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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双方都僵持在原地，谁能想到这个看似斯斯文文的女教师，说起话来丝毫不落下风。
这时有男佣急匆匆的赶到，在沈文耳边嘀咕了几句，那一直摇摆不定的男人忽然笑脸相迎，朝门外迎接上去。
慕小辞视线随着一起，才发现，门口正进来一个男人。
那男人穿着最简单的休闲服，整个人显得异常格格不入。在这种正式场合，他从来都没有如此随意。
慕小辞有些怔然，以前顾凉言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如此的吊儿郎当，他说自己最轻松的一面要留给她。
可是，他现在这幅装扮又是为谁打扮？
沈晴晴吗？
顾凉言与沈文客套了几句，两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顾凉言的目光急急的略过她的脸，而后两人便说着要上楼。
慕小辞也只能跟着。
上了台阶，绕过走廊，是一间闺房。曾经这里是慕小辞的房间，她恍然的看着眼前的景物，平静的眼眸里藏不住一闪而逝的悲戚，急急的收回情绪。
顾凉言和沈文便进入了这间房。
房间里灯光骤亮，将夜晚烫了一个洞，慕小辞见沈晴晴虚弱的躺在床上，双眼微阖，身上插着管子，看起来十分严重。
卧室有一扇防窥防偷听的玻璃，玻璃内，数十位家医为她诊疗，忙乱而有序。
顾凉言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而后转身，似乎心里也有个大概。
他冷静说：“具体怎么回事，说一下吧。”
沈文使了眼色，招来一位家医，道：“把检查情况跟顾先生说清楚。”
那家医一五一十将检测情况报告出来，沈晴晴的口鼻里发现白色粉末，经过对比发现，是一种致幻粉末。而经过他们探查，问题出在家具上。
也就是说，慕小辞提供的那一批家具，有问题。
听到这个重磅消息，慕小辞显然不敢相信，可是想张嘴解释的她看着顾凉言的后脑勺，所有的解释都化在肚子里。
解释有什么用，这个男人永远都不会相信她的话。
顾凉言接受到事情的原委后，忽然转头看向身后微微垂头，不发一言的慕小辞，问她：“添置家具的事情，是你的想法？”
慕小辞愣了愣，而后摇头，道：“不是，沈校吩咐的。”
顾凉言颔首，表示理解，而后又问她：“今晚怎么这么安静，有什么想说的话没？”
慕小辞苦涩的摇摇头。
只是她心里闪过一抹不理解，为什么要询问她的意见？
曾经的顾凉言不会听别人的解释，也不会在意别人的心情。
顾凉言道：“沈老爷，能否借一步说话？”
顾凉言提出这样的要求，沈文不敢不答应，连忙道：“我们去书房聊聊？顾先生，请。”
顾凉言跟着沈文要去书房，在他经过慕小辞身边时，他忽然停下来，似乎对慕小辞说。
“你先在这里等我。”
而后他便跟沈文离开了。
慕小辞站在门口，刚刚上来就他们三个，现在顾凉言和沈文走了，二楼就只有她了。
她看着里面忙忙碌碌的家医，看着熟悉的场景。
回忆一波又一波的涌来。