,使人不觉沉溺其中。
张方田老爷坐在太师椅上,脸色阴沉,看着跪在他面前的魏青,张方田的眼中却没有半分宠溺,反倒闪着寒光。
他捏着魏青的下巴,强迫着她抬起头,说道:“说吧,这两天你去见谁了?”
此时的魏青早已没了以往的柔情与媚眼,她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波澜,看着张方田说道:“老爷,冤枉啊,您可不能听信小人之言就如此冤枉奴家。”
哪知张方田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将魏青的脸狠狠地扭到了一旁,恶狠狠地说道:“你这张小嘴不止甜美,而且着实的硬啊,来人,把他带上来。”
说罢,仆从们便拖着一个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的男子来到了屋内,抛在了地上。
咳咳咳。
男子满身血痕,咳嗽着,他的眼睛肿胀,但还是可以勉强分辨出面目。
“再瞧瞧,这人你不认识吗?陈家的长子,可是英俊得很呢。”张方田眯着眼睛,看着魏青冷冷说道。
魏青在看到男子的那一刻,脸早就吓得煞白了,她自己心里很清楚,既然张方田能够抓到陈前,还把他打的那么惨,定然是有了铁一般的证据。
陈前是谁?暮山镇上茶商陈英杰的独生儿子,作为镇上少有的几名豪绅,平时镇长也都以礼相待。
可如今陈英杰的儿子陈前却已不似人样,张方田并不是一个愚蠢的人,既然下了狠手,定然是已经触犯了他的底线。
魏青双目之中隐有泪光,渐渐地一行清泪落了下来,她朝着张方田哭诉道:“老爷,老爷你听我解释,我们真的只是...”
啪。
张方田直接抽了魏青一个大嘴巴子,白嫩的脸上立马出现了一个红扑扑的手印。
“这是我第一次打你,希望也是最后一次。”张方田冷冷地说道。
他看向魏青的眼神,充满了欲望,充满了残忍,全然不似外界传闻那样宠爱有加,呵护备至。
张方田舒舒服服地靠在太师椅上,平淡地说了一句:“把陈前处理了,按老方法。”
那语气,仿佛是在说一件寻常的事情,却不想一条鲜活的生命因为这句话而陨灭。
张方田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魏青,让她心里都升起了寒意,只听得张方田说道:“你是要生,还是要死?”
魏青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声音都开始颤抖了,她说道:“要生,要生,老爷,我要生!”
“哈哈哈哈,好!”张方田的脸变得极快,前一秒还是凶神恶煞,后一秒便又爱怜无比。
他将魏青扶了起来,说道:“即是要生,那就在一个月内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你不是一直都想怀上我的孩子,进而在这个家里获得更多的话语权吗?”
魏青愣住了,她面色犯难,支支吾吾地说道:“老爷,这,任凭谁也无法在一个月内就生下孩子啊。”
张方田的脸色又再次沉了下来,他盯着魏青说道:“无妨,我只问你,你愿不愿意生?”
瞧着自家老爷的模样,魏青哪还敢还嘴,赶忙像是小鸡啄米般点着头,答应道:“愿意,老爷,我愿意。”
随后,张方田从一侧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术法,交于魏青说道:“此术名为:绵延生子术,你只要寻得健壮男子,取其精华便可。”
说着,张方田站起了身,靠在魏青耳边说道:“你不是一直最喜勾搭男人吗?老爷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好好去外面找男人。”
听着张方田的话语,魏青脚都软了,敢情自己一直以来的行踪都被张方田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之所以放任自己,就是为了塑造她水性杨花的形象吗?
张方田拍了拍魏青的肩膀,笑了起来,说道:“走吧,我带你去看一出好戏。”
也不等魏青回应,他就紧紧抓住魏青的手臂,将她拖着往外走。
张方田的手掌宛若钢铁,力道奇大,这还是她所认识的年老体衰的老爷吗?疼痛感从手臂上不断传来,魏青只能咬紧牙关忍着,她生怕自己的言行什么时候会惹恼了喜怒无常的老爷。
这是院内水井旁,陈前被扒光了衣服如同畜生一般被捆缚在了板凳上,就像是待宰的牛羊。
不多会,水井里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声音,一团白气从井中升起,飘向了陈前。
那白气凝聚成了人形,望着迷迷糊糊的陈前,目光中充满了喜悦。似是被陈前身上的血腥味所吸引,那团白气更加兴奋起来。
只瞧着陈前被那团白气一口吞下,原本还迷糊的他忽然猛地睁开了双眼,痛苦地嚎叫了起来,整个人就像是被浸入了滚烫的开水中,逐渐变得通红。
直到最后,陈进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一副骨骸还遗留在原地。
张方田带着魏青坐在一旁看着,此时的魏青吓得脸都绿了,她连看都不敢看张方田老爷。
张方田瞧着她的模样,自是十分的满意,恐吓既然达到了效果,那就直入主题了。只见张方田笑眯眯地看着魏青,乐呵呵地说道:“怎样,老爷我如此通情达理,还不去外面好好卖弄一下?”
魏青连连点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灰溜溜地跑了。
张方田倒是不怕魏青出去泄露什么,一来如此鬼神之说,居民不会相信,二来她花枝招展惯了,若是魏青敢耍花样,到时候自己出来治她一个不贞之过,也没人会说什么。
魏青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张府,走在了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她想要说,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毕竟有谁会相信她所看到的一切呢?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魏青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朝着前方一位长相还算是俊美的男子走去...
画面到了这里,砰地一下消散了,牧语飞看着石方天说道:“这张府之中看来是藏着不少秘密啊。”
石方天点了点头,张府老爷的行为十分诡异,若是想要个孩子,为何会用这种阴诡之术,换言之,靠这种法术造出来的孩子,他敢要吗?
吸收了血气、阴气所诞生的婴孩,本身已是鬼物,这张老爷究竟要做什么?
石方天走到水井边,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何这井要建在这里了,原来里面还藏着其他东西。
说罢,他伸出手中的霜痕剑,几缕寒气渗入井中,刺激着其中的鬼物。
石方天霜痕剑中的气息阴寒无比,对于鬼物来说是最好的食物,果然没过多久,他就听到水井里传来了声响。
虽然很轻微,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白色的雾流沿着井边爬了上来,看到牧语飞几人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后也不管他们,兀自吸收起了寒气。
石方天朝着它问道:“你是谁?”
白色雾流并未回话,石方天直接收回了寒气,这下白雾顿时急了,它幻化成了人形,朝着石方天扑了上来。
牧语飞侧身闪到了石方天的身前,举起了黑刀。
黑刀上的紫炎是鬼物天然的克星,炎火之气迸发出来,白雾只要稍一触碰就会发出呲呲的声响,伴随着它痛苦的哀嚎。
“饶命,饶命啊。”
白雾竟然口吐人言起来。
石方天耐心地继续问道:“你到底是谁?”
白雾化为了人形,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
瞧那模样,也是一位妇人打扮,生的还算俏丽。
白雾这个时候说话了:“我叫翠儿,生前是张府的一名丫鬟。”
“丫鬟?那你怎么是这副模样?”牧语飞看着井,朝着她问道。
翠儿低垂着头,怯声说道:“我也不记得了,好像我生前最后看到的是一个琉璃青瓷的瓶子。”
呼延雪问道:“那个瓶子放在哪的你还记得吗?”
翠儿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记得了。”
随后她看向石方天,卑微地问道:“能再施舍我点寒气吗?我已经很久没有补充食物了。”
“食物?”
看着满脸疑问的牧语飞,翠儿解释道:“每过一段时间老爷就会带一个精壮的男子过来,让我吸收他们的血肉。其实我也不想的,但是我根本没办法逃离这口井,也没办法抵抗老爷的命令。”
这样就对上了,张方田确实在做着邪祟的事情。
翠儿告诉牧语飞等人,在这院里某处藏着一个更为阴寒邪恶的东西,让他们一定要小心。
牧语飞朝着翠儿所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是走廊的一角,只不过地面上的石砖有些许不同。
那里的石砖缝相比其他地方要更粗一些,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石方天俯下身子敲了敲石砖,空心的!
这么说下面还别有洞天。
靠着手中的长剑,石方天撬开了石砖,露出了往下的阶梯,一阵寒气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