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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陈燃完全误会了我的意思,但看见他的反应后,我一下子玩心大发。
于是我装作一脸惊恐的样子,努力瞪大了眼睛,手颤颤巍巍的拿起来,指着他身后:“陈....陈燃,你快看啊!”
陈燃一听这话,立马凌乱了,一副被吓尿了的样子,试探的问:“淮哥,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我脖子这里,我感觉到这儿有点发麻啊!”
我自然是顺着陈燃话往下说:“对对对,你千万小心别回头啊,你等着啊,我找找东西帮你弄掉。”
我们的动作已经引来了前面腐爷的主意,老酒一早就知道我在捉弄他,只是悄悄提醒我不要玩得太过火。
我见腐爷已经开始注意我了,被他知道了免不了又要挨揍,所以我觉得是到了速战速决的时候了。
我从包里拿出来了兵工铲,装模作样的在他身后挥舞两下,我突然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陈燃一副要死了模样,埋怨我:“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的出来!”
时机差不多已经成熟了,于是我凑到陈燃的耳朵旁对他说:“其实,我骗你的。”然后立马跑到了腐爷跟前,拿他挡在我前面。
我看见陈燃先是放下心来,转过头确认身后,脖子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后,一股被戏耍的怒火冲上了脑门。
腐爷被我用来挡箭还不自知,以为我是怕那些飞狐猴,他还把火把往我这边靠,以驱散那些东西。
陈燃见我躲在腐爷身后,估计他也怕被骂,于是捏了捏拳头,指了指我,颇有小时候打架放话“你给我等着”的气势。
我对他轻蔑一笑,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腐爷见我把他贴的死死的,他开始有些不耐烦了:“陈淮,你他妈干嘛呢!”
这是腐爷第一次叫我的全名,我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就像是在家里调皮捣蛋的时候,妈妈突然叫你的全名,那一下子让我脊背发凉。
我立马退了几步,和腐爷保持一点距离,讨好的朝他笑笑。
不知道为什么,腐爷突然给我投来了一个警告的眼神,我被他看得有些头皮发麻,但我脸上还在努力维持着笑容。
被他这么一盯,我自然是不敢再造次,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原本的位置。
陈燃见我回来之后,一直在后面暗戳戳的揪我,被揪的疼了我也只能闷哼一声,不敢再说话。
我就这么被折磨到了古树前,我揉了揉被陈燃揪红的手臂,心里狠狠骂了他几句。
我和陈燃站在一起,先是抬头观察这颗古树,我们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看这么大的树。
我站在底下才发觉,这棵树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大得多。
之前离得远,看起来古树也就几层楼高的样子,现在离近了看,就连树干都要一人合抱着的样子。
我围着树转了一圈并没有看见陈燃之前发现的树缝,陈燃他看着我走了一圈又一圈,问我在找什么。
我回答他在找之前看见的缝,只见他抬起头指着上面说在那儿。我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树缝还在离我头顶很远的位置。
这么说,我有一米八,而树缝的位置大概有两个我这么高,我深刻怀疑陈燃之前所说的话,他看见的会不会是错觉。
这句话我并没有问出口,而是转过头不说话看着他,他起先并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神,而是一直看着别处,我假意咳嗽两声,他才把视线转到我身上来。
他一脸莫名的看着我:“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我嘿嘿一笑,却话锋一转:“你不觉得你周围都没有飞狐猴来攻击你吗?”
陈燃先是看了看周围,又看了其他的人周围。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与我拉开一点距离。然后火把从左手给换到了右手,他的右手往远处拉长,左手伸进黑暗之中。
腐爷和老酒看见我们的动作,以为我们又在搞什么幺蛾子,过来询问我怎么回事,我对他们嘘了一声,指着陈燃,示意他们先不要说话,看那边的反应。
我们静静的等了一会,陈燃就把手收了回来,他摸了摸自己的手发现手上一个伤口都没有,有些惊喜,又有些疑惑。
腐爷大概猜中了我的意图,突然来了句:“或许灭了火把就知道了。”
陈燃听见腐爷的话,以为腐爷是在开玩笑,他哭丧着脸:“不是吧,腐爷你别搞我啊!”
我觉得腐爷说的是个好主意,看来这一路不止是我发现了这个问题。
不由分说,腐爷上前直接拿走了陈燃的火把,我用言语安慰着他,说是只要你说有东西在咬你,我们就立马过来。
陈燃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一咬牙:“老子就当为革命队伍做贡献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口气非常的大义凌然,我在心中默默为他的奉献精神鼓掌。
说罢,我们拿着火把就往后退了几步,我从兜里掏出了手电,观察着那边的情况。
陈燃没了火之后,按道理那些东西应该立马攻上来,但是奇怪的是,从我们一走开,那些东西就四散开来,仿佛感受不到陈燃的存在。
他独自站了一会,起初身体僵硬着不敢动,后来发现飞狐猴并没有攻击他的意思,他的胆子也慢慢大了起来,在周围试探的走了两步,随后又在原地跳了跳,但都没有引起飞狐猴的注意。
我们见已经得出了结论,就拿着东西和陈燃汇合。陈燃见我们回来了,他惊喜的对我们说:“你看它们都不咬我诶。”说话间他在原地转了一圈,表示自己完好无损。
我看着陈燃,却怎么想也想不通,为什么那些东西单单不咬陈燃,明明我们吃的是同一个包里的东西,喝的是同一瓶水。
老酒看着陈燃也是一脸的诧异,他围着陈燃转了好几圈也没看出来他哪里和我们不一样。于是他随口问道:“小燃同志,你是不是包里藏了什么特别的东西?”
陈燃自然是委屈的不行:“我包里的东西你们不都看过了吗?全都是吃的,能有啥啊?”
说话间掏了掏自己身上的裤兜,这一掏不要紧,却从兜里掏出来之前我们研究的木牌。
陈燃拿着解释说,他看我们走的时候没有拿,就随手揣了一块在兜里,想着万一还有什么用处。
我拿过来仔细看,确实是之前的木牌无疑。腐爷说这是只有陈燃身上有,而我们没有的木牌,所以有很大的可能是因为这个木牌。
说着腐爷从我手上拿走了木牌,我刚好鼻子有些痒,所以直接用拿木牌的手抠了抠笔尖,结果我却闻到了一股说不上来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