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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梁庄王朱瞻垍,明仁宗朱高炽第九子,因病而死,无子。
我想了想问腐爷:“梁庄王墓,我记得他是与王妃合葬的,墓葬位于湖北。我听说他富可敌国,没想到竟然有这种东西。”
腐爷点头说是,他说这冒顶就是梁庄王的陪葬品,一共出土了6个,均为金镶玉或宝石工艺,其中2件以玉龙为顶饰的冒顶被鉴定为元代皇室之物,尤为珍贵。
陈燃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一个藩王,为什么会拥有这么多的随葬品呢?”
腐爷的眼里有一丝对陈燃的欣赏:“你这个问题是你这一路来问过最有水准的,不错,有长进。”
腐爷忽略陈燃的白眼,略微想了一下说;“据说是因为宣德皇帝朱瞻基,明仁宗朱高炽长子,也是梁庄王的哥哥。
她们不是一个妈生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朱瞻基对这个弟弟那是特别的宠爱。
不仅登基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当时14岁的朱璋垍封王,而且给出的俸禄还是双亲王俸,其他的亲王俸禄是五万贯,给他就是十万贯。
至于其他各种赏赐那更是多如牛毛,所以梁庄王特别的有钱。”
对于朱瞻垍这个人,我只是看见书上提过一嘴,大概知道他很有钱,以及听过一些关于他的墓的传闻。
据说当考古人员打开墓道看到了墓道里面,梁庄王墓室的石门只有半边。
这就让人看不懂了,王陵建造历来讲究严谨,既然是对开的石门就不应该只有半边,为什么会这样呢?
所以当时有人怀疑,八成这里是被盗了。
但是仔细观察发现又不像是被盗过,因为如果石门是被盗墓贼砸掉的话,地上应该有碎石,可是地道里面干干净净。
总不能说盗墓分子,盗完墓之后,从小养的习惯好,喜欢打扫卫生。那么为什么就能少了这半边石门呢?
然而这个谜团还没有解开,紧接着有一件东西的出现又让考古人员心中一凉。
因为在石门前的积水里面,考古人员发现了一条像纺织品的东西。
而这件东西纤维很新,从质地上来说绝不可能是明代的东西,应该是一条现代的毛巾,盗墓贼没有进来,那么这条毛巾又说不通。
随后他们又去看了后面的墓室,墓室中间有一张大石床,在石床和墙体之间还有一张砖床,但这两张床上什么都没有,地下的积水也漫到了床边。
专家抽干积水后,顺着墓道走了进去,没走几步就发现脚下有东西,拿起来抹掉上面的泥浆之后,发现是块金子。
随后才发现了梁庄王墓里有很多的金银珠宝,其宝藏仅次于明代皇陵—定陵。
但是这里为什么会有梁庄王的东西?这点我们还是想不通。
陈燃看着碎金说:“为什么要把金子给溶了呢?直接带出去不是更好?”
陈燃这个问题换来的是大家的沉默,因为我们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关于这个墓奇怪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我看了眼满地的金银首饰,内心没有一丝波澜。这些东西只能显示墓主人生前的雍容华贵,但死了之后也带不走,说白了就是一堆破铜烂铁而已。
这些东西都是具有考古意义的,应该留着国家来保护,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于是我们一行四个人就退了出来。我们顺着这边的甬道走,不一会前面出现了一座石门。
我们四个人先尝试推了推,果然没推动。我和腐爷非常默契的在门的两边找着机关,而我的手却在门的最右边摸到些浅浅的刻痕。
我惊奇道:“这儿好像刻着什么东西!”
结果腐爷也说:“我这也有!”
然后陈燃过来给我打着手电,老酒去了腐爷那边。
我顺着刻痕整个摸了下来,应该是一句话,而且刻的很浅,不仔细看是看不见的。
我凑了上去,摸着刻痕仔细辨认每一个字,我把它读了出来:“崖似卧龙文。”
腐爷随后也读了出来:“峰如巢风彩。”
最后一整合,似是一句诗“峰如巢风彩,崖似卧龙文”
陈燃有些摸不着头脑,连问这是什么意思。
我连着读了一遍,仔细品味着字里的每一个的意思。
老酒却接过话:“这不就是说的风景嘛,还能有啥意思。”
我下意识的以为每个字都有独特的含义,所以一直拆开来体会,这会听老酒这么一说,我觉得是我自己想得太深了。
于是我看着腐爷,询问他的意见。他又回味了这两句诗,看了石壁周遭说:“这就是两句简简单单的诗,写的应该是上面寺庙的风景。”
陈燃单手托着下巴,看着诗句说:“腐爷说的没错,我在找水的时候去了寺庙背后,确实如同诗里所说。”
我又问:“这句诗会不会是开门的机关?”
腐爷试着推了每一个字,随后摇摇头:“看来不是。”
我拿着手电往更高的地方射去,忽的瞥见上面有个烛台,再看左边也有一个。
我叫陈燃过来给我搭把手,他蹲下,我踩在他的肩膀上,搓燃打火机就去点烛。我本以为烛台会是个机关,还专门伸手转了两下,但是没转动。
于是我就把两边的蜡烛点燃了,随后门就自己开了个缝。陈燃还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睁大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这…这就开了?”
说实话我心里也有点虚,点蜡烛只是我无意中的动作,我也没想到这会是一个机关。
腐爷摆摆手说:“开了就行,过程不重要。”
我点头嗯了一声:“那就走吧。”说罢,伸手去推门。
结果门后还是一个甬道,我们互相看了一眼,虽然大家都没表态,但很明显众人都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我们依旧继续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甬道前面终于出现了另一个空间。
我们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结果我发现我又回到了之前放陶罐的耳室。
大家都有些困惑,腐爷看了看拱顶不确定的说:“我们是又走回来了?”
我没有立马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走到之前我留下记号的位置。我摸了摸刚刚留下的刻痕,回过头说:“看来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